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是传出去,可就完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瘫坐在凳子上,一家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
二大爷强作镇定,声音发颤:“谁谁啊?”
何雨柱和娄晓娥进屋后,大领导向一大爷询问情况。
一大爷简单说明后,大领导点头道:“没想到柱子还有这段往事。
不过可以理解,毕竟是非常时期造成的。
否则他俩早该成家了。”
“那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从情理上说,自然该维持现有婚姻。
但如果他和冉秋叶感情破裂,而与娄晓娥情深义重,按婚姻法原则,我们应当尊重婚姻自由,不能强行阻止离婚。”
一大爷急忙解释:“大领导,他俩感情一直很好,之前连争执都没有,相敬如宾。”
大领导笑了笑:“老易啊,你是过来人。
夫妻间从不红脸未必是好事,反倒是吵吵闹闹的家庭更长久。
不争执有时并非感情好,也可能是关系淡漠。”
三大爷附和道:“大领导说得对,不愧是领导,见解独到。
我之前也跟他们讲过婚姻法,可惜没人听得进去。
现在有大领导指点,你们总该信了吧?”
一大爷皱着眉头说道:“咱们总不能劝人离婚吧?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老易,现在都是咱们瞎猜,等柱子出来问问他的意思就知道了!”
过了个把小时,何雨柱乐呵呵地送娄晓娥出门。
娄晓娥走后,一大爷叫住何雨柱,问他到底怎么想的。
何雨柱摆摆手,说自己没别的想法,就是想把孩子要回来。
他懒得听他们唠叨,打了个招呼就回家了。
一大爷觉得这样不行,得再商量商量,于是让秦淮茹去请二大爷过来。
秦淮茹过去敲门,没想到把二大爷一家吓得不轻。
二大爷紧张地问:“谁谁啊?”
门外传来秦淮茹的声音:“二大爷,一大爷请您过去商量事儿!”
二大爷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起身开门。
“淮茹,你啥时候来的?”
二大爷生怕秦淮茹听见他们刚才说的话。
毕竟这事儿还牵连了棒梗儿,要是被她听见,心里肯定不舒服。
“我刚到啊!”
秦淮茹一脸疑惑,不明白二大爷为什么这么问。
“哦,好好,那咱们走吧!”
二大爷不想让秦淮茹看见屋里的刘光福和刘光天,连忙拉着她出了门。
很快,三位大爷和大领导在院子里重新坐下。
一大爷开口道:“大领导,您先说几句?”
“老易,还是你来主持吧,我刚来,对情况不熟,今天主要是听听,顺便了解下咱们院儿的办事规矩。”
一大爷点点头:“行,那我就直说了!”
“说吧!说吧!”
“大领导、老刘、老阎,刚才娄晓娥又来找柱子了,我看他俩关系挺亲近的。
再这么下去,恐怕要出问题。
今天就是想商量下,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三大爷抢先开口:“我刚才就说了,我支持大领导的意思,现在讲究婚姻自由,咱们不该插手。”
三大爷家早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拆散何雨柱和冉秋叶。
要是成功了,好处可就大了。
三大爷一想到新华宾馆能归自家管,心里就热乎乎的。
这么大个宾馆,以他的资历,当个总经理绰绰有余,让阎解成和于莉当副经理,老伴儿管后勤,钱不就都进了自家口袋?
到时候,管他一大爷还是二大爷,都得听他的。
有了这条件,还能把阎解曦接出来,随便安排个工作,总比现在穷困潦倒强。
想到上次租房的事儿,三大爷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但人嘛,总得先顾自己。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要是能拿下新华宾馆,他也算发达了,就能照顾子女了。
等自己老了,这几个孩子总得给他养老送终吧?
