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感觉。
高三的那些周末，肯定不会想到，多年以后，在进行一个无比关键的操作之时，竟然完全记起了，本以为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的曲子。
就算避免了所有的误差出现，普通灵体所能承载的精神力上限，作为一道难关就摆在那。
就拿刚刚的古心举例，他可是消耗了整整10滴沙漠之泪。
如果他没有这种储存星能的东西，用以补充精神力呢？
第一次停下后，演奏只能卡在那，等精神力慢慢恢复。
差不多3小时后，精神力补满了，再次弹奏一段，又得停下来。
这近3小时就能把精神力恢复完全，还是建立在，古心的精神力恢复速度，是常人3倍的情况下。
如果换一个普通人，得等待8小时之久，才能再次演奏。
所以，如果没有沙漠之泪，古心想完整弹完那首曲子，起码得30小时。
这样，虽然有中断演奏，但却没有出现任何错误的情况，最终就能挖出一口优质的[灵泉]。
按黄猿给出的经验，他有幸挖出过一口优质[灵泉]。
再加上，虽然可以通过暂停考验，来慢慢恢复精神力，但是随着时间拉长，意识感受到的压力是成指数上升。
压力越大，越容易犯错。
最后，黄猿的第一次以极度失败告终。
这正是因为如此，古心想着，连有大将之姿的人，第一口[灵泉]都是差等，所以，他准备也先随便挖一个，看看究竟什么个事。
各种地区或者下属的送礼，让他搜集到了，一些能补充精神力的天然物质。
他请完了那年的所有带薪假，找了个山区，租了个偏僻的房子。
冥想一天后，口含那些可以补充精神力的天然物质，开始挖泉。
最后，因为准备的充分和有一定经验，黄猿的第二口[灵泉]，品质上升为良品。
身为将级之后，随着军衔提高，还有黄猿他本人的优秀，事情越来越多，很难再有机会请到假了。
直到13年后，一次重大的冥王星战役，黄猿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成功拯救了超过300万的普通居民。
那次的军功，让黄猿成为了海军大将。
当时，黄猿受了非常严重的伤，正好休病假。
他带上了13年内收集的各种，补充精神力的丹药，在木星找了个偏僻的度假村，准备挖自己的第三口[灵泉]。
按他书中的描述，那次的意识场景，正好是他最熟悉的做菜，而且还是青椒肉丝这个他基本3天就得炒一次的菜。
因为技能上的熟悉，加长时间累积的丹药，那次，黄猿大将挖出了心心念念的优质[灵泉]。
后面，他又挖了两口灵泉，都是良品。
所以，优、良、中、差，黄猿凑齐了。
他为什么会在书中，如此详细地介绍这些数量呢？
因为，他写这本书的契机，就是源于和皇室特别情报组的叁，进行了一次友好交流。
当时的他，刚刚当上海军大将不久，那会的海军治安纲领，和皇室的治世理念，有了亿点小小的冲突。
于是派他这个刚上任的，基本代表了海军最高权力的人去交涉。
而皇室那边，则是排出了那个最神秘的，壹贰叁里的叁。
本来，那次只是象征性交流，只要成功沟通了就行。
以后互相在政策和执行上，各自让步一点，不要使互相难堪。
结果那次，和叁聊着聊着，黄猿自己上头了。
他发现，那个叁好像拥有无尽的知识，很多前所未有的观念和经验，都能从那张听起来很年轻的嘴里蹦出来。
当时的黄猿，刚刚当上海军大将，而且在前不久还在自己的[灵魂地基]上挖出了一口，世人口中，品质达到顶点的优质[灵泉]，他是无比意气风发。
结果，交流下来才知道，优质之上，还有一个传说中的完美品质。
对！错，它已经不是一口常规意义上的[灵泉]了。
提到完美灵泉，就不得不说说宇宙了。
宇宙中的空间，看起来是连续的，但其实，是一块一块分割开来的。
身死道消之时，生物的灵魂会进入轮回，而灵魂如果是炼成了灵体的存在，并包含灵泉。
那么，当灵魂离开自己的精神世界时，无法带走的剩余[灵液]，会通过肉体散逸成精神能量飘荡在所处空间里。
它会从你灵魂留下过足迹的空间里，随机收集飘散的[灵液]。
回想书中文字的古心，喃喃自语：“随机？这么玄妙？不会现在就有了吧？”
于是，内视了一下精神公园。
灵体俯身，单手探入那璀璨的星河，轻轻一捞，满手的[灵液]是那样的耀眼。
没想到，就在床上躺了一会的功夫，这口完美灵泉，竟然不知道是从自己出生所在的银河系，还是曾经去过的大唐，亦或是现在所处的未知世界，收集了整整300滴[灵液]。
心念一动，精神力向太阳穴处汇聚。
此时的答案，正凭借着神识，在33立方米的次元空间里，优哉游哉地散步。
突然，本来只能看到仅仅狭小空间里的神识，范围一下子增加了300立方米。
第一时间，这只矫健青蛙还是以为是，自己的神识穿透了次元壁。
不由自主地，往那从未去过的地方，轻轻、慢慢，心中充满困惑地，试探走去。
直到两只前掌真实接触到，那从未到达过的位置时。
答案不由自主来了一句，天道玉曾经在它面前说过，表示惊讶的话：“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