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晏认错态度良好:“以后我一定改正,争取拿满分。”
“别以后呀,现在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我们要换一个造型,来我在前面一点,你在我后面,然后你把下巴放在我的手掌心这个位置,拍立得我来拿。”
调整好了位置,喻梨假装调整立拍得的位置,实则是瞄准机会,扭头就要亲上去。
却发现祁沉晏竟然没有看镜头,反而是笑意浓浓的望着她,那双恍若含情的桃花眼,此刻流露的却是最至臻不过的情感。
男人象是早已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心思,却又不说破,反而是无比纵容且宠溺的,陪着她胡闹。
不管,脖子都伸到一半了,要是缩回去的话,显得她有多怂啊?
喻梨非常豪迈的,继续伸长脖子,只是在快要亲到祁沉晏的脸时,他却侧过了头。
正正好的,与她的唇贴了上去。
而这一幕相吻的画面,便被立拍得定格在了瞬间。
“你耍赖,我们的造型都白做了。”
祁沉晏勾唇,“祁太太,冤枉呀,好象是你先耍赖的吧?”
“难道不是你先偷亲我的吗?祁沉晏你好过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作势喻梨气鼓鼓的就要走开,祁沉晏顺势搂住妻子的腰。
嘴上的道歉已经先于身体一步:“是我的错,请喻小姐狠狠地罚我。”
喻梨故作沉思,“那让我想想,罚你什么好呢。”
“不介意我提个建议吗?我有个成熟的想法。”
喻梨挑眉,“说来听听。”
而在话音刚落,祁沉晏的身子便慢慢靠近,带着喻梨一点点的,落到了柔软的波斯地毯上。
“梨梨,你想亲多久,我都听你的。”
喂喂,思想不要那么龌龊好吗,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合影拍照,什么时候说过要接吻了?
只是如果祁沉晏非想要的话,那倒也不是不可以。
刚想到这里,祁沉晏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的吻一如他的性子一般,沉稳且温和,不会贪图于自己享受,而丝毫不顾喻梨的感受。
甚至虽然她与喻梨一样,也都是才持证上岗的新手,但男人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总是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
在喻梨都还没完全学会如何在接吻中换气时,祁沉晏已经触类旁通,总是在喻梨有点晕乎之前,就告诉她该换气了。
所以接吻这个过程,对于喻梨而言,是一种逐渐的熟能生巧,并且逐渐沉沦于其中的一种享受。
而在两人吻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却不知被压在后面的拍立得,却在不经意间,不小心触碰到了按钮。
咔嚓咔嚓,不知在喻梨和祁沉晏不知情的情况下,拍下了数张吻照。
直到喻梨的手机响了,是有工作消息,两人才算是难舍难分般的结束了这个长时间的接吻。
喻梨还在喘气,人已经坐起来,摸到了手机,一边用手拍拍发烫的脸颊,一边欲盖弥彰的说:“有工作,我、我先处理一下。”
祁沉晏带着笑音嗯了声。
在喻梨回工作消息的时候,祁沉晏则是收拾地上的照片。
正好就看到了,拍立得多吐出来的几张照片。
虽然拍得有点糊,但是恰恰也是这种带着动态一般的糊,又显出了不同寻常的氛围感。
而且这几张照片,都是他们俩最忘情的时候,在祁沉晏看来,又是代表着不一样的意义。
只是如果将这几张照片拿出去,以妻子一贯脸皮薄的性子,怕是不会同意将这几张照片留下来。
不如……他就偷偷留下来吧。
工作消息是蒋东霖发过来的,先是发了一个餐厅的定位给喻梨,再是询问喻梨明天几点有空,可以对接台本的事情。
其实一定要面对面对台本的,喻梨遇到的倒是不多。
当然祁沉晏除外,因为那是她老公,关起门来那是自己人,想对台本随时都可以对。
喻梨虽然有那么一丝疑惑,但倒是也没有多想。
她先搜了下餐厅的位置,不过一搜发现,那是一家高档餐厅。
不过想想也是,像蒋东霖这样的成功人士,尤其是搞音乐的,出门在外怕是会比较追求格调。
哪怕只是正常的动作上的对接,也一定要去这种人少的高档餐厅才行。
喻梨就和对方定了中午十一点,到时直接在餐厅碰头就行。
等回完了工作消息,祁沉晏拿着相册递到她的面前。
“梨梨,给我们的全家福取个名字吧?”
喻梨接过笔,想了想,最后写上六个字。
晏晏梨梨的家。
“是不是太大白话了?哎呀,这个笔写上去,是不是就不能涂改了?”
平时在计算机上打字,删删减减习惯了,而且做主持人的,要自己想台本,经常就是有什么灵感,就先记上去,以免会忘记了。
但祁沉晏却将相册拿了过去,念出了上面的六个字。
明明是很简单的六个字,但从祁沉晏清越的语调中,慢条斯理的读出来,却带了风一样的韵味。
“好听,我很喜欢这个名字,相信我们的宝宝也一定喜欢,是吧宝宝?”
喻梨抚上小腹,忽然咦了声:“宝宝刚才动了一下耶。”
祁沉晏蹲下身,也将自己的手抚上,笑道:“看来我与宝宝,英雄所见略同。”
虽然是头一回睡在老宅,但或许是身侧有人,又或者是有令她在无形中心安的人,所以喻梨并没有因为认床而失眠。
只是在刚躺下来时,祁沉晏便很自然的,将她拥入了怀中,修长的大手,一下下的,如安抚一般的,轻抚着她的后背。
“睡吧,梨梨。”
喻梨靠在他怀中,闭上眼,“晚安。”
“晚安,梨梨。”
次日,精神饱满的喻梨去上班了。
到中午约定的时间点,喻梨提前十分钟到了餐厅。
先简单的点了一杯水,过了五分钟左右,蒋东霖也到了。
“没想到喻小姐先到了,倒是我的失误了。”
喻梨起身和他握手,“蒋先生说的哪里的话,你是我的嘉宾,自然该是我来做这个东道主,岂有让蒋先生等我的道理。”
两人刚见面寒喧,却又传来了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
“师兄,没想到你们这么早就到了,难道是我迟到了?”
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唐诗,喻梨的笑容一瞬淡了下来。
“蒋先生今天还约了人?如果有冲突,我们可以改日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