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来,卡文中,写个小番外给大家尝一尝~
修真界宁安四年冬
灵界灵气充沛终年长春,可新即位的帝尊却不喜欢一成不变,她改了灵都城的法阵,让灵族拥有了第一个冬天,也给忘忧宫带来了第一个团圆。
“嗳,小师弟你说今天有什么好吃的?那神朝的牵魂酿姓帝的小子是不是带来了?跟师兄先去品鉴一二如何?”
“就你馋的慌,要是让小玉儿知道我又跟着你偷酒喝,我的那份也得被扣,我才不去,有种你自己去偷去。”
“什么话什么话?修道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白衣银冠的清俊仙君手搭在身边青衣仙君的肩膀上不死心的撺掇。
沈清玉嫌弃的拨开且寻鹤的手,瞥他一眼道:“你胡搅蛮缠也没用,今晚要是让师尊抓到把柄,谁都逃不过挨他一顿训。”
“我可不想一把年纪了还挨师尊的戒尺。”
“小师弟你变了。”且寻鹤叹了一口气,摇着脑袋又搭上另一个红衣华服的美男的肩膀,教唆道:
“老二,你小师叔年纪大了胆子小,咱们师徒俩去呗,咱们俩就算被抓到了,装个可怜小六会从轻发落的,你师祖他也不会揍你,隔辈亲嘛。”
正调着琴的君景珩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扰搞的一懵,求助的望向小师叔,然而他“亲爱”的小师叔只是笑眯眯的给了他一个看好戏的眼神,背着手转身就走,唯留他一人应对酒鬼的骚扰。
“嗳嗳嗳,老二,咱们师徒俩的事儿,看你小师叔干嘛?他关键时刻都不带你玩,不是师尊我平常带着你一起,你怎么抢的过帝氏的那俩小子的?”
“现在忘恩负义了是吧?”
说到这个君景珩眼神飘忽的望向别处,手指挑拨了两下琴弦,应付道:“小师叔不干我也不干,师尊,小六给你下了禁酒令的,她说让你喝我们才敢给你喝,不然她该不高兴了。”
且寻鹤闻言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君景珩的肩膀,“痛心疾首”道:“我堂堂聆语仙尊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怕老婆的徒弟?一点也没有为师的风范。”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家十几个人谁不怕老婆?您要是不怕小六,也不能背着她偷偷用筷子蘸酒喝啊”君景珩瞟着且寻鹤的脸色越说越小声。
“嘿,你这小子,还揭上我的短了”
“小鹤,为人师表,怎可胡闹。”一道清冷的恍若枝头新雪的男声传来,吓的且寻鹤拍徒弟肩膀的手一顿,立马站直了身,转身对来人卖乖道:
“师尊,您怎么来了,这边我们几个看着布置就行,您老人家歇着就好。”
从头白到脚面的冷肃仙君蹙了蹙眉,抬步走上前看了两人一眼,对且寻鹤叮嘱道:“不要跟我卖乖,你的伤才好,玉儿不让喝酒是为你好,不可任性。”
“是。”一向耍无赖一流的聆语仙尊遇上师父也只能低着头乖乖听训,一声反驳也说不出来。
看着自己二弟子这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模样,雪拂衣叹了口气,妥协道:“待会儿让清玉给你看看,要是他说你可以喝了,我告诉玉儿你能喝一杯,但是让不让你喝,还要看她。”
“真的?师尊,我就知道您老人家一向是明察秋毫,深明大义,英明神武”
“好了好了,莫要又恭维我,我可未答应你什么,为人师表了,当着弟子的面也不知道端庄些。”雪拂衣有些无奈。
且寻鹤闻言也只是装乖不言语,看来依旧只听他想听的。
“景珩,看着些你师父,莫要让他一得了我松口就又攥空子。”雪拂衣转头对站在且寻鹤身后装空气的君景珩道。
君景珩没想到最后倒霉的依旧是自己,哭丧着脸把这个重任接了下来:“是,师祖。”
得逞了的聆语仙尊眼睛一转就想开溜,随即就编了个脱身的理由,边往外走边搪塞雪拂衣道:“我突然想起来忘了问小六小五她们姐妹俩想吃什么,我去找她们问问。”
“不必去了,死孩子还没醒。”
没等且寻鹤走到门口,一道倚在门边的纤长人影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怎么知道六丫头没醒?昨晚陪她的也不是你吧。”看着突然出现阻挡自己喝酒大计的千年老魔,且寻鹤不甘心道。
度斯年悠悠看了他一眼,随即便不感兴趣的移开目光,对大堂内站着的白衣剑仙扬了扬下巴,道:“雪拂衣,出来打架。”
大清早无缘无故被人下战帖的玄夙剑仙有些不乐意的摇了摇头:“吾不和你打。”
“玉儿不让我和你打,她说你我的内伤都要将养,三个月只能打一次。”
度斯年闻言不悦的“啧”了一声,抱臂嫌弃道:“你怎么什么都听她的?她让你不进去你也不进去?”
“你!大庭广众怎能口出此言?”像是被魔族人那豪放的言语给吓到了,雪拂衣狠狠的甩了甩衣袖,拧眉训斥道。
“啧,人族真麻烦,长赢,咱们去打算了,跟这帮人族玩,早晚把自己难受死。”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个魔族,身材健硕的男人如是提议道。
度斯年淡淡的瞟了身后靠在廊柱上的舟行川一眼,依旧嘴毒稳定发挥道:“本尊才不跟你们这些连渡劫都没有的废物打,一不小心打伤打残了,小丫头又得给我找事。”
舟行川:“你!”
“你看不起谁啊!本尊已经是魔界除了娇气包以外晋升的最快的魔了!你当年这个岁数有本尊这个修为吗?”
度斯年:“那怪本尊生的早?自己没实力怪谁。”
“好了阿行,人家长赢尊上不乐意跟我们年轻人玩,何必强求老前辈呢?”温雅斯文的男人裹着厚厚的墨狐裘打着伞从殿外的红梅枝下走来,到了殿门口合伞,抖了抖披肩上的雪,冲众人都投去一个礼貌的微笑,看上去十分合乎礼数。
要是说出来的话没有刻意阴阳老前辈就更像人界的佳公子了。
眼见自己的外置大脑已经到场,舟行川的腰杆又硬了起来,走到薄暮侵身边,帮腔道:“说的对,毕竟年纪大了,老年人刻薄点,本尊确实不好深究。”
度斯年眼睛一眯,抱臂看向统一战线的发小二人,冷笑了一声,继续稳定发挥:“只会嘴上逞能?病秧子和二傻子,确实也该抱团取暖,不然在卿家确实一天都过不下去,一个走两步就发虚,一个只会用蛮力,会伺候人吗?”
“也不知道那丫头的眼疾什么时候能治好,尽往家里搜刮一些歪瓜裂枣。”
那边擅长打戏的魔修三人搭上了戏台,家里年纪最大的千岁老魔持续输出,那边的落明宗师徒三人早就找好了绝佳观赏位嗑上了瓜子。
且寻鹤怼怼君景珩的肩膀,偏头嘲笑道:“魔族还是那么有看点。”
君景珩抓了一把瓜子在手里,十分认同自家师父说的话:“谁说不是,天天就他们魔族妖族最有看头,见面必掐,掐完必打。”
而刚刚被一起内涵了的“老年人”雪拂衣抿着唇低头看着茶水中的倒影再一次陷入了内耗。
年纪大真的不讨人喜欢吗?
“可以不吵了吗?你们这样很打扰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