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个贱人,也有今天!你也有求本王的时候!“
陈兴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挥舞着手中的信缄,状若疯魔!
一旁谋士赶忙询问道:“大王,发生了何事?发生了何事啊!”
陈兴嘴角扬起,兴奋姿态溢于言表,将信缄甩给了谋士,“那贱人向本王求饶,愿意投降,只求饶恕她和陈穹那小子的性命,只要能保住她和陈穹的性命,她愿意为本王做任何事!哈哈哈!”
陈兴越说越兴奋,又想到雍王太后郑婉那风韵动人的曼妙身姿,已经是心痒难耐,他早就对自家的这位嫂嫂垂涎三尺。
当初陈兴每次向大哥禀告军情,只要郑婉在侧,郑婉的眼中仿佛都是陈兴,那眼神就象是一道钩子,在不断勾扯着陈兴,将陈兴虐的死去活来的,心里全都是郑婉的模样。
陈兴认为年迈的雍王已经满足不了郑婉,而郑婉早已钦慕自己,老雍王还没死的时候,陈兴勉强能够压制住自己的兽欲,等到雍王一死,急不可耐的陈兴第一时间去寻郑婉,希望郑婉支持他为担任雍王,并且当场便要强上了郑婉,但没想到郑婉性情及其刚烈,和她本人美艳勾人的模样完全不相符。
寻死觅活的郑婉直接吓退了陈兴,更令陈兴没想到的是,郑婉直接派人连络袁珏,直言陈兴谋逆,令袁珏立即诛杀陈兴,幸亏有人向陈兴告密,陈兴这才得以逃脱,随后勃然大怒的陈兴直接率兵攻打郑婉所在的大营,袁珏早有准备,防备森严,这才没让陈兴得逞,而后便是众人皆知的陈兴率领两万精兵脱离了雍王军,自号梁王一事。
陈穹虽然年幼,但早慧成熟,在了解事情的过程之后,曾问过郑婉,为何不愿屈从陈兴,到那时候,不管是陈兴对郑婉的宠爱,还是郑婉本身作为雍王后的政治资本,足以让郑婉继续作为王后执掌后宫,甚至对前朝有一定影响了。
“那样你会死啊!”
郑婉宠溺的望着陈穹,并向陈穹举了一个狮群的例子,当老狮王被年轻的狮王驱逐或者杀死,那么老狮王留下的孩子都会被新狮王杀死,然后让母狮开始繁育新狮王的孩子。
如果郑婉屈身于陈兴,那么郑婉还是雍王后,但陈穹很可能就会莫名的失足溺水,莫名的病故,甚至陈兴连演都不演,直接派人毒杀。
郑婉虽然是王后,但也是母亲,她岂能和情人一起谋害自己孩子?
“大王,王太后说营中此时士气低迷,人心浮动,甚至连袁珏亲族都没有了战意,但袁珏本人十分坚决,只要袁珏死了,便可直接让神威军投降,所以希望您能给她两天时间,让她可以设法擒杀了袁珏!不然如果咱们大军攻打营盘,乱军当中,她与雍恩陈穹的性命恐怕无法保证。”谋士看完信缄对陈兴道。
“哼哼哼,郑婉儿那贱人说的没错,袁珏手中还是有忠心的属下的,如若咱们攻营,将士们必然会有折损,不过就是两天时间,且让她试一试,就算不成,咱们再起兵即可,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两天!”陈兴随后对谋士说道:“你回个信给郑婉那贱人,就说本王同意了,让她两天后洗漱干净,等着本王宠幸吧!哈哈哈!”
陈兴满脸洋溢着兴奋的神色,大笑着离帐而去。
谋士虽然感觉不对,但也没发现哪里有问题,正如陈兴所言,不过两天时间,两天还能天翻了不成?
旋即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回信,让郑婉派遣来的使者将信带了回去。
袁珏收到回信,这才长松一口气,对身旁的袁栖梧道:“接下来就看刘烈什么时候抵达了!”
刘烈此时还在行军的路上!
樊铁四人紧赶慢赶终于返回了神威军大营,才得知刘烈前往北梁县击溃鲍琦军之后就没有回来,四人商议了一番,毕竟身心疲敝,决定先去王单那里问问情况。
王单见是老乡,顿时高兴的接待了四人,并告知了四人一个好消息:“沉中郎派人从青龙关绕道快马加鞭送来情报,赤县县令周德与县尉赵吉杀了逆贼陈兴的使者,如今已经彻底归顺了雍王殿下!咱们不必担心赤县家人的安全了!”
高异四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在他们转移刘烈等人亲眷的时候,赤县竟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他们忙活半天算什么?
高异良久说道:“不管怎么说,咱们已是完成了主公交给咱们的任务,主公家眷也都安然无恙,这就可以了!”
随后高异向王单询问道:“王大哥可知道我家主公在何处,吾等四人想要归队!”
王单也是颇为疑惑,不过还是安抚道:“刘兄弟自从击败鲍琦军之后,便无消息传过来,亦不曾回营,我曾向袁校尉(袁栖梧)询问,袁校尉虽然并没有正面回答于我,但听那意思,刘兄弟应该是被袁将军委任了其他任务。
你们现在去寻也够呛能够找到,不如暂且留在我营中,一旦刘兄弟回来,你们哥四个便直接归营即可,不然你们毫无头绪,无头苍蝇般乱找,找不到倒是小事,万一遇见敌军,丢了性命可就太不值当了。”
四人商议一番,最后还是高异拍板,同意了王单的主意,暂时留在王单军中,等待刘烈的消息。
而此时,刘烈还在行军的路上。
牛头山,黑虎寨。
李良臣盘坐在一处山顶上,怔怔的望着远处的夜色,已是良久。
李良臣之妻周青窈寻了上来,见李良臣依旧没什么反应,轻叹一声,将一件厚厚的皮衣披在了李良臣身上,半蹲在旁,臀部形成一道圆润的弧度,声音宛若黄莺,劝道:“既然想去,就去吧!”
“夫人!”
李良臣回过神来,一把攥住周青窈的柔夷,“还请夫人勿要怪我!”
周青窈轻轻将李良臣搂在怀里,柔声说道:“怎么会呢?我夫乃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要成就不世之功的战场军神,妾身为妻子,怎会阻拦夫君前去建功立业呢?妾身与孩子一同等你回来!”
“什么!孩子!夫人,你!”李良臣陷入一种兴奋与激动交织的徨恐当中。
“恩!”
周青窈轻抚还未成型的腹部,微微颔首,表示了肯定。
李良臣登时大喜,将周青窈高高抱起,对着天与地兴奋的大喊:“我李良臣有孩子啦!”
不管李良臣如何兴奋喜悦,此时的刘烈还在行军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