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获得复活币:1】
【当前复活币:3】
当陈舟杀了第三名地痞的时候,余下的三名地痞终于从惊恐中反应过来。
其中一人拿着匕首,面色狠厉,朝着陈舟的胸口猛地刺了下去!
“试一试他死了没?”
“死透了,我肯定!”
“呼!遇到鬼了!”
“别胡说,肯定方才没有将他彻底打死,这次没问题了。”
【使用复活币1,当前复活币:2】
正在三面地痞交谈之际,陈舟再次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插入胸口的匕首,狰狞的笑道:“都说了,杀了人不该丢掉武器。”
噗嗤!噗嗤!
陈舟反手持匕首,朝着两名地痞的脖颈猛地划了过去,鲜血从喉咙喷薄而出,两名地痞立刻倒地不起。
【你获得复活币:2】
【当前复活币:4】
最后那名地痞双腿一软,噗通一下瘫软在地,生平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一幕,他确定刚才明明亲手捅死了陈舟,他很确定!
这究竟怎么回事。
“鬼呀!”
惊呼声从他嘴巴中响起,不过陈舟捂住了他的嘴巴,朝着他的脖颈抹了过去。
【当前复活币:5】
看着躺在官道上的几名地痞尸体,陈舟大口大口喘着气。
虽然武技薄弱,但总归将危险全部解除。虽然可以复活,但伤口是真真切切的,疼!
脑袋疼,胸口疼。
他赶紧朝万年县走去,趁着城门还没关闭,得先将伤口包扎好。县城郎中认得陈舟,不良偶尔也会有跌打损伤,都是找这名王老郎中医治。
老郎中眼神中的震惊之色,陈舟看的真真切切。他从未见过受了如此重伤还能活下来的人,生平未见!
陈舟支付了五个钱,然后拱手离去。他每日的俸禄也不过只有三个钱,但凡有些小病小伤,几乎一天俸禄就会全部搭进去。
长安居不易,生活更不易。这里是大唐的都城,是权贵们的天堂,但对底层的人来说生存十分困难。
日落时陈舟终于回到了鸡鸣村,才到村落就能听到狗吠声,家家户户都升起了袅袅白烟,饭菜的香味扑鼻而出。
陈舟回到家中,陈父陈母见到他头上包扎的纱布,担忧的走来,急忙问道:“大郎,你这是怎么了?”
“可是与人起了争执?怎生这样了?”
陈父陈母是标准的封建社会小农,规规矩矩不偷不抢,一辈子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之事,本本分分,也不希望儿子在外惹是生非,只希望他一辈子平平安安。
陈舟穿越四年,父母对自己的爱,他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笑着对父母解释道:“阿耶、阿母,不用担忧,今日抓捕的时候被乱棍击了一下头,没什么事,老郎中医了。”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陈母碎碎念叨着,然后才道:“快去吃饭吧,都在等着你。”
“好!”
陈老太爷育二子一女,小姑嫁到了隔壁村落,两个儿子跟着陈老太爷和陈母一同生活在大院内。
见陈舟一家三口走来,陈老太太甚是担忧,拄着拐杖来到大孙子面前,眼泪婆娑的道:“怎会如此。”
陈父解释一番,众人这才心安。
农家晚上的菜不多,几盘咸菜,三个鸡蛋,一锅清粥。
陈老太爷威严的开口,将两个鸡蛋分给了陈舟,二叔家的堂弟得一枚鸡蛋。
寻日三个鸡蛋都是陈老太爷、陈舟父亲和二叔三人吃的,他们是劳力,需要秋收耕种,若非秋收时节,家里也不会煮鸡蛋吃。
“县衙的典吏今日来了,今年调麻依旧三两,折合大钱一百枚。老大、老二分别拿出五十钱,明日上交县衙。”
唐朝实行租庸调制,租是田租,口分田需要每年缴纳。庸则是每年每家丁男服役二十日。调则是根据地方所产,种棉缴棉种布缴布,亦可折钱缴纳。
晚饭吃完后,陈舟随父母一同回到左侧土房。
借着黄昏最后一丝光亮,陈母一边缝补衣衫一边埋怨道:“你怎不和阿翁说一声?”
“今年要给大郎讨个媳妇儿,老二家的今年又不娶妻,让他们今年将调税全部交了,待他成亲,我们再替他缴纳便是。”
“早就与你说了这事,你总是不愿开口。”
陈父是老实巴交的汉子,对陈母道:“老二家也不容易。大郎在城内还有俸钱可拿,老二家虽然地多一些,但二郎也要劳作耕种累死累活,五十钱而已,交了便交了就是。”
陈母哼道:“说的轻巧!五十钱不是钱啊?可以给孙子买多少肉吃。”
陈父无奈:“都还没成亲”
唐初的农村小农生活大都是如此,精打细算,承受不起任何天灾人祸,仅仅只是一年的调税,已让一家人负担不堪,今年是丰年还好,来年若是灾年才真是噩梦。
“大郎你进来。”
陈舟好奇的入屋,母亲从怀中摸出一枚鸡蛋,笑着道:“今天去洗衣,在路上捡到的。你快喝了,补一补身子。”
父亲和母亲对自己的爱陈舟一直很愧疚,有些情感他难以启齿,只是轻描淡写的道:“我不吃,阿母你知晓我不喜生喝鸡蛋。你给阿耶喝,他明日还要耕作呢。”
陈父不善言辞,嗡声道:“我不喝。”
陈母白着陈舟:“你这孩子,不喜也得喝,喝了伤口好的快。”
陈舟实在拗不过母亲,老老实实在母亲的注视下将鸡蛋喝了。
“大郎,这门婚事我已去打听好了,人家要不了几个钱。”
陈舟赶忙道:“阿母,等我再存一些钱财再说,您莫操心这些了,明年我才十六呢。”
“我上山去砍柴。”
陈母赶紧叮嘱道:“莫去深山,就在边缘砍伐,注意安全。”
“哦。”
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陈母问陈父道:“当家的,你说大郎是不是在县城有了中意女子?”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知道啥啊,真要是县城女子,怎生娶得起呀!你是他爹,找个时间和他说说。”
“我不说,儿子喜欢就好。”
“喜欢得有钱娶呀!哦,就你疼你儿子,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疼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