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带着侵占欲的握住沈枝白嫩的脚腕,骨节硌着掌心的肉,却也陷入手中。
“啊——”沈枝从椅子上跌落,身体软在克里斯汀的怀中。
长老阿爹明明知道她对幻情水极为敏感,还是毫不犹豫的下给她。
儿时说过要让社群中的人都保护她、照顾她,长大后却变成了监视、窥探。
甚至想让她执行生育职责。
社群中有多少女生是因为生育而死亡的,阿爹不清楚吗?
他清楚她最怕痛了,但还是想要让她孕育下一任的圣子、圣女。
种种委屈随着身体怪异的感觉涌入每一寸肌肤,沈枝窝在克里斯汀怀中娇地喘着气。
她的长发耷在男人的脖子处,酥痒感让克里斯汀心脏爆炸般得跳动。
沈枝清醒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浓烈的吻一点一点吞噬缠绵着她的身躯。
克里斯汀仿佛已经迷失了意识。
衣服变得皱皱巴巴,领口也被扯开,他原本的衬衫被她扒开,扣子崩到地面上。
柔软的触感,让他身体发硬。
两人的身体彻底纠缠在一起。
椅子上的埃里亚双手握紧,看着他们在他眼前缠绵在一起。
说不愤怒是不可能的。
即使他早有准备,知道枝枝不可能只会他。
在亲眼目睹枝枝与他人亲昵的过程他还是会感到酸涩。
长老对他的养育之恩已然破碎,埃里亚只想让他也体验自己感受到的灼心之痛。
角落里的西蒙和佩勒不忍看前面的那一幕、刺眼的场景。
木屋的门被锁紧,长老他们没有准备闯进来,也不会扰乱沈枝的兴致。
仪式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够了。
奥古特斯长老带着社群人员离开,明日还要继续进行仲夏夜大祭。
外面阳光高照,炽热的光透过木屋墙壁顶端的彩色玻璃照射在屋内。
彩色的光辉也扑撒在沈枝与克里斯汀身上。
埃里亚、西蒙和佩勒一夜未眠,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克里斯汀。
但最先醒来的,却是疲惫了一夜的沈枝。
她浑身战栗着拉过身旁被褪下的衣物,咬咬牙套在身上。
可她原本就在克里斯汀怀中,如今的动静相当于在他身前扭动。
早晨本就容易出事,沈枝刚把衣服套上就感觉到那很异常的地方。
她的喉咙像是干涸的溪道,哭喊一夜没进一滴水,发出的嗓音也是带着娇软的嘶哑:
“克里斯汀,醒醒”
早知道会发展成这样,她当时就应该在选择西蒙后,立即选择他。
而不是拖到现在。
也不知道长老阿爹给他下了多大的药量,昨夜他像野兽一样,完全没有疲惫的样子。
刚开始还乱动弹,什么都不懂
痛死她了
他的技术一点都比不上埃里亚他们三个!
以前就应该让佩勒哥哥多交几个朋友,给她多提供些选择!
克里斯汀缓缓睁开眼睛,沈枝已经从他怀中离开,先去为埃里亚解绑。
“枝枝…它、肯定很肿,一会我帮你上药,克里斯汀太不懂事了。”埃里亚从椅子上脱离的瞬间便把她拥入怀里。
发丝蹭着沈枝的脸颊。
像一条委屈的忠犬。
克里斯汀刚醒来,大脑一片空白:“fuck,你在说些什么?”
他做什么了?
夜晚的记忆如同洪水猛兽涌入脑海,他的身体僵硬在原地,终于理解了埃里亚的话。
但他是第一次啊当然会比较生疏。
埃里亚手脚麻木,抱着沈枝一时没有撒手。
“枝枝…我的腿脚还有我的手都好麻。”
他的心也酸酸的、堵堵的。
角落里的西蒙和佩勒还等着松绑呢,他一个人占着她怎么能行。
沈枝掐着埃里亚的腰腹的肉:
“埃里亚快松开我,现在不是拥抱的时候,我还得去帮佩勒哥哥和西蒙松绑呢。”
她的喉咙本就干涩,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直接咳嗽了几声。
埃里亚哪里好继续霸占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枝枝,是我考虑不到位。”
他转身像没事人一样为佩勒和西蒙松绑,让人全然感受不到他刚才说得腿脚特别麻木的情况。
佩勒习惯他这副德行,表面温柔风光霁月,实则就是想占有枝枝身边第一的位置,还意图摆出正宫的姿态。
他趁埃里亚给他松绑时暗暗地骂了句:“装货,死绿茶。”
他的声音没有克制,屋子本身就小,话音在木屋回荡。
沈枝捂着泛红的脸蛋,没想到哥哥会这么说埃里亚:
“哥哥你别这么说他。”
克里斯汀顺势扶住她的腰肢。
木屋的门从外面打开,奥古特斯长老挥挥手,几个社群女孩便跑进来。
沈枝已经从克里斯汀怀中离开,被玛雅牵住手。
玛雅露出灿烂的笑容:“枝枝,我们带你去洗澡,一会五月女王的竞选就要开始了,长老给你准备特别漂亮的衣服呢。”
玛雅和沈枝的关系很好,毕竟玛雅是佩勒的亲妹妹。
奥古斯特长老把一杯清澈的露水递到沈枝身旁,“乖孩子,先漱漱口。”
沈枝把手抽出来,别过头:“我讨厌阿爹。”
奥古斯特脸上的白胡子像是耷拉下来一样,严肃的脸上尽是柔和与无奈。
他就知道,枝枝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当初他把她和佩勒强行分到两个地区,就是怕佩勒的误解会让她误会更深。
他娓娓道来地解释他所做的一切:
“枝枝,你身体从小虚弱,为此阿爹特意去深入了解了华国的道法。你的身体阴盛阳缺,一直这样,你会愈发虚弱、也容易被疾病缠绕。”
“这四个献祭者,都是万里挑一的极阳之体。有了他们的阳气补你,你才有可能真正康健起来,不至于在这秋气肃杀的轮回里,彻底消逝啊”
沈枝猛地抬起头,“阿爹知道我身子不好,为什么还想让我孕育下一任圣子圣女?”
奥古特斯长老皱起眉头:“谁说的?”
他何时说过这种话?
“我亲耳听到的!当初成人礼时,在阿爹把埃里亚送到我屋里前,我听到您在和其他人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