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伏弟魔,两双半万筒写轮眼求订阅
皎洁的月光如同匹练,泼洒在南贺川畔的山巔,宇智波诚屹立於崖边,身影在月华下显得孤高而挺拔。
他俯瞰著脚下陷入沉睡的木叶村,万家灯火在寒夜里闪烁不定,一如他心中汹涌澎湃的野心与盘算。
“四代目水影,枸橘矢仓一个被幻术奴役的傀儡,但对我而言,却是再完美不过的经验包”。”
思及此处,宇智波诚嘴角勾起一抹锐利的弧度,眼神中闪烁著猎人锁定猎物时的光芒。
夜风拂过他黑色的短髮,几缕髮丝下,那双新觉醒的三勾玉写轮眼在暗夜中泛起若有若无的红光。
宇智波诚在脑海中已推演了无数次,只要先除掉宇智波带土这个幕后操控者,解决掉被幻术控制的四代目水影,便是十拿九稳之事。
这不仅能在雾隱村那边卖一个天大的人情—一毕竟没有哪个村子愿意自己的影永远是他人的傀儡。
—一运作得当,他甚至能藉此机会,直接插手雾隱村的权力核心,成为五代自水影背后的男人!
“届时,木叶宇智波的底蕴,雾隱村的战力,再加上刚成立的破晓组织”宇智波诚轻轻握拳,指节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一股掌控全局的豪情在胸中激盪。
“三方势力交织,在这忍界,还有谁敢在我面前大声说话?”
更让宇智波诚心动的是,四代目水影体內的三尾,剥离三尾后,无论是赋予破晓组织核心成员,还是由他亲自容纳,成为完美人柱力,都会让实力或势力再上一个台阶。
与此同时,在通往宇智波族地边缘的密林间,另一道身影正如鬼魅般疾驰。
宇智波鼬的身影在林间几个闪烁,脚下的积雪发出急促而轻微的“咯吱”声,清冷月光下,他只留下一道几乎难以捕捉的黑色残影。
他的面色如同这寒冷的夜色一般平静,甚至带著惯有的冷漠,但內心深处,却早已波涛汹涌,远比脚下南贺川奔腾的河水更甚。
弟弟宇智波诚的死而復生,带著无数秘密回归木叶,他那近乎预知未来的神秘能力,对那个神秘面具人真实身份的篤定揭露。
九尾之乱的幕后黑手,竟是早已“战死”的族人宇智波带土,以及,即將与许久未见的挚友宇智波止水会面,共同策划一场凶险万分的伏杀
无数信息的碎片在他脑中激烈地碰撞、交织,即便以他习惯於精密谋划的头脑,此刻也感到了久违的混乱与沉重。
然而,所有这些纷杂的念头,最终都如同受到无形指引,百川归海般匯聚成一个清晰无比、坚如磐石的念头—
保护宇智波诚,不惜一切代价。
除此之外,一切皆可拋却。
村子的稳定?家族的存续?这些曾被他视为毕生重任,压得他喘不过气的东西,在宇智波诚死而復生,回到木叶的瞬间,其重量便已烟消云散。
此刻,他心中只剩下弟弟的身影。
一想到宇智波诚那双因巨大悲而刚刚觉醒、猩红犹存的的三勾玉写轮眼。
想到在云隱边境,那道义无反顾,捨命救自己,那单薄却又无比坚定的背影,想到他此刻或许正强忍著“悲伤”、故作坚强的模样
宇智波鼬的眼神便骤然锐利,如同淬火的寒刃,闪烁著冰冷而偏执的决绝。
宇智波诚在外面不知吃了多少苦,经歷了多少九死一生的险境,才得以挣扎著回到这里,他这个做哥哥的,亏欠得太多太多。
他必须保护好诚,必须確保他的绝对安全,必须为他扫清前路上的一切威胁,必须让他能安安稳稳地留在木叶,留在宇智波,再也不用经歷那顛沛流离、
命悬一线的日子。
宇智波带土,这个隱藏在黑暗中的暴徒,拥有著诡异莫测的时空间瞳术,更对木叶和宇智波怀有彻骨恶意。
他对刚刚回归、根基未稳的诚而言,无疑是悬於头顶的利剑,是致命的威胁。
唯有彻底將这个隱患连根拔起,宇智波诚才能真正安全。
为了诚,莫说是联合止水去伏杀一个宇智波带土,即便要与整个忍界为敌,他宇智波鼬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嗖——!”
