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看着随时准备下来捶自己的两人,立马开口:“别着急,别着急。”
“我这种子是一个在长青集团工作的老乡给的。”
“说是有内幕消息,种这个,指定赚钱。”
“说是长青集团的李长青教授,研发出来的灵药种子,到时候长青集团统一收购。”
“人家长青集团的大老爷,也不至于骗我们不是吗?”
老杜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没底,他出苦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想着法子看能不能搏一搏,可两年轻人是啥态度,他真不好说。
“老杜,你给我说说这个长青集团以及李教授呗。”
长青二字一出,林飞这边的好奇度直接被拉满。
老杜听到林飞的问题,先是眉头一皱,这东娃,怎么啥都忘了?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真有长青背书,让这俩好好种地,也是立马开口解答:
“长青集团,这可是规则世界的大财团,咱们整个西南地界,都是长青集团的。”
“至于李长青,据说原来是个啥子大学的教授,后来人家不干了,出来整出了个长青集团,白手起家的狠人。”
“还有小道消息说,这位是九阶大佬,是咱这未入阶的小人物,一生无法窥探的存在啊。”
老杜对于长青集团的了解,也都是街头巷尾听来,就这么一点。
“哦,那这李教授,看来是个人物。”
林飞评价一句之后,没再和老杜搭话,比起老杜,此刻一旁眉头紧皱的于旺,更让他感兴趣:“老于,你知道这个长青集团?”
“好象是在哪里听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于旺摇摇头,长青!
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啊,竟然一时想不起来了。
林飞看着于旺这状态,脸色认真起来:“能让你记不起来的,怕是不简单啊。”
于旺这种级别的存在,会忘记东西?
扯淡嘛,怎么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记忆中的那个东西,在自我淡忘。
于旺斜瞥一眼林飞,没有回话,继续自己的沉思。
百无聊赖的林飞,又将看向老杜:“老杜,咱这几时到啊,我看着天色不早了,晚上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你这娃,净瞎说。”
“规则世界,超凡大人物我见过不少,可这个诡,还真没有。”
老杜这看似随意的话,让林飞两人一惊,反应过来之后,于旺立马追问:“老杜,这规则世界,没血月吗?”
“血月?”
“轩娃子,你小说看多了吧?这世界,哪来的血月?”
老杜随意吐槽一句,心里一种异样的想法在增生,他怎么感觉,自己忽悠来的这俩苦力,脑瓜子有点不灵光啊?
不过不灵光也好,有力气就行。
于旺在得到老杜的肯定回答之后,对着林飞传音。
没错,是传音,老于这家伙能直接给林飞传音:
“老林,我们这次,怕是来到规则世界的古早时代了。”
“这一次,会很麻烦!”
林飞听着老于话说一半当谜语人,立即追问:“老于,说清楚点,什么是古早时代?”
“在现在规则世界的主流说法中。”
“规则世界,可分为三个时代。”
“分别为,我们现在的新秩序时代,往前一步的诡乱世界,以及诡乱之前的:古早时代。”
“话说哈,在古早时代的后期,规则世界,发生了什么大变故,内部资源已经远远无法满足规则世界的正常运转须求。”
“于是规则世界意志,还是什么存在决定疯狂入侵其他的小世界,甚至说,将目光投向了一些大型世界。”
“这其中,就有一个较为强大的世界,叫诡界。”
“入侵诡界前期倒是很顺利,可后来,诡界那边,施行了一个换家策略,所有诡,带着乱七八糟的玩意,一股脑涌入规则世界。”
“这帮诡,那也是为了活命没皮没脸,他们来到规则世界后,疯狂响应规则世界,拥护规则世界的玩法。”
“这么一来,矛盾转移了,从原来规则世界vs诡界,变为了:规则世界居民vs新诡民。”
“其实你也知道,规则世界,本来就是移民大杂烩世界,哪的都有,按理来说,新的移民,或者说新世界的异界来客,是很容易融入才对。”
“可这尼玛,来了个完全不同的物种,这能行?”
“于是,诡乱时代拉开序幕。”
“后世的史学家,通过有没有诡,将历史分为古早时代和诡乱时代,又通过有没有和诡爆发大规模冲突,划分出诡乱时代与新秩序时代。”
于旺在这里,给林飞上了一节规则世界历史课,稍作停顿后又开口:“但不知道是诡乱时代打的太激烈,还是古早时代自己的原因。”
“古早时代,流传下来的物品、史料,少之甚少。”
“甚至说,对于古早时代,完全是两眼抓瞎。”
于旺之所以说这次会很麻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未知。
他是崛起于诡乱时代末期,新秩序时代初期的王者,即便居于上位许久,可对于一个距今太过久远的时期,也没有办法。
林飞听到于旺讲解三个历史时代,还是比较震撼的,一个外来异种,竟然成为了本土世界当下三个时代划分的标志。
对此,林飞也只能评价有点意思。
老杜一个急刹,“到地方了,落车!”
林飞这时注意力拉到周遭环境,嗯怎么说呢,要是把那些个破破烂烂的木头房换成砖瓦房,杂草薅一薅,恭喜你:来到了林飞穿越前的老家。
唉,就是一个山沟沟的小村庄。
林飞跟着老杜来到一个木屋前,看着老杜佝偻着子开门的样子,不禁开起玩笑:“老杜,没看出来啊,有房一族~”
老杜面对林飞的调侃,苦涩一笑:“嘿,也不知道老太爷发什么颠。”
“挣到钱之后,非要回来种地,你瞧,一辈子积蓄,就这三亩地,两亩是种植性质的,一亩是建房。”
“现在就剩这两间了,我记得,我爷爷那时候,这周围一圈,都是建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