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为什么那样圆说:啊——死兔子我顶你个肺!鸟肉不好吃,兔肉好吃!
要不然外面的人类为什么都那么喜欢吃兔兔!
你听过麻辣兔头爆炒兔肉红烧兔腿,有听过麻辣鸟头爆炒鸟肉的么?”
“我是一朵开朗的小花花讲,举手,我听过鸽子汤鹌鹑蛋,要不然阿乞哥哥你先烤只兔子吃吃,要是没吃饱,再猎几只鸟。”
“冬瓜为什么那样圆又说,死向日葵,凭什么兔子只需要烤一只,鸟却要猎几只!这不公平!”
“幽冥山的小人参:幽冥山太和堂温泉新店开业,熟客拉新八八折,新客首次进店消费打六折,另有精品果盘鲜榨果汁免费提供!太和堂洗浴中心竭诚欢迎您的光顾!”
“兔兔这么可爱:艾特冬瓜为什么那样圆,谁让你们鸟那么小,一个还不够塞牙缝!”
“冬瓜为什么那样圆:那就不能烤两只兔子么?”
“牵着牛的喇叭花:停停停,你们就别研究先吃谁了,阿乞哥,我知道西山也有温泉池,你要来泡温泉吗?我给你发个地址你手机导航过来,我这边有野瓜田”
看完,紫蛇目定口呆
“不是?你这是什么群?怎么和幽冥山的妖怪也认识?”
阿乞收回手机开心道:
“上次冥王大人来阴苗族找帝君与镜镜姐,去镜镜姐家前,路过师叔祖家,这个群是冥王大人拉我进去的!
说是整个南方,所有城隍爷建的,里面有不少道门中人还有不少妖啊鬼啊鬼差啊,反正人很杂。
冥王这个群主要是方便玄门中人出外办事的,所以每个犄角旮旯都会有一两个精怪鬼魂进群!
你看见那个大乔妹妹,就是幽冥山的鬼魂,说话的那几个都是幽冥山的妖精,中间发表情包的那个,是咱们阴苗族九黎山的石头精!”
紫蛇恍然大悟:“嗷!我说呢,我看他头像怎么无比眼熟!”
阿乞傲娇抬了抬下巴:
“白术哥和仇惑哥也在!
上次我还问白术哥你为什么不在这个群,白术哥说这个群需要群主或群管理拉你进去,你才能进坑潜水,他们也是黑白无常直接把他们拽进去的,是某天两眼一睁突然发现自己多了个群的。
没人拉你,应该是那会子你还在沉睡,管理员们把你漏了。”
紫蛇:“”
想了想,不服气道:“那你现在拉我进去!我要进去!白术仇惑都进去了我还在外面,总感觉自己被你们孤立了!”
小凤好奇凑上去,感兴趣道:“我我我!也拉我,我也要!”
银杏与雪仙闻言也紧赶着跑来提要求:“这么好的群阿乞你不许独吞!我和阿雪也要进,拉我们!”
阿乞心累叹气:“我不是说了嘛,这个群的入群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由管理员邀请,普通群员没有邀请人进入的权限。”
“呦呵,还设入群门坎!黑白无常两个老东西真是忒过分了!”
紫蛇忿忿不平地转头又来求青漓:“白术他们都进了帝尊肯定也在里面,帝尊,捞我!”
青漓淡定睨他:“本尊,不在。”
紫蛇震惊:“啊?你不在?冥王的群你不在?!得,冥王孤立你!”
阿乞拍了紫蛇骼膊一巴掌:
“什么孤不孤立,冥王大人也没在里面!冥王老婆在!
群主是白城的城隍,管理员是五阳观的紫阳真人还有其他几位城隍爷,外加黑白无常冥王老婆祝漓姐姐。
这个群特意没拉各位领导”
抬手挡脸避开青漓悄悄与紫蛇道:“好方便随时随地吐槽领导!领导们都心知肚明的一个也没进来。”
“这样啊!”紫蛇惆怅皱眉:“帝尊不在,那我怎么进去啊,谁拉我?阿乞,你在群里喊一嗓子,让黑白无常把爷爷我拉进去!”
阿乞嫌弃拒绝:“你觉得,我、脸、有、这么大吗?我是个新人哎!在群里唯一的人脉就是师叔祖,你让我喊黑白无常,你信不信他们让我原地死给你看!”
紫蛇还在持之以恒地怂恿阿乞:
“没关系阿乞,我和黑白无常熟,你只需要报我大名,他们肯定会立马跳出来迎接我!要不然、你就说,是帝君让他们拉我的!”