查克拉在脚下轰然爆发,溅起的雪屑未及落下,他的身影已再次提速,如同融入夜色的一道幽灵,朝著宇智波止水的住所疾驰而去。
夜风凌厉地刮过他额前的黑髮,露出一双不知何时已然开启的猩红眼眸,瞳孔中那复杂的万筒图案缓缓旋转,里面只剩下护弟的偏执与冰冷的杀意。
必须说服止水。
必须儘快行动。
一切,只为了诚。
与此同时,宇智波族地边缘,一处僻静的独院。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庭院之中,將宇智波止水挺拔而孤寂的身影拉得很长o
他手中握著一柄忍刀,刀身映著清冷月辉,寒光流转,刀尖却无力地斜指地面,他仰头望著天际那轮皎洁的明月,眉宇间笼罩著化不开的纠结与疲惫。
宇智波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来找过他了。
自从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诚为救他们而“牺牲”於云隱村后,两人之间那曾坚不可摧的纽带,便仿佛蒙上了一层难以驱散的阴影,出现了清晰的隔阂。
往日的默契与无话不谈,被一层无形的隔阂所取代,再也回不到从前。
宇智波诚的死,对宇智波鼬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对他宇智波止水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深刻的刺痛?
那个总是笑容灿烂、喜欢开玩笑,却在关键时刻异常可靠的小傢伙,就这样骤然消失在他们生命里。
而如今,木叶高层对宇智波一族的猜忌与打压日益露骨,族內激进派的不满情绪也如即將喷发的火山,不断积蓄著力量,空气里瀰漫著浓烈的火药味,內战似乎一触即发。
宇智波止水看得分明,以宇智波触那决绝的性格和此前的经歷,迟早会与木叶高层爆发最激烈的正面衝突,每当想到此处,他便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痛苦。
一边,是他从小便接受、並真心信奉的火之意志,是他愿意为之奋斗终身的和平理想,是村子的整体利益。
另一边,则是与鼬之间生死与共的羈绊,是无数次的並肩作战,是超越血缘的兄弟情谊。
届时,他该如何抉择?
帮宇智波鼬,意味著背叛自己守护多年的村子,违背刻入骨髓的火之意志,帮村子,则意味著將刀锋指向最好的挚友,亲手斩断这份视若生命的羈绊。
这无解的两难抉择,如同最沉重的枷锁,日夜拷问著宇智波止水的灵魂,让他无数次生出逃离这一切的衝动。
“唉”一声几不可闻的嘆息,消散在寒冷的夜气中。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却无比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晰传入他敏锐的耳中。
宇智波止水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几乎是本能地握紧了手中忍刀,写轮眼悄然开启,猩红的勾玉在瞳孔中缓缓旋转,警惕地望向院门方向。
然而,当他真正分辨出那脚步声的主人时,紧绷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放鬆下来,握著刀柄的手指微微鬆开,脸上露出一丝混杂著期待、担忧与无奈的复杂神情。
是鼬。
他,终究还是来了。
宇智波止水心中五味杂陈,思绪纷乱,他不知道宇智波鼬在此刻深夜来访,究竟所为何事。
是来劝说自己彻底倒向族內激进派,共同对抗木叶高层?还是来向自己这个可能站在对立面的“朋友”,做出最后的宣告?
