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软肉粘上红色的液体,黏糊糊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异常不舒服。
沈枝拽住他的衣袍,避免自己全身滑落在这脏污的地面。
“你”沈枝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惊恐地注视着他的三角头头盔。
那锋利的尖锐,仿佛能把她的头盖骨戳破。
沈枝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用那锋利的棱角划到她。
三角头的大手揽住她的腰肢,“砰”的一声,沈枝的柔软贴近他坚硬的胸肌,双腿被他粗壮的腿禁锢住。
“啊——”沈枝忍不住尖叫,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很明显。
她甚至听不出到底是谁的心跳
“你能不能松开我,我、我的腿被压着很难受。”
沈枝说话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胸膛,痒痒的,让三角头很不适应。
他微微分开双腿,两只手一起用力,将女孩拖进自己怀中。
他的身形高壮,沈枝的身体还比不上他的腰腹的宽度,三角头没怎么用力,她便被他完全禁锢在怀中。
一只胳膊便可以让她牢稳地坐在上面。
沈枝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前,精致的小脸早就变得脏兮兮的了,苍白的脸颊也泛起病态的潮红。
三角头好像能听得懂她说话,但他又不会说话。
沈枝不自觉收紧自己发软的双腿,贴紧男人粗糙磨人的衣袍。
“hu”三角头的呼吸突然沉重发紧,胳膊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把她抱得更紧更牢固。
身体间相互触碰,沈枝老实了,不敢乱动。
他这是要带她去哪里?
沈枝被他抱着,往医院地下室的深处走去。
这里的血腥味过于浓郁,沈枝呼吸都小心翼翼得。
她谨记自己的人设,喜爱探索荒废之地、挑战恐怖,眼睛四处乱飘,将周围的环境纳入眼底。
四周的铁丝网上都是红色腐蚀的锈斑,看着像是血液。
地面偶尔出现破烂又沾染污渍的衣服,但有衣服的地方,周围大多都会有黏糊糊的一团像碎肉一样的东西。
这里死过很多人。沈枝在心里下定论。
三角头停在一处房间外,转身健壮有力的腿便踹开铁门。
不知是铁门脆弱还是三角头的力气太大,倒落在地面的铁门中间凹陷出一个坑。
沈枝不敢再看那个门,害怕联想到自己将来的下场,转眸看向屋子里面。
里面是一处较为干净的房间,屋内有一个铁桌子,上面已经落满灰尘,四周的墙壁裂缝依旧渗着黑红色的血液。
突然,
原本渗出鲜血的墙壁开始变化,沈枝的瞳孔震缩,眼睁睁看着这个地下室恢复成“正常”的模样。
岩浆裂缝、尖锐的金属碎片、破碎的骨骼与残缺的肢体、地上的衣物它们一一消失。
周围再次出现很浓的灰白雾气,外面的铁丝网消失不见,转而被那些荒废的病床、医疗机械设备取代。
这里的确是一个医院。
三角头没有消失,他拖住她的身体,粗壮的手臂一挥,矮桌上的东西掉落地面。
“你、”沈枝被惊得开口。
原本还不知所措,下一刻她就知道他想要对她做什么了。
他带着粗茧的指腹捏住她白嫩的大腿,在她腿部发红的位置不断摩挲。
酥酥麻麻,电流顺着被他触碰的位置流向身体内部。
“撕拉——”,她的衣服被他扯烂。
沈枝水润的眼眸瞬间蒙上一层惊恐的水雾,立即夹住自己的双腿,撑着铁桌往后退。
他他他他怎么还是个se
三角头又拽过她的脚腕,使得她整个身体处在他的身前。
“呜呜…呜呜”
他的指腹开始碾压她脆弱又娇嫩的唇瓣 粗糙磨人的手指。
沈枝眼角沁出泪水,在他手指离开的瞬间,便咳嗽出来,“咳咳咳。”
她的嘴巴火辣辣又麻麻的。
想要漱口。
他冰冷的三角头往下垂,钝感的侧面蹭着她柔嫩的脸颊。
沈枝粗喘着气,脸上泛起淡淡的氵朝红,双眼迷离。
三角头的呼吸也从铁盔中的缝隙渗出来,恰好洒在沈枝的锁骨处。
像是有无数蚂蚁啃噬着她的锁骨处肌肤,酥痒难耐。
他粗糙的大手还在她身上游走
“不、不可以,太难受了”沈枝推着他的手,却阻挡不住他的动作。
三角头整个身躯因发力而微微颤抖,肌肉贲张,他的头盔中再次渗出像野兽般粗重的气流声:“呼哧”
他不再是以往如同刽子手对待死刑犯般的冰冷、机械,反而是充斥着炽热、缠绵眷恋。
他将自己的头小心地贴在那抹已然殷红的唇瓣上。三角头盔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所有的感觉都会有。
三角头并不只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他想要贪婪地吞噬她,想要做更加兴奋的事情。
这个本该由噩梦化身的怪物,此刻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与沈枝纠缠在一起。
暗处一抹深紫色的裙子一闪而过,饶是由邪恶与仇恨组成的小女孩,也看不得这激烈的一幕。
沈枝承受不住三角头的缠绵厮磨,彻底昏厥在他的怀中。
她的腰腹处布满被粗粝的指腹磨蹭出的红痕,膝盖处也磨得发红,沾染上淡淡的尘土。
不知昏迷了多久,沈枝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身上被换上一条红色的长裙,乌黑靓丽的发丝耷拉在胸前,额头的碎发粘腻在脸侧。
阿蕾莎趴在她身旁,笑容邪性地盯着她:“姐姐终于醒了。”
“嘶”沈枝扶着自己酸痛的腰,以及有些肿胀的腿坐起来。
三角头握着巨大的铁锈砍刀,站在房间的角落,待阿蕾莎离开后才迈着沉重的步子把沈枝从桌子上捞起来。
是真的捞起来。
像是抱小孩一样,把她放在地面上。
沈枝的记忆还停留在他狂暴的动作与肆无忌惮的索取,看见他这张三角铁头,未施粉黛的小脸变得苍白。
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