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点了一下,就感觉手上一麻,一痛。
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
江叙白就等著这一刻,他的速度很快,比女人前面男人的速度更快,直接将那个襁褓给接住,抱在了胸前。
然后,他伸腿,将那女人朝着另外的方向踹了出去。
之后,他伸腿踢了一脚,踹在了那个男人要来抢夺孩子的手臂,让男人手上一痛,退后了几步。
男人一愣,然后就是大怒:“你干什么?抢我儿子,乘警同志,你们快帮我抢回来。”
“是吗?”
乘警还没开口,江叙白就先一步说道:“这是你们的孩子吗?我可是一路追踪你们到了这里,好不容易才追到了火车,上车来,发现了你们。
要不是怕你们伤害小公子,我也不会让乘警同志帮忙将你们引到这里来了。”
听到江叙白的话,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乘警是没想到江叙白会来这一趴,之前没对过词啊。
这一对人贩子却是没想到,江叙白是一路追踪到这里的。
一下子,他们有些慌乱,男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凶狠,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匕首,立刻扑了过来。
虽然刚才那只胳膊被江叙白踢了一脚,有些痛。
但他知道,此刻必须要把婴儿给抢到手。
这是他们的人质,是他们能否逃脱的关键。
只不过他的想法根本没有用。
虽然他手持匕首,但江叙白早就在刚才踢他那一脚里用了一点技巧,将自己之前感应到的气机输入到了那男人的手臂里。
往后,没有高人帮忙治疗。
这男人的胳膊怕是会经常疼痛。
此刻也是一样。
江叙白迅捷踢腿,在那男人的胳膊上再次踢了一脚。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手上的匕首都握不住,掉落了下来。
江叙白再次伸腿,用了一个巧劲,将匕首给踢到了一旁。
此时前面的乘警也反应过来,连忙反过来抓人。
女人贩子也有急智,刚才被江叙白诈了一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过很快,女人就想起来,这个少年,不就是之前那死老太婆想要讹诈的对象吗?
这是一个局。
不过他们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乘警肯定也已经知道,他们就是人贩子了。
这个时代,有了怀疑,他们就不可能离开。
且他们的身份根本就经不起追查。
手上的孩子,只要打听一下,对方肯定能知道是从哪里偷来的。
到时候,他们这一辈子就完了。
但女人不会束手待毙,她男人去抢孩子,地方狭小,她也帮不到忙。
所以,她可以去抓后面的死老太婆和那个熊孩子。
这也是很好的人质。
女人也摸出来一把匕首,迅速的朝着后面的死老太婆抓去。
老太婆一开始也是没有反应过来,但她好像也挺开心的,在那边看戏呢。
结果,马上她自己就要成为这戏曲里的一员了。
男人贩子胳膊被江叙白踢了,已经提不起劲,很快就被乘警给抓住了。
他现在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女人。
只要她抓住了人质,这些人投鼠忌器,肯定会把自己放了。
他们就可以尝试跳车,先逃了再说。
至于被抢走的孩子,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不可能因为死老太婆,对方就会把孩子还给他。
不过那个熊孩子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货物,虽然少赚一大笔,但也不算没有收获。
“啊!”老太婆大声尖叫着,拉着熊孩子就要后退。
熊孩子更孩子,竟然不管他奶奶,他自己朝着后面钻了过去,还不忘将他奶奶推了一把。
那把匕首闪著寒光,怪吓人的。
熊孩子感觉到一阵温热,然后一股骚味传开。
江叙白都有些无语了,就这?
你就吓尿了?
你之前面对那么多人,都敢抢东西,你现在倒是不敢了?
因为被孙子推了一把,老太婆往前栽倒,女人的匕首很直接插进了她的身体。
啊!
疼痛让老太婆发出了巨大的惨叫声,江叙白都为她默哀了一秒钟。
不是江叙白来不及拯救对方,而是江叙白觉得这老太婆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
江叙白去救对方,她可能不会有事。
但摔一跤应该是不可避免的。
江叙白可不想和她有什么接触。
这样一来,这老太婆肯定会讹上他的。
虽然江叙白不怕,但也不想随便沾染这种不讲道理的人。
“何必给我自己找麻烦呢?”
江叙白也是看到了,老太婆摔倒的方向,正好避过了要害。
那匕首插在了老太婆的肩膀上。
这里是肩胛骨,还是比较坚硬的。
就算是有事,也最多就是骨裂,还是因为对方是个老人,骨质疏松的缘故。
换了个壮年人,甚至可能就是一点皮外伤?
最多也就是划开一个口子,上点药就可以了。
当然要是划到了动脉,还是有点麻烦的。
但江叙白觉得,还是明哲保身更重要。
老太婆也不至于出问题,最多就是事后要多出点医药费。
女人贩子匕首在老太婆的肩胛骨上划了一刀,她顺势就要将老太婆给抓过来,然后将匕首放在老太婆的脖子上。
不过随后,她就感觉到一阵疼痛,一阵冲击,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站稳。
啊。
此刻,换了女人贩子的尖叫,摔了出去,倒在了另外一边。
这一次,江叙白用了点力气,女人贩子努力了几次,想要站起来,都感觉有点没力气。
江叙白也给她来了点气机,留了一道劲力在她体内。
往后肯定也是疼痛伴随一生。
江叙白也不知道这一对人贩子最后的下场是什么,也不确定会不会直接处死。
如果只是坐牢,那太便宜他们了。
江叙白一直都觉得,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根本无需跟他们说什么人权。
不处死也好,这样疼痛一生,才是最好的处罚。
乘警立刻上前,拿出银手镯,给女人贩子扣上。
呼。
这一刻,他们才算是松了口气,连忙上来感谢道:“多谢你了,江知青。”
江叙白微微摇头:“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这孩子,我得赶紧检查一下,该帮他把药给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