阿乞不情愿地撇嘴:
“你还是等白术哥和仇惑哥过来与我们会合了让他们同黑白无常说吧,我进群这么久也就在上次黑无常喊我们给他在冥刀刀上买发财树砍一刀的时候,见过黑白无常冒泡。
师叔祖说黑白无常平时不但要帮冥王盯着冥界把守冥王神宫,还要在阳界给殷首富做秘书,他们忙着呢,没时间水群,我贸然艾特他们,他们肯定觉得我不懂事”
小凤好奇砸吧砸吧嘴:“发财树?黑白无常也信这个?!”
阿乞心累叹道:
“黑白无常买了不是自己种的,是赔给公司的,黑无常说白无常总手欠用热水浇发财树,导致冥王公司门口的发财树换一盆死一盆。
前几年白无常好不容易改掉了用开水浇发财树的臭毛病,谁知头几个月冥王在阳界的老岳父凤家家主不晓得从哪搞了盆顶配的翠玉发财树,据说一盆上千万。
结果刚搬进公司白无常的手感就又上来了,半杯热水浇上去,那翠玉发财树又天生娇贵不好养,当晚就死给了白无常看
冥王被白无常气死了,说白无常是他发财路上的一大拦路虎,让白无常看着办。
于是白无常就让黑无常用网购软件买一棵新的发财树移植进冥王岳父那棵发财树的花盆里”
“上千万啊,我滴乖乖,那不得赔的内裤都没了!”紫蛇若有所思。
阿乞干笑两声:“黑无常在网购软件上直接买了棵塑料的发财树!才九块九,还包邮!”
银杏惊呼:“九块九包邮还砍一刀?!黑白无常怎么比我还抠?那砍完后呢?最终多少钱买的?”
阿乞默默比出三根手指。
雪仙好奇:“三块?”
银杏羡慕疯了:“三块啊,那真值啊!砍一刀能把价钱从九块九砍到三块,黑白无常人脉真强大啊!”
阿乞淡定摇头:“不,是零点零三块。”
“零点零三”银杏呛喷,“妈耶这还是人吗?这都不符合平台永远砍不完的尿性了!”
阿乞无奈说:
“其实还能继续砍的,只是黄泉商家看黑无常的订单砍得太猛了,跪求黑无常别再砍了。
后来还另送了黑无常两个超俗的红色条幅,左半拉是恭喜老板发大财,右半拉是明年洗脚用茅台”
我与所有人:“”
这朴实无华的祝福语啊!
确定冥王看见不会把黑白无常砍成肉泥?
破案了,黑白无常没上线有可能不是忙。
是没了好一会了
雪仙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出现在了青漓身畔,尤豫开口:
“阿青如今,是在华桑大帝手下供职与冥王,也颇有交情?上次,我见阿青与冥王相处甚是亲近,阿青在冥王面前,自称为臣”
青漓怔住,我意外地看了雪仙一眼,及时开口忽悠雪仙给青漓解围:
“阿漓是华桑大帝的下属嘛,华桑大帝本就也是阴间神,阿漓作为华桑大帝最器重的蛇王,与冥界有关系不是很正常嘛!
再说,冥界那位冥王很好相处的,他虽然看起来挺严肃,挺凶,但实际上他老人家矜贵优雅,很有修养。
而且没有身为帝王的官架子,他就是个、外冷内热的宠妻狂魔!”
“宠妻狂魔是真的”
一旁的紫蛇听见我的形容,皱眉深表怀疑:
“没有、官架子好相处?你怎么会觉得他好相处?你是没见过他大杀四方的样子,简直是个瘟神啊,碰谁谁死,不碰也死!”
“他本来就好相处嘛,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吓人,目下无尘。”
我一本正经的谴责:
“他要是不好相处,要是动辄便杀人泄愤,你上次怎么敢往他怀里扑,还坐他腿上
他已经很大度了,换成我家阿漓,你一个不怎么熟的人敢化成女子往他怀里扑,他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紫蛇狂抽嘴角:“你以为他不想把我大卸八块吗?他是多年没女人敢往他身边靠,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又忙着哄老婆闺女,这才没顾得上收拾我。”
小凤也举翅膀赞同:“我作证,冥王大人可凶了,主人你现在看见的都是假象啊!”
我尴尬呛住:“对了,记起来了,你前主人坑过冥王,所以你前主人还有你,和冥王、有仇。”
小凤听罢狂扇翅膀:
“可不是嘛!当初我主人一缕神识骗了冥王大人,让冥王大人误以为冥后娘娘没救了,后来老造化神与司药仙子告知了冥王大人实情,冥王大人一气之下跑王母神殿差点把屋顶给拆了!
要不是看在我主人是上古尊神西王母娘娘的份上,冥王肯定会拔刀架在我主人脖子上的!
司药仙子还是帮凶呢,都被冥王大人给罚去西昆仑主人闭关的神殿陪主人一缕神识一起坐牢了,让她抄什么天条冥律还有医书,抄得她现在还边哭边怀疑人生,手都废了!