无论答案是什么,宇智波止水內心深处都清晰地知道一件事—一他无法对融动手。
倘若宇智波鼬真的决意要取他性命,他或许只会坦然接受,这份羈绊,早已深植骨髓,即便是死亡,也无法將其彻底斩断。
院门外,宇智波鼬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望著眼前这扇熟悉的院门,心中罕见地升起一丝犹豫,门內是他曾经最信任的挚友,是能够託付后背的同伴。
但自从宇智波诚“死后”,他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止水,两人之间的关係早已不如从前。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曾经最好的挚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让他帮忙参与一场如此凶险的伏杀计划。
月光將他的身影孤独地投射在地上,拉得很长,他在门外徘徊了片刻,冰冷的夜风似乎也无法吹散他心头的纷乱。
最终,宇智波诚那双坚韧又带著一丝依赖的写轮眼,在他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来。
为了诚
所有的犹豫,瞬间被这个念头冲刷得乾乾净净。
为了弟弟的安全,他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没有谁是不能利用的一哪怕是曾经的挚友,哪怕是他自己的生命。
宇智波鼬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冰冷,他深吸一口凛冽的寒气,不再迟疑,抬手推开了那扇象徵著他与过去最后连接的院门,迈著沉稳的步伐,走了进去。
房间內,宇智波止水已收起忍刀,正跪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摆著一壶早已凉透的茶,两个茶杯空空如也。
他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走进来的鼬,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长长吁出一口气,语气带著难以掩饰的疲惫与释然:“你做好最终的决定了吗?”
宇智波鼬闻言,微微一怔,一时间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但他確实已经做好了“伏杀带土”的决定,於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宇智波止水脸上掠过一丝苦涩至极的笑容,仿佛某种一直悬著的石头终於落地,却又砸得他心生疼。
他语气沉重而缓慢,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么,答应我一件事,鼬。”
“不要让我为难,在你对木叶高层动手之前,先杀了我。”
宇智波止水抬起眼,目光直视著宇智波鼬那双深不见底的写轮眼,带著一种近乎恳求的决绝:“就当是我求你。”
“?“
宇智波鼬的脑海中,仿佛被硬生生塞入了一个巨大的问號,彻底懵住了。
他预想了多种宇智波止水的反应,或许是质疑,或许是追问,或许是拒绝,但唯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种完全偏离轨道的展开。
杀了他?
这和他此行的目的,简直是南辕北辙。
宇智波鼬愣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勉强从这巨大的错愕中回过神来,语气带著明显的困惑与不解:“我今夜来,是想找你帮一个忙。”
“不帮!”
宇智波止水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断然拒绝,这还是他第一次拒绝宇智波鼬,两人的对话完全陷入了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的境地。
“鼬,求求你,別逼我,可以吗?”
宇智波止水的声音带著一丝压抑的痛苦,“我不想背叛村子,也不想背叛你。”
看著宇智波止水脸上那混杂著决绝与痛苦的复杂神情,宇智波鼬终於意识到,对方恐怕是產生了天大的误会,以为自己是要拉他参与针对木叶高层的行动。
他皱了皱眉,不再绕圈子,决定单刀直入,揭开此行的真正目的。
“止水,你误会了。”
“我並非要对村子高层动手,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九尾之乱的幕后真凶,找到了!”
“什么!?”
宇智波止水猛地抬起头,眼中的震惊之色几乎要满溢出来。
九尾之夜,那是木叶心中永远的伤疤,更是宇智波一族这些年来无法摆脱的原罪,如同梦魔般缠绕著每一个族人。
“幕后真凶,並非是外人,而是本族那“已故”的族人——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鼬的语气冰冷刺骨,带著一丝被压抑得极深的怒火,“他当年並未战死在神无毗桥,而是被宇智波斑所救,如今藏身於漩涡面具之后,冒用宇智波斑”之名,意图顛覆整个忍界。”
“是他操控九尾袭击村子,导致四代目火影夫妇牺牲,却让我们宇智波一族,替他背负了这么多年的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