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一见如故呢。”
梁槐与何雨柱相谈甚欢,拍卖会散场后邀他共进晚餐,还约定日后去内地时登门拜访。
何雨柱结束在港岛的事务,随即动身返京。
恰巧小当和一群姐妹也准备搭乘同一班机。
自从上次遇见何雨柱,这群姑娘就对他念念不忘,连续数日都在谈论他。
这让小当忽然意识到,自己身边竟藏着这么个优质男人。
小当,我好像恋爱了,我要追你傻叔。”
闺蜜小安双眼放光,一脸痴迷地说。
得了吧,你每次见到高富帅都这副模样。”
旁边有人拆台。
这次不一样,我感觉是真爱!等下飞机我就去找他。”
别做梦了,人家有老婆孩子。”
小当没好气地打断。
你不是说他们分居了吗?再说小南不也找了个已婚的,现在过得多滋润!
你们三观有问题!小南那是被骗,你们这是明知故犯。”
谁让你傻叔这么迷人呢?
你到底图他长相还是钱财?
颜值当然重要,但没钱我可不嫁。
包养还行,过日子总得有钱。”
小当懒得再理这群人,转身走开。
不过她心里也在琢磨,若能嫁给傻叔确实不错。
比起那些嫁给老富豪或明星的姐妹,何雨柱确实更有魅力。
没想到何雨柱正好同机返程。
当他出现在候机厅时,被眼尖的姑娘发现,顿时引起一阵 动。
那姑娘懊悔不已,早知不该声张,错过独处良机。
与此同时,秦淮茹家中。
贾张氏叹道:早知让棒梗继续跟着许大茂好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当初您不是还去骂过人家。
谁能想到他又发达了!和二大爷合伙做生意发了财。
刘家不仅没拆违建,还翻新了房子。
刘家兄弟现在可孝顺了,都请上保姆了。”
真的假的?秦淮茹惊讶道。
这么说是真发财了。
以前门可罗雀,现在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傻柱回来该不高兴了。”
他能高兴才怪!不过要说实力,傻柱要是想显摆,许大茂可比不上。”
此时二大爷家门口,保姆正在择菜。
刘光福匆匆跑来:陈姨,快去买木炭,我爸要吃涮锅,家里炭不够了。”
“哎哟,我这记性!”
“您啥都能忘,得了,麻烦您赶紧跑一趟吧!”
“好好好!”
陈姨应声放下活儿,匆匆出了门。
刘光福正要转身,瞧见刘光天拎着一块肉跨进院门。
“哥,瞅瞅,多新鲜!”
刘光天晃了晃手里的肉。
刘光福皱眉:“缺心眼儿啊?不是让你买现成的肉片吗?”
“急啥,我自个儿切!忙不过来还有我媳妇搭把手呢,她现在可麻利了。”
刘光天媳妇从前懒得出奇,自打二大爷发了家,如今勤快得跟换了个人似的。
“得得得,抓紧的!”
屋里头。
二大爷西装革履端坐桌边,桌上摆满点心坚果。
二大妈忙着沏茶递水,二大爷惬意地嚼着花生。
刘光福搓着手凑近,恭敬道:“爸,按您吩咐,今晚咱吃涮羊肉!”
二大爷慢悠悠点头,掸了掸手上的点心屑,刚要开口,腰间机突然嘀嘀作响。
他摘下机器扫了眼,快步走向新装的电话机。
“王经理啊,晚上请饭?不必不必。
你啊,老老实实把款打我公司账上,一百吨螺纹钢立马发货。
咱俩之间甭整虚的成,就这么着。”
见通话将毕,刘光福小跑着接过话筒轻放,又拉开椅子伺候二大爷落座,满脸堆笑:“爸,您如今这派头绝了,我是真服气!”
“少贫,赶紧张罗去!”
“好嘞!”
二大妈目送儿子出门,笑眯眯道:“有钱是不一样哈,孩子们又孝顺又贴心。
往后你也改改那暴脾气。”
二大爷挑眉:“我这不是改了吗?你没瞧见?”
“是是是,改了改了。
我这些天高兴得梦里都笑醒!”
