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紧张的局势之下,被围困在此处的这个营长,远远瞧见抗日军一个个气势汹汹、满脸决然地冲了出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急忙挥舞着手中的手枪,慌慌张张地拦住了抗日军的去路,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我郑重地命令你们,都给我回去,老老实实待着!可不要因为你们的冲动,破坏了我们抗日的大计啊!”
吴广义此时心急如焚,心中就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他实在是不想再跟这个营长啰嗦下去了,只见他怒目圆睁,大踏步上前,猛地就是一脚。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将那个营长踹翻在地。他愤怒地吼道:“你又不是我的上级,你算哪根葱?凭什么你要命令我?你赶紧给我滚开,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然后,吴广义满脸凶巴巴的,恶狠狠地盯着躺在地上的营长说道;“你要是敢开枪,我当场就灭了你们,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看到气势汹汹、双眼已经红得像要喷出火来的吴广义,躺在地上的这个桂军营长,那原本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说道:“兄弟,我也是没办法啊,我这是奉上级的指示办事,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只要你们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待上三天,我保证马上撤军走人。大家可都是友军啊,就互相配合一下吧。”
“妈了巴子的友军,少在这儿跟我套近乎!”吴广义愤怒地骂道,“你再不给我闪开道路,我可就不客气了,灭了你们这帮龟孙子。”接着,他怒吼一声:“都给我滚一边去,要是再挡着老子的去路,我就以你们妨碍我的军事行动为由,把你们全都歼灭了。”
这时候,老东北军的军人拿出那种特有的蛮横劲来,真的是让人不寒而栗。他们一个个眼神凶狠,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势。
这个桂军营长立刻在气势上就没了嚣张劲,他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赶紧连滚带爬地爬到了路旁边,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吴广义见状,立刻带着兄弟们飞奔而去,他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远方。
官兵们充分发挥了他们长途奔袭的技能,一路奔跑,扬起的烟尘滚滚。他们像一群勇猛的猎豹,风驰电掣般冲到了莒县的城下。此时,他们看到川军重兵正严严实实地堵住李沛然和她带领撤出城的军政府干部们。那些川军一个个凶神恶煞,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他们可不像防备第三营的桂军那样有所顾忌,他们的兵力更多,态度也更加蛮横。一个个端着枪,横眉立目,就像要把李沛然他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原来是一个外省军的团长,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虽然命令中没有明确说是要歼灭政府军的干部,但就是要求坚决扣住政府军的干部,用他们来作为人质要挟宋剑飞。这个团长为了讨好上级,自然是不敢有丝毫懈怠,把守住各个要道,不让李沛然他们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所以任凭李沛然如何据理力争,摆事实、讲道理,虽然川军没有开枪,但他们就是油盐不进,再说什么也不放他们出城。李沛然急得满脸通红,眼中满是焦急和愤怒。
双方正僵持不下的时候,第三营的官兵赶到了。外围的外省兵一看,立刻如临大敌,他们紧张地握紧手中的枪,迅速上前阻挡。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安,仿佛即将面临一场生死大战。
吴广义一见这情形,二话不说,大吼一声:“弟兄们,给我冲,救咱们政府的官员,救嫂子!咱们不能让他们落在敌人手里。”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一句救嫂子,立刻点燃了所有将士们的怒火。他们一个个眼中冒着怒火,不管不顾地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像一群猛虎一般冲向了对面的所谓友军。他们的脚步坚定有力,发出阵阵沉重的脚步声。
对面的外省兵一见这阵仗,立刻慌了神。他们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乱作一团。不知道是哪个人手一哆嗦,竟然擦枪走火。那一声枪响,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刺耳。
一声枪响之后,彻底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剑拔弩张,一场恶战即将爆发。
抗日军的战士们,早就对这些平时吃着自己的粮食,却又干起了祸害百姓事的家伙心怀愤怒。这帮小子们竟然对自己这个恩人开枪,那还了得。他们的愤怒如同火山一般爆发,每个人都充满了斗志,要让这些外省兵付出代价。
霎时间,抗日军战士们纷纷开火,轻机枪、重机枪也毫不含糊地立刻架设了起来。子弹像雨点一般射向敌人,对着敌人就是一顿猛烈的突突。枪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李沛然一见局面已经不可收拾,再也不犹豫。她本来就是泼辣的性格,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气。她立刻对着自己保卫连和工作人员大吼一声:“给我打,冲出去。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跟他们拼了。”也是众枪齐发,与抗日军一起给这些外省军前后夹击。
外省兵实在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抗日军,竟然真的敢对自己下死手、下狠手。他们看着眼前这如狼似虎的抗日军,一个看着这阵仗,就是要将自己彻底歼灭的架势,吓得魂飞魄散。
两三倍的外省军在抗日军的猛烈攻击下,根本没有一战之力。当初他们发动这场政变的时候就知道,名不正言不顺,道理上就弱了一大截。他们心里也明白自己理亏,所以在战斗中根本就没有底气。
更加上平时是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气势上就明显不足。他们在抗日军的强大攻势下,节节败退,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主持大局的那个团长,更知道李沛然跟宋剑飞的关系。他心里清楚得很,一旦还击,子弹可不长眼睛,万一擦伤了那位姑奶奶,局势就彻底没有转圜余地,那就真的不可收拾了。他越想越害怕,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于是他急忙招呼一声:“快撤。”率先慌慌张张地跑进了野地里,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得到了撤退的命令,外省军如蒙大赦,立刻丢下枪炮,抱头鼠窜。他们一个个狼狈不堪,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被抗日军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