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你知道的,我嫁进来之前,我们家就和何雨柱结了仇,而且,这些年来,他,他也经常欺负我们家。”
“这事儿我知道,当初是你们不对,还有,我也知道你和易忠海的事情,还有易忠海对你们家和何雨柱的算计,所以,他恨你们太正常了,至于是不是他干的,这个我们回去调查,还有吗?”
“还有就是许大茂!”
“你们怎么结的仇?”
“他和何雨柱一直都是一伙儿的,所以,连带着,他也就恨上了我们家。”
“为这么点事儿不至于冒险去把你儿子废了,还有其他的仇怨吗?”
“还有就是……”
“你开假怀孕证明坑人家?”陈卫疆惊叫道。
“不是的,我是被我妹妹给骗了才那样的,我不是有意要害害他的。”秦淮茹连忙解释道。
“哎,秦淮茹,”陈卫疆摇头道,“你这个人啊,说句不好听的,也不是个好东西,你说说你那些事儿,有一件是人能干出来的吗?”
“陈所,我也是没办法,都是被他们骗的,我一个农村来的,我有什么办法?”秦淮茹抽泣道。
“你这都是借口,农村嫁城里的多了,你们院也有,我怎么没见易忠海去算计别人,”陈卫疆满脸鄙视道,“有句老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好好想想吧。”
“我,我,我真的是没办法,没办法!”
“好了好了,你不用狡辩,我这些话纯属多余,只是话赶话赶到了而已,”陈卫疆没好气道,“还有吗?你们家还和谁家结了仇?”
“没有了,就他们两家,还有就是阎老师家的阎解旷…………”
于是,秦淮茹便把阎解旷欺负棒梗的事儿也说了出来。
听了秦淮茹的话,陈卫疆忍不住又说教了起来,“你看看,这就是你的所作所为给你的家庭带来的灾难,还是那句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陈所,要不是阎解旷,棒梗就不会跑出去躲在水泥管子里,也不会被人砸成那样。”秦淮茹哭道。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无论找不找得到凶手,都得让阎解旷负责是吗?”
“难道不是吗?”
“行吧,到时候再看,毕竟,按你的描述,拉你家孩子游街的也不止他一个人。”
“可是是他带头的 。”
“好了好了,还有吗?还有结仇的人吗?”陈卫疆不耐烦道。
“没有了,”
“好,你先回去,我们现在就去去调查,先去案发地看看。”
很快,时间就到了下午下班后。
刚下班,阎埠贵正在自家门口守门呢!就看到陈卫疆走了进来。
看到陈卫疆,他连忙招呼道,“陈所,今儿个怎么这么有空来我们院里了?”
“阎埠贵,你这是明知故问,难道你不知道我来干什么?”
“呵呵,知道知道,不就是棒梗被人砸断了腿吗?”阎埠贵笑呵呵道,“也不知道是谁?下手够黑的啊!”
“你不知道?”陈卫疆直勾勾地看着阎埠贵道。
“陈所,你别这么看我,我可不是凶手。”
“我没说你是凶手,我说的是你应该知道这个凶手是谁,或者说这个幕后指使者是谁。”陈卫疆悠悠道。
“陈所,你可别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知道秦淮茹肯定没说我们家的好话,可是这事儿和我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我没和你开玩笑,”陈卫疆冷着脸道,“阎解旷呢?在家吗?”
“在,刚回来 。”
“那行,你把他叫这里来,我要找他了解一下情况。”
“陈所,你先进屋,我去就他。”
就这样,不到一分钟,阎解旷就站到了陈卫疆对面。
“阎解旷,我问你,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带领一帮同学把贾梗绑了起来,给他挂了破鞋去游街?”
“是,那是因为他骂我爸,还骂我。”
“他为什么骂你?总不能无缘无故就骂你吧?”
“我跑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他,所以他就骂我,说我是阎老抠家的小老抠,眼睛站在了屁股上。”
“他骂你有人听到了吗?”
“没有,我同学离我有点远。”
“他骂了你你就拿绳子绑他去游街?好像有点不符合常理吧?”陈卫疆质问道,“这好像更想是提前预谋好的一样,说,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没有!”阎解旷连忙叫道。
“那我问你,你上学的时候为什么要在包里装一双破鞋?这好像也不符合常理吧?”
“陈所,鞋是我的,那是我惩罚他不做作业,所以才装他书包的 。”阎埠贵插话道。
“阎埠贵,我没问你,你不要说话。”陈卫疆瞪了一眼阎埠贵道。
“好,我这不是怕他不好意说嘛,毕竟,孩子脸皮薄。”阎埠贵笑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告诉你,我们是经过调查的,你们不老实交代,只会受到更严厉的处罚。”陈卫疆怒斥道。
看到阎埠贵红着脸低下了头去,陈卫疆又看向了阎解旷,“阎解旷,你老实说,鞋是哪里来的?”
“就是我爸的,”阎解旷连忙说道,“我没写作业,所以他就放我书包里叫我闻他的臭鞋。”
“好,那绳子呢?你别告诉我是你爸装用来抽你的。”陈卫疆没好气道。
“不是,是我和同学跳绳用的。”阎解旷编道。
“好,果然是父子,还学会现学现卖了 ,”陈卫疆气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些谎言我只要随便调查一下,就能戳破,我现在问你,是给你们机会,知道吗?别不珍惜。”
听到陈卫疆的话,阎解旷吓的看向了阎埠贵,眼里全是慌张。
“哎,陈所,你别把孩子吓着,叫他先回去,我和你说行吗?”阎埠贵无奈道。
没办法,父子俩虽然编排了一下午,可是真正用的时候,还是漏洞百出。
“你知道谁指使的?”陈卫疆笑道。
“知道。”
“那行,你先回你屋去,给我等着,我随时要找你调查。”陈卫疆看着阎解旷道。
听到陈卫疆的话,阎解旷如临大赦,撒腿就跑了出去。
阎解旷走后,陈卫疆看向了阎埠贵,“说吧,最好别再撒谎。”
“陈所,是刘光福指使的,还给孩子给了钱,你知道,孩子嘛,不懂事,见钱就眼开了。”阎埠贵尴尬道。
“刘光福?”陈卫疆疑惑道,“他和贾家有仇?”
“陈所,我觉的吧,这事儿十有八九是许大茂指使的,他和贾家有仇,还有何雨柱,肯定是他们执使的,我之所以不想叫我儿子说,那是因为没证据,就算我儿子指出刘光福来,他也不会认,而且,就算刘光福认了,许大茂会认吗?不,他绝对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