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夷播海(巴尔喀什湖)之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打仗不如摸鱼。李勇躺在羊毛毡上总结:曹文诏去里海吃沙子,咱们在这儿吃羊肉喝奶茶,这波血赚!汤青雨补充:还白嫖了草原服务!沈佩玉举手:下次出征能不能申请带个厨师?哦不,带十个!杨吉尔汗在旁边憨厚笑:大总统放心!明年给您留最肥的羊羔!三人一起跑出帐篷,标准动作“哇!”。
当李标和高迎祥率领207军踏上布哈拉汗国的核心城市——布哈拉和撒马尔罕时,这座以城墙坚固着称的中亚名城,却几乎没来得及组织像样的抵抗。
原因很简单:在之前的伊犁战役中,布哈拉汗国已经损失了数千精锐的乌兹别克勇士。那些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战士,如今要么倒在战场上,要么成了明军的俘虏。剩下的守军看着明军阵列中黑洞洞的炮口和“哒哒”作响的机枪,还没等战斗打响,士气就已经跌到了谷底。
明军的火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炮弹如流星般砸向城墙,虽然没有刻意发动总攻,但那毁天灭地的威力,让布哈拉和撒马尔罕的守军们肝胆俱裂。机枪的扫射声更是如同死神的低语,在城外不停歇地咆哮,仿佛在宣告着抵抗的无谓。
于是,几乎不战而降的旗帜很快就在城墙上飘了起来。布哈拉和撒马尔罕,这两座中亚的明珠,就这样轻松地落入了明军的手中。李标站在城墙上,看着投降的守军,笑着对高迎祥说:“这年头,没点真本事,光靠城墙可守不住江山啊!”高迎祥哈哈一笑:“就是,有了咱这火炮机枪,啥坚城都得乖乖投降!”
大军继续向西挺进,下一个目标是实力弱小的希瓦汗国。这个位于今乌兹别克斯坦西部、咸海南岸(土库曼斯坦北部)的国家,深知明军的厉害,也看到了大中小玉滋联盟的“榜样力量”。
希瓦汗国的统治者们聚在一起开了个会,讨论了没多久,就迅速做出了决定——滑跪!归顺大明!他们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被明军火炮轰开城墙的倒霉蛋。
于是,当明军的大部队出现在希瓦汗国边境时,迎接他们的不是抵抗的军队,而是一群恭恭敬敬的使者。使者们双手捧着降书,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递到李标和高迎祥面前,嘴里不停地说着:“天朝上国圣明,我等愿归顺大明,永世称臣!”
李标接过降书,看了看,笑着对高迎祥说:“这效率,比咱们想象得还快啊!”高迎祥点点头:“那是,谁不想跟着强者混啊!”就这样,希瓦汗国也顺利地成为了大明的一部分。
稍微有点麻烦的反而是土库曼部落与草原势力。这些游牧部落联盟,没有统一的政权,就像一盘散沙,但却个个骁勇善战,善于游击与劫掠。
他们就像一群无组织无规则的强盗,在草原上神出鬼没。今天抢了明军的一批物资,明天又袭击了明军的一个小分队,让明军防不胜防。高迎祥看着这些土库曼人,冷笑一声:“我懂,流寇嘛!老子前身就是,那就一个字‘剿!’四个字‘往死里剿!’”
整个新历1855年(崇祯七年1634年)八月开始,一直到年底,里海以东最大的战事,就是里海东南沿岸与克孜勒阿尔瓦特等区域草原追逐战。
土库曼部落的人就像草原上的野狼,前面跑得飞快,他们熟悉草原的每一条小道,每一个山坳,利用地形优势,和明军玩起了捉迷藏。大明的官军则在后面紧紧追赶,就像猎人追捕猎物一样。
高迎祥骑在马上,看着前面逃跑的土库曼人,大声喊道:“兄弟们,别让他们跑了!给我追!”明军士兵们齐声呐喊,催动着战马,扬起阵阵尘土。
在追逐的过程中,明军充分发挥了火炮和机枪的优势。当土库曼人聚集在一起时,火炮发出怒吼,炮弹在人群中炸开,掀起一片片尘土和血花。机枪则不停地扫射,压制着土库曼人的反击。
土库曼人虽然骁勇善战,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面前,也逐渐陷入了困境。他们的人数在不断减少,士气也越来越低落。有些土库曼人开始放下武器,向明军投降。
经过几个月的草原追逐战,明军逐渐剿灭了大部分土库曼部落的抵抗力量。虽然还有一些零星的土库曼人还在继续反抗,但已经无法对明军构成太大的威胁。
李标和高迎祥站在草原上,看着被剿灭的土库曼部落营地,感慨地说:“这流寇啊,就是不能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必须往死里剿!”高迎祥点点头:“没错,只有这样才能稳定边疆,让大明的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
新历1855年(崇祯七年1634年)八月底,李勇一家子终于结束了他们漫长的“西域自驾游”。这一路,他们从塔城方向转回,一路游山玩水,公款吃喝,好不快活。当他们风尘仆仆地回到委鲁母(乌鲁木齐)时,坐镇后方的张杰一见到他们,就神秘兮兮地说:“少爷!有两个坏消息和四个好消息。”
李勇一听,来了兴致,毫不犹豫地说道:“先听坏消息!”他心里想着,说不定坏消息也没那么糟糕。
张杰坏笑着说道:“第一个坏消息是孩子们想爹妈,你们再不回南京,他们就来西域了!”李勇一听,差点笑出声来,但随即又想到,这确实是个问题。家里的孩子们肯定想念他们了,要是真跑来西域,这一路的折腾可不小。
张杰回身指着西域地图,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第二个坏消息是西域太大,后勤完全跟不上,必须立即停止前进,建立要塞和补给基地,一线战士手中的弹药只能支撑小规模的战争,战役级别就想都别想,补给成本已经高到天际!最好是等明年铁路修到里海边后,再进行下一轮的扩张,否则地主家都没余粮了。”
李勇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他心里暗自懊悔:“早知道就早点回来,这帮孙子,从没有把后勤成本当回事,见敌人就是物理说服,不要钱的向敌人倾泻弹药,这他娘的全是钱啊!亏大了啊!这次旅游成本貌似有点高!”
李勇突然像被人踩了脚,立即跳了起来,吼着下令:“全军立即给我,他娘的!停止向前!原地驻防,清剿已占地区抵抗力量,快马通知!每浪费一刻,全都是钱!我的钱粮啊!”他的声音中带着焦急和愤怒,没有铁路上千里运输——豆腐也会搬成肉价钱,何况动辄三五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