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杨瑞华气道,“傻柱这个狗东西真是贼喊捉贼,他就是最大的那个贼,你说怎么就没人发现,要是发现了,他一家上下早就被弄死了。”
“没想到啊,傻傻的一个傻柱子,居然藏的这么深,你说我们怎么就没发现啊?”说着,阎埠贵露出了懊恼的表情,“明明一看就看出来了的事儿,我们怎么就那么傻?一个女人十指不沾阳春水,一想就知道是大小姐,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傻?”
“爸,娄半城是谁?很有钱吗?”秦京茹突然问道。
“对啊!爸,娄半城是谁?”阎解成也附和道,“我听傻柱的意思,好像轧钢厂以前是娄家的,是吗?”
“你以为半城是他的名字吗?”阎埠贵没好气道,“那是外号,意思就是半个四九城都是他们家的。”
听到这话,阎解成惊的睁大了眼睛,“那不是说傻柱媳妇很有钱?”
“哎,”阎埠贵叹气道,“可不是嘛,虽然大部分都捐给国家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的钱,随便留点儿就是其他人几十辈子也挣不到的,我现在就怀疑,傻柱家肯定藏着不少小黄鱼,要是之前抄他家,他肯定会被拉出去枪毙。”
“嘿,我说他妈的,傻柱这个狗东西,傻了吧唧的,长得又老,你说这娄家大小姐眼睛瞎了吗?居然找他。”阎解成一脸的酸样儿。
“就是,一定是眼睛瞎了,或者就是脑子有问题才嫁给傻柱的。”杨瑞华也一脸的酸相。
“错了,”阎埠贵悠悠道,“这恰恰是娄家的聪明之处,把女儿嫁给一个无父无母的穷人,才能安安稳稳地度过那十年。”
“那娄半城呢?怎么没给抓到?”阎解成连忙问道。
“也许是躲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也许也像他女儿一样,隐姓埋名了,”阎埠贵分析道,“没准哪天就像傻柱给他媳妇正名一样,突然就站出来了。”
“狗日的,真是没天理了,这就叫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真该整死他们一家才好。”阎解成骂道。
“行了吧,骂又骂不死他们一家,”阎埠贵气道,“反而他家人丁兴旺,四儿四女,在院子里可是独一份的。”
“爸,你信不信,迟早他们就得倒霉,人不可能一直走顺字!就像你,现在运气来了,霉运滚蛋了,”说着,阎解成笑嘻嘻的看向了阎埠贵,“听说你们学校要补发工资是吗?我算了一下,你差不多有三千八百七十二块五,所以,爸,你的养老钱够,就别再算我们饭租了行不?你孙子正式长身体的时候,半大小子,都快吃死我了。”
“一分不少给我拿回来,少一分,你给我滚出去,”阎埠贵气道,“你们不认老子,老子还不认你们呢!”
与此同时,易忠海家,一家三口也是围在一起讨论今天的事儿呢!
“傻柱这个狗东西,原来他才是最大的财主,气死我了,这十年,差点没弄死我,真是气死我了,”易忠海咬牙切齿道。
“是啊,这个狗日的,他怎么命这么好?居然娶了娄半城的女儿,你说说,气不气人?”李彩姑也一脸的气愤,“娄家人是眼睛瞎了吗?
“爸,娄家很有钱吗?”槐花突然问道。
自从住进易忠海隔壁的那间屋子开始,槐花就开始光明正大地叫易忠海爸了,当然,李彩姑她也叫,只不过在妈字前面加了个大字。
之所以叫着毫不违心,那是因为,自她懂事起,照顾他的就是易忠海两口子,尤其是李彩姑,在她心中,甚至比秦淮茹还要亲上几分。
“是很有钱,要不怎么叫娄半城呢?”易忠海满脸羡慕嫉妒恨道。
“爸,他们家有钱不代表傻柱家也有钱啊!难道他们家没儿子吗?”槐花疑惑道。
“有,肯定有儿子,可是他们家的钱太多了,就算是给一点点的陪嫁,也够傻柱一家子吃好几辈子了。”
“奥,原来是这样,这个傻柱,还真是命好,”槐花悠悠道,“长得的那么老,还娶了个千金大小姐。”
“谁说不是呢?你说他的命怎么就这么好?”李彩姑满脸的怨毒。
“他好不了一辈子,你看着吧,迟早他会倒霉。”易忠海不甘道。
“爸,这话打我记事起你就说了,可是人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还那么有钱,不,是一直都有钱,现在可以拿出来花了。”说着,槐花露出了一脸的羡慕。
同时,脑海里也开始出现了何晓的影子。
是的,从小她就羡慕何晓可以吃别的小朋友吃不到的东西,可以穿别的小朋友穿不到的衣服。
羡慕着羡慕着,她就开始有点儿喜欢何晓了,虽然大家说他长的和他爸一样,可是长大了却没有他爸的半点影子。
现在,爆出了何家有钱,那她就更喜欢了,她觉的,何晓是长子,所以,何家的大部分钱将来肯定都是何晓的,要是能嫁给何晓,那……
“你这丫头,爸要是不这么说,我就会气死。”易忠海一脸的责备,但是,眼里的宠溺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爸,你这叫白日做梦。”槐花笑道,“你要是想人家倒霉,人家就倒霉了,你不是成神仙了吗?”
“就知道气你爸!”易忠海笑道。
“爸,你笑起来就好看多了,别整天气,有什么啊!你等着,将来我也给你找个有钱的女婿。”
“你才多大?”李彩姑没好气道,“就想着找对象的事情了。”
“大妈,我都十六了!不小了,要放过去,我孩子都两个了。”槐花笑道。
“没错,孩子说的没错,等再过两年,我一定给你踅摸个又有本事又有钱的女婿,到时候,我把工作给你,我和你大妈专门在家给你带孩子。”易忠海笑呵呵道。
“我就知道爸心疼我,刚好,有工作了就不用下乡了!要是能像何晓一样去当兵就更好了。 ”
“哼,你别想当兵,那可是要死人的,不信你等着看,”说着,易忠海又诅咒了起来,“没准他家老大就回不来了,这就叫报应。”
贾家,回家后,娘三个也凑在一起聊了起来。
“妈,娄半城是谁?很有钱吗?”秦淮茹问道。
“之前听东旭他爸说过,好像你们厂之前的东家就是这个叫娄半城的。”贾张氏回忆道。
“这么说谭晓娥,不,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
“我觉着傻柱那个死绝户就是吹牛的,”贾张氏满脸的不信,“就他,十八的小伙子长着一张老头子的脸,有钱的千金大小姐能看上他?”
“妈,傻柱也没必要吹这个牛逼,我看八成是真的,”秦淮茹满脸怨毒道,“怪不得她不洗衣服不做饭呢!原来是个阔小姐,你说前十年怎么就没把他们揪出来啊!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家一个也活不了。”
“就是,老天无眼,还有那些倒台的狗东西,眼睛就是瞎的,那么大个土财主不抓,尽欺负我们穷人家了,活该他们下台。”贾张氏骂道。
“妈,这么说傻柱家很有钱了?”棒梗连忙问道。
这会儿,他心里那叫一个气,要是他能走的话,一定把傻柱家偷的干干净净,连一张纸片子都不给留下。
“哎,应该吧,就算那个娄晓娥没带嫁妆过来,他们家也有钱,”秦淮茹面带不甘道,“傻柱这些年没少在外面挣钱,他那些徒弟,那个不去外面接活?接了活能不给他孝敬吗?”
“哼,他有个屁的钱,生了八个小畜生,吃死他,最好把他吃成绝户。”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