去年后土娘娘宣召司药仙子去酆都神宫给酆都大帝针灸,司药仙子手抖得扎错了好几处穴位,要不是酆都大帝修为高造诣好,早就被司药仙子扎破防了。
后来后土娘娘见司药仙子手抖得确实厉害,再扎下去恐会出人命,是以才另请了九天上的司药星君前来给酆都大帝针灸调理身体。”
“司药仙子,实惨啊”我摇头唏嘘,无奈与小凤说:“你主人也的确、欠都只剩一缕神识了,还不忘坑自家亲师兄。”
小凤:“”
紫蛇也同时朝我投来了复杂且怪异的目光。
我唯恐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拍了下嘴改口:“我收回刚才的话,勿怪勿怪,西王母娘娘勿怪!”
小凤不自在地闷咳两声:“呃——等你身处我前主人那个位置上了,你就也能体会到坑亲友的快乐了。”
我:“那我怕是这辈子都体验不到了!”
西王母哎!
上古大神哎!
我这辈子,能在死后修成个鬼仙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要不是有青漓在
我一个普通凡人,连紫蛇都没资格见!
西王母的位置于我而言,就等同于和一个三餐都困难的乞丐说,哪天他做了首富,就能视金钱为粪土了!
雪仙低头默了默,释然一笑:“原来,是这样。阿青能走到如今这一步,怕是吃了不少苦。”
紫蛇摇头:“何止啊。”
阿乞摸着下巴做梦傻笑:“嘿嘿,我什么时候也能修到帝君今日这境界,便心满意足此生无憾了!”
“你别想了。”
紫蛇无情戳破他的幻梦:
“你要晓得,道士成仙,有的修炼一辈子,也只能做个连天庭编制都混不上的散仙!
帝君如今这境界连冥王都说,他是个狠人。
帝君象我这个岁数的时候,已经执掌一方,搬来苗域了
要不是因为这些年被上一场天劫与部分因果拖着,帝君怕是早就被调到天上去当大官了!”
“缘分,都是缘分,冥冥中自有注定!”小凤收了膀子落回紫蛇肩头:“对了主人,我们接下来往哪走?”
我淡定道:“再等会儿,不老族的族长应该过一会儿就来与我们碰头了。”
“那我们这装扮,要不要改一下?”紫蛇问。
我瞧了眼这一行人
“不用改,阴苗族的服饰本就偏古老袍服风格,你们顶多穿的更古点!”
扭头看阿漓,我拉住阿漓的手轻声与他商量:“不过你的银发,可不可以变一下?”
青漓想了下,颔首,施法术一晃眼便将一头皓皓华发改成了如瀑青丝。
我呆呆看着他的乌发打扮良久。
“阿漓墨发也好看!”
银发仙气,墨发俊朗。
“夫人喜欢就好。”
执起我的手,青漓抚了抚我的脸,抬指轻敲我的脑门子:
“你不是觉得为夫墨发也好看,你是觉得,为夫好看,只要是为夫,如何打扮你都能接受。”
“谁让我老公底子好呢!”我贪婪往他怀里一扑,搂住他的腰:“我老公,可是实打实的美男子!我老公的神颜,我百看不厌!”
青漓被我哄得眉头舒展,眼中含笑。
银杏受不了地打了个激灵,搓搓肩膀,默默挤回雪仙身边吐槽:“已婚夫妇都是这么腻歪的吗?”
紫蛇:“有没有可能,只是他俩喜欢这么腻歪?”
“那我也要,雪雪抱抱——”银杏朝雪仙伸骼膊。
下一秒,两人就拥护黏糊在了一起
紫蛇心累望向小凤:“媳妇我也要抱——”
奈何人才凑过去,就迎面挨了小凤一巴掌。
小凤:“滚!老娘毛都被你揉掉了!还抱!抱你个大头鬼!”
紫蛇捂着被扇出翅膀印的左脸,憋屈哼唧:“呜呜媳妇你好凶。”
阿乞好心地贴过去主动给紫蛇一个抱抱:“好啦好啦,阿乞抱!凤凰不抱,我抱抱你!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乖啊乖啊。”
两颗灵珠也腻歪地贴在一起蹭来蹭去
只是,没过多久,公珠子突然一怔。
随即紧忙飞向我,焦急地冲我摇头晃脑。
我淡定朝它悄然比个手势,示意它不用害怕,先退下。
好不容易出门一趟,别让不速之客扫了兴。
我们在原地大约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老族的族长才带着族中两名青年手里拄着老树树枝简单制成的拐杖,满腿泥泞的艰难从山上下来——
“宋鬼师、大长老——”
头发全白留着山羊胡穿了一身粗布衫子的老族长远远就冲我们一行人招手,急道:
“最近山里下了雨,山路不好走,让诸位久等了!诸位的脚程可真快啊!
