千仞雪抬头一看,如同见到了救星,连忙起身相迎,“清清阿姨!素素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白清清看着千仞雪手忙脚乱的模样,忍俊不禁,“夫人料到你这里定然忙得不可开交,特派我们姐妹前来相助。
白素素也促狭地笑道:“看来我们未来的武魂帝国女帝,眼下是被这些俗务缠得脱不开身了呀?”
“啊哈哈哈”千仞雪脸上瞬间堆起讨好的笑容,连忙将二女请至上座,随即指着那如山般的卷宗,嬉皮笑脸道:
“二位阿姨来得正好!这些就全权拜托您们处理了!”
“雪儿深感修为到了关键之处,急需闭关潜修,就先告辞了!”
话音未落,她已化作一道金色流光,眨眼间便溜得无影无踪。
白清清与白素素相视一眼,皆是无奈地摇头轻笑。
能怎么办呢?
毕竟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孩子,该宠的时候,终究还是得宠着。
二人挽起衣袖,认命地开始埋首于那堆积如山的政务之中。
…
时光如白驹过隙,数年弹指而过。
斗罗大陆迎来了赵临川称帝后的第一届全大陆青年魂师大赛。
这场盛会吸引了无数怀揣梦想的年轻魂师参与,群星璀璨,盛况空前。
然而,对于绝大多数参赛者而言,他们注定将成为这场盛宴的陪衬。
只因一人,光芒太过耀眼——千仞雪。
她如同一轮煌煌大日,高悬于赛场之上,所向披靡,无人敢攖其锋芒。
无论是个人赛的擂台,还是团队赛的协作,她都展现出了碾压级的实力,以全胜之姿,毫无争议地同时将个人赛冠军与团队赛冠军的桂冠收入囊中。
亚军队伍来自仙灵阁,其领队名为沐芷云。
关于她的传闻颇为神秘,据说是前星罗帝国的皇家遗孤。
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武魂——竟是需要邪眸白虎与幽冥灵猫施展武魂融合技才能出现的“幽冥白虎”!
沐芷云的天赋与实力毋庸置疑,她率领仙灵阁队伍一路过关斩将,展现了惊人的战斗才华。
然而,在最终的团队赛决战中,面对火力全开的千仞雪,她依旧力有未逮。
仅仅三五个回合,便在千仞雪面前败下阵来,但也虽败犹荣。
暮色渐垂,华灯初上。
巍峨的问道山下,早已被人山人海所包围,超过十万名狂热观众聚集于此,翘首以盼,等待着这场巅峰赛事最激动人心的时刻——颁奖仪式。
忽然,问道山巅迸发出一道七彩长虹,精准地投射在立于场地中央、如同胜利女神般的千仞雪身上,将她映照得宛如神女临凡。
“千仞雪!千仞雪!千仞雪!”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瞬间响彻云霄。
紧接着,一道更加璀璨夺目的金色光柱自天而降,赵临川身着绣有九爪金龙的黑金色滚龙袍,身影在金光中缓缓凝实,威严尽显。
他的身侧,比比东一袭华贵宫装,双手捧着一个紫檀木托盘,其上静静放置着一枚象征着至高荣誉的冠军奖牌。
二人缓步来到千仞雪面前。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赵临川亲手将那枚闪耀着荣耀光辉的奖牌为千仞雪佩戴在胸前。
随后,他高高举起千仞雪的右手,面向四方观众,声音如同洪钟,传遍每一个角落。
“今日,朕在此宣告!千仞雪,即为我斗罗大陆年轻一辈——第一人!”
“万岁!万岁!万岁!!”
雷鸣般的欢呼与掌声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声浪几乎要掀翻夜幕,整个武魂城都为之沸腾。
比比东眼中闪烁着激动与自豪的泪光,上前紧紧拥抱住千仞雪,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雪儿师娘为你感到骄傲。”
千仞雪也用力回抱着比比东,将脸深深埋在她温暖馨香的颈窝,泪水无声滑落,浸湿了师娘的衣襟。
这一刻,所有的努力与付出,似乎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翌日,神清气爽的千仞雪,怀揣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雀跃地来到了教皇殿。
“师娘!”她甜甜地唤道。
只见比比东正端坐在属于赵临川的教皇宝座上,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政务文件中。
千仞雪凑上前,好奇地问,“我老师呢?”
“去仙灵阁了。”比比东头也没抬,笔走龙蛇,显然忙得不可开交。
千仞雪闻言,小嘴顿时撅了起来,“啊?老师怎么又走了呀!师娘,您怎么不多留他几天嘛!”
她将手中的礼盒轻轻放在御案一角,“我还特意给他准备了礼物呢。”
比比东闻言,忍不住“啧”了一声,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无奈道:
“没办法,你灵鸢师娘在闭关冲击瓶颈,清清和素素又在星罗城帮你处理烂摊子,偌大个武魂城,就剩师娘我一个人忙里忙外,怎么留得住他?”
她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幽怨,“师娘难道不想把他绑在身边吗?可惜分身乏术啊。”
千仞雪眼珠机灵地转了转,凑近些,压低声音试探道:“那师娘,要是雪儿有办法帮您把他留下来呢?”
比比东依旧没抬头,随口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万一有呢?”
“那你就用呗。”
“可是这办法可能会让师娘您生气。”
“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师娘我度量大着呢,不然早被你这些年气得折寿了。”比比东不以为意。
千仞雪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狡黠笑容,连忙道:“那师娘,雪儿就先告退啦?”
“你要是不走,可以留下帮师娘我分担点政务。”比比东终于抬眸,瞥了她一眼。
“别!我这就走!”千仞雪像是受惊的兔子,立刻转身,逃也似的溜出了教皇殿。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比比东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埋首于案牍之中。
自从把白清清和白素素派去辅佐千仞雪,她这边的工作量就暴增。
之前灵鸢没闭关时还能分担些,如今灵鸢闭关,武魂城的重担几乎全压在她一人肩上。
每次赵临川回来,她都得独自“应付”,常常被折腾得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