二大爷呷了口茶,瞥向点心盘:“下回添些肉脯。”
“成,下次多买点儿。”
“太素!”
“那备些牛肉干?”
“嗯!”
二大爷鼻腔里哼出声,心里惦记着让傻柱瞧瞧——老子如今也混出头了。
——
乘客们窃窃私语:
“那位是明星还是高管?们这么殷勤。”
“不像明星,八成是航空公司领导!”
“人生赢家啊,别人搭讪都难,他这儿排着队来。”
何雨柱却烦得够呛——本想补觉,硬是被轮番打扰。
,!
何雨柱只当客套,随口应下。
停车场上,同机乘客再受暴击——崭新加长凯迪拉克旁,站着位比 还靓丽的姑娘。
机场出口处,于海棠踮着脚尖张望,瞧见何雨柱的身影立即小跑上前,顺手接过他手中的行李袋。
两人坐进轿车后,何雨柱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条羊绒披肩,于海棠惊喜地接过来贴在脸颊上蹭了蹭。
刚踏进四合院大门,就撞见西装革履的许大茂。
这人最近混得风生水起,一身笔挺的进口西装衬得人模人样。
哟!柱子!许大茂眼睛一亮,掸了掸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瞅瞅兄弟这身派头?说着还特意解开纽扣展示内衬商标,正宗法国货!丹!最后四个字故意拖着长腔。
就这一套,抵得上你半年工资吧?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转了个圈。
于海棠抿着嘴别过脸去,肩膀微微抖动。
这许大茂怕不是活在十年前,竟以为何雨柱会在意这点小钱。
其实也怨不得许大茂。
在他眼里,何雨柱不过是新通公司的小领导,撑死月入几百块。
那辆轿车八成也是公家配的。
何雨柱懒得搭理,拎着要给大领导他们的礼物径直往里走。
没走几步突然折返,吓得许大茂连连后退:有话好说!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许总!何雨柱突然规规矩矩鞠了一躬。
许大茂顿时眉开眼笑,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您家公子出生了吧?
许大茂表情一僵,强撑着说:快了快了,媳妇正在医院待产呢。”
成,等孩子抱回来再聊。”
何雨柱摆摆手转身就走。
于海棠悄悄凑到许大茂耳边:知道何董这身行头值多少吗?看似普通的休闲装 ,轻声道: 定制的,八千港币。”
说完快步追了上去。
许大茂呆立原地,低头瞅瞅自己两千块的西装,突然觉得不香了。”
院子里,大领导正摇着蒲扇纳凉。
何雨柱让于海棠把礼物一一取出:给大领导的索尼随身听,给夫人的真丝围巾,给一大爷夫妇的成套衣裳。
三大爷伸长脖子等着,却只得到一块水果糖。
平日里,一块糖的甜头也能让三大爷乐呵半天,可眼下瞅着别人得了更丰厚的礼,他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
柱子,你这事儿办得不地道啊!凭啥别人都有厚礼,到我这儿就剩块糖了?
三大爷,您这话可不对。
我送他们礼是还人情,人家先前给我送过东西。
给您这块糖可不是礼,是安慰品,专程抚慰您这颗受伤的心。”
三大爷一时语塞
贾张氏急忙插嘴:柱子,还有我们家呢?你可不能忘了啊!
何雨柱停下脚步,作恍然大悟状拍了拍脑门:瞧我这记性!
贾张氏以为真有她的份儿,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只见何雨柱从包里掏出一大包点心,贾张氏迫不及待伸手去接——
谁知他一个转身把点心放到了一大爷跟前:一大爷,这是给聋老太太的,劳烦您转交。
我刚回来累得慌,先回屋歇着了。”
贾张氏的脸瞬间黑如锅底:柱子你存心的吧?为啥全院都有礼,就落下我们贾家?你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何雨柱眼皮都不抬:就欺负你了,怎么着?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何雨柱大笑着扬长而去。
于海棠快步追了上去。
一进屋,于海棠反手关上门就扑进何雨柱怀里。
何雨柱举着双手无奈道:不是说好我从 回来就恢复正常吗?
(中间省略于海棠对何雨柱的痴迷简直到了疯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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