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贝露丹迪,她在臂弯里轻轻挣扎,双手抵着我的胸膛,力道不大,却透着股倔劲。
森里萤一在身后嘶吼,声音都哑了:“放开她!混蛋!有本事冲我来!”
我压根没理他,低头看怀中人。
她睫毛抖得厉害,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慌乱和抗拒,脸颊羞得发红,却死死咬着唇,没求饶半句。
“别白费力气。”我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你被我选中,就没人能护着你。”
贝露丹迪猛地偏头躲开,声音带着哭腔却挺坚定:“阁下自重!我和萤一真心相爱,绝不会屈从!”
乌璐德急了,神力涌得厉害,却不敢上前,只能怒喝:“狂徒!贝露丹迪是天界女神,伤她分毫,天界饶不了你!”
“天界?”我嗤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在我面前,天界不过是随手能碾的尘埃。”
话音刚落,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她闭紧眼睛,睫毛挂着泪珠,身体抖得厉害,却仍不肯妥协。
心头掠夺的念头更盛,我俯身,唇直接覆上她的唇。
贝露丹迪瞬间僵住,接着挣扎得更凶。她猛地睁眼,眼里全是震惊和屈辱,双手捶着我的胸膛,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抗拒声,想推开这个吻。
可她那点力气哪够看?我稳稳抱着她,舌尖轻易撬开她的牙关,尝到她唇齿间的清甜,还有慌乱的颤抖。
“唔……放开……”她含糊地喊着,眼泪滴在我手背上,凉凉的。
身后的森里萤一看着这幕,双目赤红,快疯了似的挣扎着想冲破禁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发出绝望的咆哮:“贝露丹迪!”
乌璐德和斯库德急得团团转,乌璐德好几次凝聚神力,又怕伤到贝露丹迪不敢出手。
斯库德躲在后面,小脸满是焦急,却没半点办法。
我吻了挺久,直到她挣扎弱了些,气息也乱了,才松开她。
她立刻偏头大口喘气,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瞪着我,语气又气又羞:“你……你无耻!”
我擦了擦唇角的水光,语气平淡:“无耻?这世上的规矩,本就是强者定的。”
抱着还在微微发抖的贝露丹迪,我瞥了眼快崩溃的森里萤一,指尖一动,把他禁得更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要带我去哪?”贝露丹迪深吸一口气,压下慌乱和屈辱,眼神坚定地看着我。
我看着贝露丹迪那强撑的坚定眼神,忽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硬邦邦的抗拒,哪有半推半就、甚至误会下的柔情来得有趣?
“去哪?”我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随意地把她往旁边一放,她踉跄一下才站稳,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没再理会她,也没看身后目眦欲裂却动弹不得的森里萤一,还有那对急得快冒烟的女神姐妹。
“算了,”我摆摆手,转身,声音平淡,“今天没兴致了。”
说完,也没管他们什么反应,身影一晃,便从这婚礼现场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带着施加在森里萤一身上的禁制也悄然撤去。
留下劫后余生、惊魂未定的几人面面相觑。
贝露丹迪立刻扑到森里萤一身边,眼泪这才滚落下来:“萤一!你没事吧?”
森里萤一大口喘着气,死死抱住她,声音嘶哑:“没事……你没事就好……那个恶魔……”
乌璐德和斯库德也围了上来,警惕地感知四周,确认那恐怖的存在真的离开了,才稍微松了口气。
婚礼现场一片狼藉,喜庆气氛荡然无存。
“他……他到底想干什么?”斯库德心有余悸。
“不知道,”乌璐德脸色难看,“但绝对没安好心。
贝露丹迪,萤一,你们最近一定要小心,最好暂时别分开。”
惊魂稍定,几人收拾心情,勉强将混乱的现场整理了一下。
那场未完成的婚礼,在一种极度不安的氛围里,草草继续,最终完成。
只是新婚的喜悦,早已蒙上了厚厚的阴影。
贝露丹迪已经换下了婚纱,穿着洁白的睡裙,坐在床边,依旧有些心神不宁。
森里萤一洗完澡出来,看着她,走过去轻轻抱住她:“别怕,有我在。”
他的怀抱温暖,声音温柔。贝露丹迪靠在他肩上,轻轻“嗯”了一声,心底却总萦绕着白天那双冷酷而充满掠夺欲望的眼睛。
“我们休息吧。”森里萤一在她额头吻了吻,拉着她躺下。
灯被熄灭。黑暗中,森里萤一的手环过来,摸索着找到她的手握住。
贝露丹迪闭上眼,试图驱散白天的阴影,告诉自己现在安全了,身边是爱自己的丈夫。
就在她意识渐渐朦胧,快要入睡时,身边的“森里萤一”忽然动了动。
凑到她耳边,声音温柔得有些异样:“贝露丹迪,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嗯?”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一条柔软丝滑的绸带就轻轻蒙上了她的眼睛,在脑后系好。
“萤一?”她有些疑惑,伸手想去碰,手腕却被温柔但不容置疑地握住。
“别动,”‘森里萤一’的声音带着笑意,和平日似乎有点细微的差别,但在黑暗和被蒙眼的情况下。
贝露丹迪并未深究,只当是夫妻间的情趣,脸颊微微发热,“相信我,今晚……会让你难忘的。”
她羞涩地点头,放松下来,对即将到来的“游戏”既忐忑又有一丝期待。
白天的不安,似乎也被这温馨的私密氛围驱散了不少。
‘森里萤一’下了床。贝露丹迪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像是在准备什么。
紧接着,一具温热而充满力量的身躯从身后贴近,将她整个拥入怀中。
那怀抱的感觉……比记忆中萤一的似乎更加坚实,更加充满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力,甚至带着一丝白日里曾感受过的、令人心悸的侵略气息。
“怎么了?”身后的‘他’问,声音依旧温柔,唇蹭了蹭她敏感的耳廓。
“没……没什么。”贝露丹迪把这细微的异样感归结于紧张和新婚的羞涩。她放松身体,靠进身后人的怀里。
‘他’的吻落了下来,从耳后到脖颈,细腻而缠绵,手也抚上她的腰肢,隔着睡裙轻柔摩挲。
贝露丹迪的呼吸渐渐乱了,白天残留的恐惧和此刻被爱人疼惜的感觉交织,让她格外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