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本就是酒肉之徒,上一次门,知晓未来能拿到女儿的好处。
至于现在,那也不差。
还有酒肉招待,自然是喜出望外。
餐厅的包间里,酒过三巡,李某开始吹嘘自己年轻时的 “光辉事迹”。
老黑则顺着他的话头捧他,一口一个 “李哥” 叫得亲热。
“李哥,您这女儿真是有出息,将来肯定是大明星。”
老黑给李某满上酒,“到时候您就是明星他爹,走到哪儿都有面子。”
“那是!” 李某得意地拍着胸脯,“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小佟就是随了我。”
“那是肯定的。” 老黑附和着,话锋一转,“不过李哥,您也知道,做明星最看重名声。
现在网上有些人就爱捕风捉影,要是知道您找小佟要钱,或是你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说不定会乱写一气,小佟拍不了电影,你也就拿不到钱了。”
李某愣了一下,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您别急,我不是不让您说小佟。” 老黑连忙补充。
“我是说,咱们得慢慢来,闷声发大财才好!
等小佟片酬涨了,到时候她主动给您买房子、买车,那多风光啊。”
李某琢磨了半天,觉得老黑说得有道理:“还是兄弟你实诚。行,我听你的,不着急。”
连续几天,老黑每天陪他喝酒、侃大山,偶尔塞给他二百块钱,让他买烟抽。
五天后,老黑开始在李某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自己兄弟在非洲的事情。
“李哥,我有个朋友在非洲搞援建,那边工资老高了,一个月最少二万,还包吃包住。”
老黑一边喝酒一边说,“就是远了点,顾不上家,不过能赚钱啊,还有非洲女人!
我过些天也要去!”
李某眼睛一亮:“真的?能赚那么多钱?”
“当然了,就是天热,离家远!” 老黑故作轻松,“我已经递辞职报告了,过些天就走。”
李某心动了!
说实话,这些天他跟着老黑混吃混喝!
老黑的仗义,让他有些乐不思蜀了!
要知道,第一天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到林薇给了老黑500块,作为招待费用!
结果,豪气的老黑一顿就把500块花光了。
后面的酒肉钱,那都是老黑自掏腰包的!
现在老黑要走了,自己再也没有免费的酒肉了!
要是能跟着老黑去非洲赚大钱,既能改善生活,又能扬眉吐气,何乐而不为?
“兄弟,真舍不得和你分开,要不你帮我问问,看我能不能去。”
李某拍着老黑的肩膀,说着最真诚的话。
老黑假装打电话咨询,挂了电话后对李某说:
“成了!我朋友说正好缺个管仓库的,算是小头头,不用干重活,每个月一万八千块,包吃包住。
在老黑的撺掇下,在酒精的刺激下,半个月内,老黑帮他办理了相关手续。
想想三个月能赚五万多,还有非洲妞,李某乐得心花怒放,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
七天后,李某手持“劳务签证”,在老黑的陪同下,登上飞往非洲的航班。
名义上,他是“中资企业外派管理人员”。
落地后,一辆绿色皮卡接应俩人,载着他们穿越荒原,最终抵达一个位于非洲大河谷的偏远部落。
这里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电力,居民说着无人能懂的方言,生活方式停留在半原始状态。
一个大汉将醉醺醺的李某交给当地的酋长,递上一箱方便面、一床毯子、一箱白酒。
用生硬的土话交代:“这个人,留下来,帮你们干活。”
酋长点点头,收下白酒,带着醉醺醺的李某走进村落。
第二天早晨,李某站在泥屋前,茫然四顾,周围是赤脚奔跑的孩子和披着兽皮的妇女。
他大喊,却没人回应——语言不通,方向不明,这是哪里都不知道。
他不会种地,不会狩猎,连水都要靠女人从河里背。
语言障碍让他无法表达需求,只能靠手势比划。
一个月后,他开始学着用木棍挖地,用树叶遮雨,像野人一样活着。
他偶尔会坐在河边,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没有手机,身份证明,没有联系方式,没有亲人牵挂,他再也无法回原来那个世界了。
林薇悄悄问:“你不担心吗?万一哪天他回来了?”
张强笑了:“老黑都移民了,他找谁啊?”
一场潜在危机,就这样被张强以一种近乎“黑色幽默”的方式,悄无声息地化解于无形。
非洲炽热的阳光和原始的土地,将会吞噬掉所有的贪婪与无耻
窗外,春光明媚。
毛小佟正和张家宁、柳青惢在别墅里,笑声清脆。
没人会想起那个名字。
仿佛,从未存在。
而真正的家人,则永远在光里相守。
李某去了非洲,林薇协助柳青惢挂名的澄观(海南)企业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与导演滕华套公开发布了演员招募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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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强,趁着这个时间直接飞往了魅国。
柳青玥还有一周临床,张强必须守在身边,亲眼看着孩子的诞生。
纽约的四月带着微凉的春风,柳青玥的预产期就在这一周,身体愈发沉重,行动不便,情绪也变得敏感。
张强守在她身边,孩子的诞生,是他人生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庭时刻”。
长岛北岸大学医院的私人产房里,弥漫着一种消毒水与淡淡香氛混合的奇特味道,安静而紧张。
张强换上无菌服,全程陪护在侧,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抚:“别怕,我在。”
宫缩越来越频繁。柳青玥拒绝了无痛分娩,坚持要自然生产。
护士为柳青玥检查,宫口已开两指。
下午两点,宫口全开,柳青玥被推进产房。
在老美,女人生孩子,男人是需要守在身边的。
张强寸步不离地守在她旁边,按照助产士的指令指导她呼吸、用力。
“深呼吸,慢慢来,宝宝马上就要出来了。”
他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音。
柳青玥咬着牙,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
每一次用力,她都紧紧抓着张强的手,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
、
“加油,我看到宝宝的头了!” 助产士的声音传来,给了两人莫大的鼓励。
下午三点十分,在一声格外用力的长呼之后,一声响亮而有力的婴儿啼哭划破了产房的紧张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