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欣都害怕了起来,这好像都是因为她办理入职才引起来的。
郑欣拉了拉杨依洋的衣袖“洋洋,我们会不会有麻烦。”
杨依洋摇了摇头,“这跟我们有半毛钱关系吗?”
在她看来,就是这两个女同志有仇,一会领导来了肯定两个人都会受处分,跟郑欣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厂长来了!”
马厂长也要气死了,他本来听说杨依洋到制衣厂来了,还很开心的过来找她,想告诉她现在制衣厂接了不少的订单,都是因为杨依洋的功劳。
还想再问问杨依洋有没有其他的图纸。
没想到找到车间来,看到了什么?大家伙班都不上了,围在这里打架。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围在这里所有的人,每个人扣掉一天的工资。还有你们两个为什么上班时间在车间打架?”
“你们两个都要记大过一次,并扣五的工资。”
“车间主任在哪里?制衣厂车间什么时候成了菜市场了。”
这时候龚晓燕非常不服气,凭什么只罚她们两个人。
凭什么所有人只扣一点天工资,那个新来的郑欣却没有事。
“厂长,我要举报,我要举报这个郑欣同志,裙带关系走后门进来的,既然要罚,那就要公平公正,不然我不服。”
马厂长都要气死了,听听这个龚晓燕说的,这是什么话?
马厂长非常严厉的指责龚晓燕“谁跟你说这个郑欣同志是走后门进来的。”
如果今天他要是不把这件事情澄清,那他的名声都会被这个死女人败坏掉。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马厂长“你说她裙带关系走后门进来的,你又有什么证据?”
“仅凭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污蔑一个新进厂的新员工,你的心思怎么那么恶毒”
这时候车间主任也被人找了过来。
“厂长过来了,出了什么事吗?我刚刚到后勤去核对了一下入库的信息。”
这时候车间主任陈素清也看到了龚晓燕和李文婷头散发的站在一边。脸上还有一丝丝的血珠冒出来。
“你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谁能我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这些看热闹的人就很生气,他们就是因为受到龚晓燕的连累,要不是龚晓燕在这里大吵大闹,他们也不会出来看热闹。
就不会被厂长抓到,要扣一天的工资。
今天一天都算白忙活了,简直要把他们给气死了。
大多数的人都恨上了龚晓燕。
马厂长更是黑着脸站在一边。
一个车间主任,都不知道车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她平时的工作是怎么做的。
这时大家七嘴八舌把龚晓燕做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陈主任和马厂长越听脸越黑,越生气。马厂长越发觉得龚小燕是个搅屎棍。
陈素清“龚晓燕,谁让你在车间造谣生事,污蔑新来的同志。”
龚晓燕现在是骑虎难下,梗着脖子说“那厂长和陈主任,你们说这个郑欣不是走后门进来的,那她是怎么进来的。”
“要不是因为她?我们怎么会吵架,就更不会打架了。”
“要我说就应该把这个郑欣给开除了?”
杨依洋想:好家伙,真不知道,这个叫龚晓燕的,是真的蠢还是脑子进水了。
领导要不点头?厂里面能直接招一个正式工进来吗?他这是挑战领导的权威呀?
就这样的人还能做到小组长。看来制衣厂的管理也不咋地。
马厂长都快气得血压飙升了“我来告诉你们这个郑欣同志是怎么进来的。”
“我们厂这个月接了多少新订单,想必你们大家都清楚。”
“这个工作名额,就是奖励给那个给我们画设计图纸的设计师的。”
“你们谁要是有本事,也让我们制衣厂的订单量翻几倍。我也可以给你们破例奖励一个正式工的名额。”
“今天当着全厂员工的面,我这句话只要是我做厂长期间都有效。”
“龚晓燕同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要不要我这个厂长让给你来做。”
龚晓燕想过很多的原因,没想到会因为这个原因。她这是把厂长都得罪了,今天还把陈主任给得罪了。
如果现在脚下有条裂缝,她恨不得现在就钻到地底下去。
陈主任这时也发话了“龚晓燕同志,作为二车间的小组长,不调查事情的原委,就胡乱污蔑新来的员工。”
“并且大头在车间跟女同事打架,情节非常恶劣,记大过一次,并且撤销小组长的职务,回去继续做车间女工。”
这时龚晓燕都要崩溃了“马厂长,陈主任,我错了,我向这位郑欣同志道歉,我不该污蔑她?”
“请你们饶过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陈主任,求求你,别撤销我小组长的职务。”
要知道她们升一次小组长,那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好不容易她升上来了。她哪里甘心就这样被撤掉。
“求求你们饶过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都会认真工作,再也不犯样的错误了。”
陈主任看了马厂长一眼,见马厂长一点表情都没有,就知道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时是二车间很多人纷纷投诉。
这是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工“陈主任罚的好,龚晓燕不配做我们小组的小组长,她天天像高人一等一样,每天都把我们骂得像孙子。”
另外一个也说“不错,我们比她早进制衣厂,每天也是认认真真的工作,她凭什么鸡蛋里面挑骨头?”
还有一个女工“我有次去上厕所,一上完就回来了,5分钟都没有,龚晓燕却说要扣我的工资,说我偷懒玩忽职守。”
这时她们二车有很多人也品过味来了。
如果龚晓燕不做组长,那么她们其她的人是不是也有机会竞争小组长。
还有很多确实是受过龚晓燕的迫害和辱骂的,是真的对她怨言很大的,都不停的指责她。
龚晓燕看到整个车间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她说话,气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