我收到鬼师娘娘的传信后,立马便去族里喊人出发,一路紧赶慢赶就是害怕诸位先到让诸位久等,没想到还是慢了诸位一步!”
见接头人来了,青漓扶着我站起身。
银杏紫蛇他们也都从石头上爬起来,拍拍衣裳客气地站在一边。
老族长领着两名青年快步拄着拐棍来到我们面前,见我们一行人有男有女,不由犯了难,抱拳礼貌问道:“请问哪位是鬼师娘娘,哪位是大长老?”
阿乞成熟稳重地上前一步,抱拳回礼,从容介绍:“在下就是阴苗族现任大长老!前大长老紫月的关门弟子!”
“哦,原来是您真是英雄出少年,大长老,幸会幸会。”老族长揖礼一拜。
阿乞继续介绍道:“这位就是我阴苗族的鬼师娘娘!”
“哦好,鬼师”老族长方要上前行礼,一双浑浊老眼却在看清我模样时,陡然瞳孔一震,赫然惊白脸:“你、你”
我佯作不解地轻轻开口:“我就是宋鸾镜,阴苗族现任鬼师,前任鬼师宋瑶芝的外孙女。老族长,你怎么了?”
老族长抖着手自觉失礼,回过神后立即抱拳歉意道:“不好意思鬼师娘娘,是我失态了!我只是看鬼师娘娘的面容似与我族圣女,颇为相似!”
“啊?又相似?”银杏错愕道:“宋花枝是一个,不老族圣女又一个,甚至连西、也长这样,这是什么批量操作”
老族长摆摆手尴尬道:“不不不,不是现任圣女,而是我族几百年前的那任圣女,与你们阴苗族云婼圣女交好的那位,风玉鸾圣女。”
“风玉鸾圣女?”银杏好奇喃喃:“你见过?”
老族长和蔼笑笑:“非是亲眼所见,而是我族历任圣女在亡故后,皆有画象留于世间。老朽见过风玉鸾圣女的画象。”
“那也挺怪的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与我长相相似的人呢!”银杏低低琢磨。
老族长没有顺着银杏的话题再继续,笑着主动询问:“哦,敢问这位姑娘是”
阿乞一板一眼地介绍道:“这是阴苗族李老的女儿,李银杏,旁边的是她未婚夫,雪仙。”
老族长礼数周全地拱手一一揖礼:“李姑娘好,雪仙小兄弟好!”
银杏与雪仙亦低头回礼。
“这位是我们鬼师娘娘的新婚丈夫,青漓。”
“青漓兄弟好!”
“还有这位,是青漓大哥的小弟,紫、阿紫!”阿乞别扭地给紫蛇换了个名字,“还有鬼师娘娘的小宠物,小凤!”
老族长耐心地点点头:“哦,阿紫小兄弟,小凤,哈哈,今日同鬼师娘娘还有大长老一起来的,都是俊才啊!”
“另有两个,还没到,是鬼师娘娘的两个下属,负责保护鬼师娘娘与青漓大哥安全的,一个叫白术,一个叫仇惑,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青衣。”
老族长颔首,细心问道:“那要不要再等等那两位小哥?”
阿乞道:“不用,那两位哥能自己找到鬼师娘娘与青漓大哥的方位。到时候他们出现在不老族,还望族长能通知大家,别把他们当成入侵者拦下了。”
“好。”
老族长果断应下,欣慰地捋着胡子道:
“原以为向阴苗族求助,宋族长会派圣女或是族中某位族老过来帮我们不老族这个忙,没想到,宋族长竟把鬼师娘娘和大长老都请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这么多人。
可见,不老族与阴苗族虽百年未联系,但两族之间的友谊,却没有因云婼圣女与玉鸾圣女的亡故而减淡消散。
实不相瞒,我们啊,也是实在走投无路了,才想着向阴苗族求助,请阴苗族来人用问灵阴蛊查找我们的圣女,圣女不在,我们阖族都心难安啊!”
“你们的圣女,无缘无故的怎会突然消失?”银杏好奇歪头询问。
老族长叹息道:
“也怪我们,总逼着小丫头相亲结婚,我们一开始还以为小丫头只是不愿意谈婚事,闹脾气自个儿躲起来了。
可这都几个月了,还不见小丫头身影,我们怕小丫头在外出什么事,就举族满山去找,可找了个把月,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们怀疑,小丫头是不是被妖域的妖孽捉走了,但我们又不敢轻易踏足妖域”
“妖域,是什么地方?”银杏越听越迷糊。
老族长惆怅的长吁短叹,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诸位,要不然我们先上路,边走,老朽边同你们解释。”
“恩,也好。”我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