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白芷的话,林墨脑门上冒出一连串问号。
什么意思?
更亲密的关系?
这女人难道要跟自己义结金兰不成?
然而,不等林墨想明白,白芷已经动了。
她朝着林墨一步步走来。
一边走,一边抬起手,指尖重新搭在领口那银色的麒麟扣上。
“咔哒。”
一声轻响。
那件价值五千霸业点,材质考究、刀枪不入的镇武司主官官服,被她亲手拨开了第一颗束缚。
林墨的眼珠子瞬间瞪圆了。
不是……
又来?!
这女人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刚才不是还误会自己要潜规则她吗?
怎么一转眼,她自己主动送上门了?
林墨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几秒钟的功夫,白芷已经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
黑色的衣料随着她的指尖滑向两旁,内里雪白的中衣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起伏。
她本就生得极白,在玄黑官服的映衬下,那抹白简直要灼伤人的眼睛。
林墨现在有点懂了。
这女人压根不信什么虚无缥缈的承诺,也不信什么狗屁朋友关系。
她只信那种骨肉相连、无法分割的牵绊。
只有成为自己人,真正的自己人,她才会安心。
白芷一边解,一边朝着林墨走来,黑色的靴子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轻响。
每一下,都象是踩在林墨的心跳上。
看着眼前这个即将一丝不挂的绝美尤物,林墨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理智在疯狂叫嚣,告诉他要冷静,要当个正人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可身体却诚实得不象话,血液流动的方向都变了。
“等一下!”
林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女孩,嗓子有点干。
“你疯了?孩子还在旁边!”
然而,白芷的脚步依旧没有停。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床上的囡囡,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囡囡睡得很沉,听不见。”
说话间,白芷已经来到林墨面前。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林墨的胸口,一路下滑。
冰凉的指尖,点燃了一路的滚烫。
一丝清冷的幽香,霸道地钻进林墨的鼻腔,搅得他心神大乱。
“你不是说……囡囡要睡十二个时辰吗?”
白芷抬起头,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直直望着林墨,吐气如兰。
“时间,足够了。”
这句话,象是一种挑战,更象是一种宣战,瞬间点燃了林墨体内所有的火焰。
他猛地抬手,一把抓住了白芷还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腕。
白芷身体一颤,以为他要拒绝。
可下一秒,林墨却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呀!”
后背撞上墙壁的闷痛,让白芷发出一声惊呼。
她被林墨死死地困在怀里,那股强烈的、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心跳骤然失控。
“你想玩?”
林墨的嘴角勾起一抹霸道又邪气的弧度。
“行。”
“但规矩……我来定。”
话音未落,林墨拦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白芷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林墨重重地扔在了床榻上,紧挨着熟睡的囡囡。
“你……”
白芷刚想说什么,一道黑影已经欺身而上。
林墨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象一头锁定了猎物的猛兽。
“你想要更亲密的关系,我给你。”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补充。
“但姿势,我说了算。”
刺啦——
“唔……”
白芷最后的衣衫,被粗暴的扯开,一声娇吟从她唇间溢出。
卧房里的温度,骤然升高。
……
一日无话,视线拉远。
铁壁关往北千里,有一座盘踞北境的雄城。
镇北城城内。
镇北王府,灯火通明。
酒席已经摆到了回廊上,浓郁的酒香顺着夜风飘出三里地。
主殿内,气氛热烈。
“王爷神武!那些朝廷的文官,平日里抠搜得要命,还不是乖乖把军饷送了过来?”
一名满面红光的将领举起金杯,对着主位上的男人大声谄媚。
主位上,宇文彪半瘫在宽大的金丝楠木椅里。
他身宽体胖,腰间的玉带被肥肉勒得有些变形。
一双缝隙般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阴冷的精明。
他正把玩着手里的一对羊脂玉球,左拥右抱,面前摆满了山珍海味。
“哼,不给?”
宇文彪冷笑一声,声音浑厚而刺耳。
“本王若是说北境防线松动,那些老东西怕是连觉都睡不稳。”
堂下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时,管家捧着一个紫檀木盒子快步走上,躬身行礼。
“王爷,楚将军派人送来了贺礼。”
“楚文山?”
宇文彪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慢悠悠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个精致的空食盒,旁边还有一张纸条。
【王爷日食万钱,可曾念众将士,粒米未进?】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都看出了宇文彪脸上那沉默的愤怒。
“好……好你个楚文山!”
一提到楚文山这个名字,他就一肚子火。
那老东西,是他爹宇文泰还活着时,最倚重的左膀右臂。
手握北境最精锐的“撼山军”,忠的是他那死老爹,忠的是远在京城的狗皇帝。
可唯独不肯忠于他这个现任的镇北王!
自己继位以来,想换掉军中将领,楚文山搬出先王遗命顶了回来。
想多征些苛捐杂税,楚文山拿着先皇御赐的金鞭堵在王府门口。
想从军费里捞点油水,那老东西更是直接把帐本捅到了京城御史台!
要不是这老不死的手握一部分兵权,又有名分大义压着,他早就把楚文山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了!
可偏偏,他动不了他!
宇文彪的目光,不自觉地就变得阴毒而猥琐。
他动不了楚文山,但他听说……
最近那老家伙染了重疾,离死不远了。
一想到这,宇文彪怒极反笑,猛地将木盒砸在地上。
“老东西,我看你还能蹦哒几天!”
“等你死了……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玩死你女儿!”
大殿内的死寂被打破,一众将领和幕僚立刻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王爷说的是!那楚文山冥顽不化,就是咱们北境的毒瘤!”
“就是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他女儿不是号称北境第一美人嘛,可到头来还不是王爷您的玩物?”
“就是,只要等王爷大业一成,什么楚文山,楚梦瑶,全都得跑到王爷您面前来跪舔!”
“哈哈哈哈哈!”
宇文彪被众人的阿腴奉承搞得开心起来,
他一把搂过身边的美姬,将自己肥胖的大手伸进美姬的衣服里一阵揉捏。
殿内的气氛,重新变得热烈而靡乱。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走进殿内。
他来到宇文彪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听完侍卫的话,宇文彪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
他一把揪住那斥候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什么!?你他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