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悠看向他,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诧异,扬起一侧的唇角:“你竟然也会道歉?”
黎曜的脸毫无血色,朝着她走近一步:“是。你说的没错,当年对你造成那么大伤害的除了我妈,还有我。是我的自私和怯弱害你受到那么多的伤害。小悠,对不起。”
说着,黎曜朝着她深深地鞠躬。
这一句迟来的道歉,她总算听到了。
“要是我当时勇敢点,或许我们就是另一个结局。那时候我总是天真地以为,等我足够强大的时候,我就能做自己的主。”黎曜自嘲地说道。
林知悠平静地看着他:“没人会在原地等待。我很庆幸你的错过,才让我有机会遇到他。”
提起顾时砚,林知悠的眼神都变得温柔许多。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黎曜知道,现在的她感受到真正的幸福和快乐。
“顾书记确实比我勇敢,也比我更爱你。”黎曜如实地说道。
之前顾家放出消息要联姻,但这件事却很快被推翻,最终不了了之。他知道,这是顾时砚出手了。
象他那样位高权重的男人,明明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对他的仕途百利无一害,可他却直接放弃。
只有足够的深爱和话语权,才能改变父母的决定。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顾时砚都是比他更适合林知悠的男人。
“他很爱我, 我也很爱他。”林知悠毫不隐藏他她对顾时砚的爱意。
黎曜瞧着他,由衷地说道:“小悠,祝你幸福。如果将来你有遇到需要我帮忙的事,我会义无反顾。”
他已经放下,如今只希望站在朋友的角度,给她力所能及的帮助。
“不用,我没有跟前任继续联系的习惯。”林知悠淡然地应道。
真心爱过,又怎么可能和平相处。就算是为了现任,也不该和前任有任何的联系。
明白她的意思,黎曜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我祝福你。”
说完,黎曜黯然转身。刚转身,便见顾时砚正眼神锐利地看着他,朝着他们大步流星地走来。
那眼神,带着明显的敌意。
“又来纠缠我老婆?”顾时砚冷冷地看向他。
“没有。顾书记,小悠是个好女孩,希望你不要姑负她。”黎曜如实地说道。
“我没有听废话的习惯。”顾时砚神情冷漠。
见他明显不愿搭理他,黎曜浅浅一笑,随后拖着虚弱的身体离开。
顾时砚就这么瞪着他离开,一回头,便见林知悠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瞧着他。
顾时砚来到她的身边,酸溜溜地说道:“宝贝的前任还挺在乎你,怎么,他还想挖墙脚?”
林知悠用手扇扇风,故作惊讶地说道:“呀,好酸呀,我们的领导醋意真浓。”
话音落,顾时砚搂着她的腰,直接将揽入怀:“还不是你惹的。”
林知悠撒娇地说道:“好啦,别动不动乱吃醋。就刚刚不小心遇到,他跟我道歉。”
“还有呢?”
林知悠戳了下他的脸:“他还说你很喜欢我,让我要幸福。”
“总算会说人话。”顾时砚的脸色这才缓和些。
“我还跟他说,我很爱你。”林知悠继续地说道。
闻言,顾时砚直接被钓成翘嘴:“真的?”
“当然啦,保真的。”林知悠捏了捏她的脸颊,“所以你呀,别乱吃醋。我看他那样子,八成已经放弃。”
“不放弃也没用,这辈子你都是我的。”顾时砚霸道地强调。
“是是,我是你的。”林知悠顺着他的话附和,“开弓没有回头箭,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只珍惜当下,不会在意过去的人。所以顾时砚,你可不要成为我的过去式。不然,我不会回头的。”
世界上的男人千千万,既然分手就意味着不合适,所以她坚决不回头。
顾时砚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吧唧一口:“放心,我会占据你的现在和将来。”
林知悠仰起头,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落下轻吻:“那我们回家吧。”
顾时砚搂着她的腰:“走,回家。”
两人并肩而行,一起往家里而去。
由于冬天不想在外面吃,所以顾时砚安排了保姆,每天来家里煮晚饭。
回了家,空调已经提前开了制热模式。进了屋,林知悠便脱下厚厚的羽绒服,和顾时砚一块吃饭。
吃好饭,顾时砚和林知悠一块来到书房。林知悠忙着为考核的笔试做准备,顾时砚则处理没完成的公务。
谁都没有说话,但只要休息时抬起头,就能看到对方在身边。
晚上十点,林知悠看好书,刚闭上眼睛准备靠着沙发休息下,身体猛然腾空。
林知悠本能地抱住顾时砚的脖子:“忙好了?”
“恩,工作忙好了,现在要忙私事了。”顾时砚低沉地说道。
回到卧室,顾时砚将林知悠放在床上。大长腿一跨,准备直接干。
“等等……唔唔……”
等不了一点的顾时砚直接堵住她的唇,骨感十足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放在他的腰间。
见状,林知悠的眼里噙着笑意,手掌隔着家居服,抚摸着他的肌肉。
他的腰很窄,处处透着精壮。很多中年男人会发福啤酒肚,顾时砚却一点都没有。
顾时砚每天早上起床后,都会去楼下晨跑,要么就回隔壁他的家。那里布置了个健身房,好让他能每天锻炼身体。
他说林知悠喜欢她的腹肌和胸肌,他必须加强锻炼,免得哪天肌肉不见,爱也不见了。
就在顾时砚的吻变得灸热,他的唇在她的胸前留恋时,林知悠忽然想起一件事:“等等,套没了,昨晚最后一个被你用了。”
闻言,顾时砚抬起头。那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明显的欲色,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暗哑的说道:“那就不用套,直接做。”
林知悠惊愕:“不戴?你不怕发生意外吗?哦,你是不怕,承担风险的不是你,爽的是你。”
手掌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顾时砚嗯了声,那双勾人的眼眸里此刻带着一丝认真:“我不会让你的身体受到任何伤害,如果怀了就生。或者,我们明天就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