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身冲锋衣，脸冻得通红。
“苏神！天歌姐！”他冲过来，声音都在抖，“真的是你们！”
“嗯。”苏晨放下筷子，“你就是老板的儿子？”
“对对对。”年轻人用力点头，“我叫扎西。”
“坐吧。”苏晨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扎西坐下，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苏神，我今天去看你们的演唱会了。”他的声音还在抖，“太震撼了。”
“谢谢。”
“那首《云中的angel》，我听哭了。”扎西红着眼眶，“我也有个女儿，今年两岁。”
“是吗？”向天歌笑了，“那你一定很爱她。”
“对。”扎西点头，“我在外面打工，一年才能回来一次。每次看到女儿，我都想多陪陪她。”
“那就多陪陪。”苏晨说，“孩子长得很快。”
“嗯。”扎西擦了擦眼睛，“我会的。”
他突然站起来，“苏神，天歌姐，我能跟你们合个影吗？”
“当然可以。”
扎西掏出手机，走到他们身边。
老板也凑过来，“我给你们拍。”
“好。”
咔嚓。
照片拍好了。
扎西看着照片，笑得满脸都是褶子。
“谢谢你们。”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
“别这么说。”苏晨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开心的时刻还多着呢。”
“嗯。”
扎西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
“苏神，天歌姐。”他深吸一口气，“谢谢你们来昆仑山。”
“这里是我的家乡。”
“你们让更多人看到了这里的美。”
说完，他推门走了出去。
苏晨看着他的背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才是真正的粉丝啊。”
向天歌点点头。
老板走过来，“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没事。”苏晨笑了，“你儿子很好。”
“他就是太老实。”老板叹了口气，“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多少钱。”
“那让他回来吧。”
“回来干什么？”老板摇头，“这里除了放牛，没别的活儿。”
苏晨沉默了片刻。
“这样。”他掏出手机，“我给你留个联系方式。”
“啊？”老板愣住了。
“如果你儿子想回来，可以联系我。”苏晨说，“我在昆仑山投资了个项目，正好缺人。”
“真的？”老板瞪大眼睛。
“真的。”
老板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接过苏晨的名片，双手都在抖。
“谢谢，谢谢你们。”
“别客气。”
吃完饭，苏晨结了账。
老板怎么都不肯收钱。
“你们来我这儿吃饭，是我的荣幸。”
“那不行。”苏晨把钱放在桌上，“该多少就多少。”
老板还想说什么，苏晨已经抱着女儿往外走了。
走出餐馆。
外面的风更冷了。
小云朵缩在苏晨怀里，“爸爸，我冷。”
“马上就回酒店了。”苏晨把羽绒服的帽子给她戴上。
他们走在昆仑山的街道上。
路灯昏黄，照着积雪。
向天歌走在苏晨身边，“你真的要在昆仑山投资项目？”
“嗯。”苏晨点头，“这里有潜力。”
“什么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