想到这儿,三大爷得意地瞥了眼二大爷。
他知道二大爷现在挺惨,两间临建房被儿子占了,房租一分拿不到,哪像自己,把房子租给孩子,每月进账一百六,比工资还高,美得很。
一大爷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柱子也没说不喜欢秋叶啊!这种时候,咱们还是得劝劝。”
二大爷心里盘算着两个儿子要举报的事,越想越觉得该让傻柱离开。
先前他还支持一大爷的想法,毕竟担心儿子靠不住,将来养老是个问题。
可眼下儿子们和傻柱势同水火,他自然要向着亲骨肉。
老易,二大爷开口道,我觉得老阎说得在理,不如就随他们去吧?再说傻柱那暴脾气,动不动就惹事生非,我也实在不想跟他打交道。”
一大爷闻言有些恼火:老刘,你这人就是改不了爱教训人的毛病!当年在厂里你年年评先进,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整天想着当官管人,说两句不听就发火,回家对孩子不是打就是抽算了,说这些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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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掏心窝子跟你说,不为柱子,就为咱们自己。
我没儿没女,就特别在意将来谁给我养老送终。
从六五年起,我就认准了一个人
二大爷突然打断:聋老太提醒你的吧?不就是傻柱嘛!
没错!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他对聋老太多好。
虽说非亲非故,说话又冲,可老太太耳背啊——其实咱们都知道,她是聪明人,不爱听的就装听不见。”
对柱子也该这样,别计较他说啥,要看他怎么做。
老刘啊,你俩都爱耍嘴皮子,凑一块就斗得死去活来。”
二大爷梗着脖子:合着我和傻柱斗二十年,是我犯傻?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二大爷嚷道,先不说这些,现在谈的是傻柱和娄晓娥的事。
我觉得老阎说得对,这未尝不是好事。
听说娄晓娥要投资给傻柱开高级饭馆,让他施展拳脚赚大钱呢!
一大爷摇头:钱是好事,可他俩那关系乱成一团,将来收拾起来可就难了。”
二大爷一听就火了,搪瓷缸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我怎么就信口开河了?难道你不是张口就来?
二大娘连忙拽了拽他的袖子。
二大爷甩开手接着说:总得让我把话说完吧?我有我的道理!
一大爷态度坚决:在柱子这事上没得商量。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说着也摔了搪瓷缸子。
那孩子是不是傻柱的亲骨肉?二大爷拍案而起。
是他儿子没错,但也要顾及冉秋叶的感受吧?何曦的感受就不管了?一大爷寸步不让。
二大爷瞪着眼睛:我怎么没替她们着想?我一直站在冉秋叶这边,你听不明白吗?
三大爷在旁边偷着乐。
没想到二大爷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下不用他当恶人了。
有二大爷搅局,一大爷就掀不起风浪,回头再给傻柱吹吹耳边风,这事儿准成。
其实他们都小瞧二大爷了。
今天在两个儿子面前,他彻底信了许大茂的话——没钱没势连儿子都看不起。
他打定主意要跟着许大茂干,等赚了大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傻柱和许大茂势不两立,必须把傻柱赶走。
再说俩儿子正要举报傻柱,要是被发现可就糟了。
一大爷罕见地拍了桌子:我听懂了你的意思,但这事没得选,必须支持冉秋叶,不能让柱子和娄晓娥好!
二大爷猛地站起来:凭什么都要听你的?你是大爷我就得让着你?
又来了!现在不是论资排辈,是要把歪风邪气扼杀在摇篮里!
少来教训我!
我怎么就教训你了?
跟你没法沟通!二大爷一脚踹翻桌子,破天荒爆了粗口。
三大爷装模作样劝道:老刘你这是干啥?有话好好说嘛!
二大爷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早盘算好了,现在只能跟许大茂合作。
赚到大钱才能挽回儿子,到时候傻柱也不敢嚣张。
想到这里,他直奔后院许大茂家,准备押上全部家当拼一把。
前几天听年轻人说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当时觉得可笑,现在想想还真在理。
二大爷前脚刚走,后脚就闯进来个流里流气的瘦猴。
那人戴着耳环,扯着嗓子嚷道:老头!刘光福家住哪儿?
众人见瘦猴如此无礼,都没搭理他。
瘦猴见状破口大骂:操,都聋了吗?没听见老子问话?
这声吼把屋里的何雨柱惊动了。
他出门看见个陌生人在院里叫嚷,本就因一大爷他们唠叨而心烦,此刻更是火冒三丈。
小子,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赶紧滚!
操,你算哪根葱?信不信老子叫人铲平你们大院?
何雨柱懒得废话,径直朝瘦猴走去。
他一米八几的个头气势逼人,瘦猴虽心里发虚,但碍于面子还是硬着头皮冲上去,抬脚就踹。在何雨柱眼里这动作慢得像蜗牛,轻轻一拨就让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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