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晏一本正经道:“有些话,宝宝不可以听,但是爸爸可以听,所以梨梨你悄悄的告诉,你刚刚说了什么心里话?”
他象是喻梨肚子里的蛔虫,一语道破:“难道是和我有关吗?”
喻梨这反应,明显就是少儿不宜,要是再和他有关,那就是一些黄色废料……
顿时,喻梨就急了,一下捂住了祁沉晏的嘴。
“没有没有才没有,不是不是当然不是!”
但实则,喻梨这紧张而着急的反应,无疑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差在脸上直接写“没错刚才我脑子开车了”,真是一点儿也藏不住小心思呀。
祁沉晏笑出声,但到底也没再继续逗妻子,见好就收。
“是是是,都怪我,是我的脑子不纯洁,党性觉悟还不够高,我深刻的进行反省。”
喻梨这才松开了虚虚捂着的手,“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相信你叭。”
到了湖景别墅,祁沉晏在停好车后,绕到副驾驶,将喻梨抱了出来。
而家政一早就已经接到了祁沉晏的电话,在门口一直候着了。
“太太的脚伤没有什么大碍吧?谢天谢地,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喻梨报以安慰的一笑:“不用担心,除了脚踝扭伤之外,其他都很好,小半月我也就能活蹦乱跳了。”
祁沉晏一路抱着喻梨回了主卧,在他将喻梨刚放回到床上时,她就表示:“我想要洗澡,晚上被吓出了一身汗,感觉身上黏糊糊的。”
“你刚刚抱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我身上有点臭臭的?”
女孩子都爱干净,尤其是对于喻梨这种每天洗澡的人来说。
她现在就感觉自己黏黏糊糊,臭臭烘烘的,再也不是精致的猪猪女孩儿了。
“有吗,我只闻到了我老婆身上的茉莉花香。”
算他会说话。
喻梨美滋滋的勾唇。
祁沉晏一面单膝曲下跪地,给喻梨脱掉袜子,一面对家政吩咐:“麻烦将浴缸的水放好,太太喜欢在水里洒些花瓣,洗漱用品也放在她能伸手就够到的位置。”
“好的先生。”
在家政去浴室做准备工作时,喻梨倒是有几分稀奇:“你怎么知道我洗澡的时候,喜欢洒点儿花瓣呀?”
“该不会……你有偷看我洗澡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祁司长!”
祁沉晏将袜子妥善的放到一边,这才起身,给喻梨脱外衣。
“冤枉呀梨梨,我是在浴室看到过没有处理干净的花瓣,而且每天都会有一两片新鲜的花瓣,所以才会得出此结论。”
但转念祁沉晏又补了一句:“只是我们是合法夫妻,丈夫看妻子洗澡,似乎也是合情合法的吧?当然,如果妻子觉得吃亏了的话,也是可以看回来的。”
喻梨的脸还没洗澡就先熟透了,用脚轻轻踢了下祁沉晏。
“在宝宝面前你还那么不正经,知不知道父母的言行是对宝宝最好的胎教?”
祁沉晏握住妻子雪白的玉足,笑道:“我错了,好了别乱动,万一要是另外一只脚也伤到,那就真的要躺在床上大半个月都动弹不得了。”
“我要是两只脚都动不了,你就让我躺在床上不管我了吗?”
这话听起来象是在无理取闹,但实则却是妻子对丈夫的一种撒娇的玩笑口吻。
祁沉晏的大拇指摩挲着她足踝上的一寸光滑肌肤,“那我就成为你的双脚,你想去哪儿,我就抱你去哪儿,好不好?”
喻梨深深觉得,如果甜言蜜语有段位的话,那么祁沉晏一定是王者级别。
但祁沉晏可不是那种只说不做的渣男,只要是他说的,他都会付诸于时间,而且绝对做的比说的要更好。
喻梨笑眼弯弯,凑过去在祁沉晏的唇角亲了下。
“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开心啦,不过当我的脚就算啦,我们祁司长可是人民的公仆,要随时为人民服务的,我不能占用你太多的时间。”
“我希望你的有限时间,能够投身于你所热爱的,且更有意义的国家大事上,今天我出了事故,是不是也影响到你的工作了?”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喻梨知道祁沉晏的工作都是关乎国家大事的,今晚他明显还在工作,却因为她的一个电话而匆匆赶过来。
祁沉晏很轻的叹了声,大手抚上妻子的面颊。
“结婚之前,我孑然一身,工作就是我的全部,但现在,我有了美丽的妻子,和即将出生的孩子,家庭,才是我生命中最该守护的,凌驾于一切之上。”
“没有什么,比你和孩子的安危更重要,而且今晚的工作本身也就处理得差不多,只是一些表面上的应酬,我都已经安排好,不用多想。”
虽然这话祁沉晏用不同的意思表达了多遍,但还是要坚定的告诉妻子:“梨梨,你的任何事情,在我看来都是最重要,且永远都不是麻烦,知道吗?”
喻梨心头涌动,情绪一时难以平复,只是下意识的先点点头。
祁沉晏轻轻拢了下她的发,又在她的唇边回亲了下。
喻梨也不甘示弱的,又亲回去。
祁沉晏象是被她有点幼稚的行迹给逗笑了,干脆便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唇印了上去,将这个原本只是停留在表面的吻,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深吻。
而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家政从浴室出来了。
“先生,已经都准备好……”
结果一出来,就看到了床上如此火热的一幕,家政话头一截,马上十分识趣的闭上了嘴,同时转过身,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喻梨有点社死的,几乎将整颗脑袋都埋在了祁沉晏的怀中,呼吸还带着点尚未平息的喘。
而祁沉晏则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般,神色如常的,将喻梨给打横抱了起来。
“泡澡的最佳时间是十到二十分钟,但梨梨你今天受到了惊吓,再加之脚还受伤了,所以还是控制在十分钟为好。”
喻梨还处在羞耻中,只顾着胡乱点头。
浴室内有事先放好了一把椅子,是方便喻梨坐在这里先脱衣服,再到浴缸里去。
而祁沉晏将人放到椅子上后,并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很自然的抬手,要帮她脱剩下的衣服。
这时,喻梨才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了,按住男人的手背。
舌头有点不受控制的打结:“我、我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