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变蛟自己,则来到高坡上,默默地看着远处的哥萨克人。这些哥萨克人,果然如多尔衮描述的那样,具有极高的识别度——他们骑着高大的顿河马,那骏马身姿矫健,奔跑起来如疾风一般;头戴黑色卷毛圆筒高帽(俗称“帕帕卡”),帽顶缀着彩色飘带,在夕阳的余晖下随风飘舞;身披黑色大氅,显得神秘而威严;背挎火绳枪,手中挥舞着雪亮的恰西克马刀,仿佛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他们如此拉风的作派,让曹变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扯掉他们的飘带、打飞他们的帽子、撕烂他们的披风。他在心中暗骂:“麻辣隔壁!这帮孙子的太他妈的拉仇恨了!”
曹变蛟看着这些哥萨克人,心中的战意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他渴望着明日与他们一战,用自己的勇气和实力,向这些来自异域的强敌证明大明的强大。
夜幕渐渐降临,斋桑泊大湖边上的气氛愈发紧张。双方都在为明日的决战做着准备,士兵们磨砺着武器,将领们商讨着战术。
曹变蛟躺在营帐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哥萨克人的身影。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毫不畏惧。他相信,凭借着自己和士兵们的勇气,以及大明的军威,一定能够战胜这些哥萨克人。
这场决战,不仅仅是两支军队之间的战斗,更是东西方两种文化、两种军事理念的碰撞。明军有着自己独特的战术和装备,而哥萨克人则以他们的骑术和火器闻名于世。
当明日太阳升起,双方军队将在斋桑泊大湖边上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这场战斗的结果,将对这片土地的未来归属产生深远的影响。
新历1855年(崇祯七年1634年)四月十六日,晨曦初露,斋桑泊大湖畔的气氛紧张而凝重。201师两个旅7000人列阵以待,他们身姿挺拔,眼神坚定,仿佛一群即将出鞘的利刃。
在5里外,5000哥萨克人同样杀气腾腾地列好了阵形。他们骑着高大的顿河马,头戴黑色卷毛圆筒高帽(俗称“帕帕卡”),帽顶缀着彩色飘带,身披黑色大氅,背挎火绳枪,手中举着雪亮的恰西克马刀,宛如一群来自异域的凶猛野兽。
曹变蛟抽出自己特制的重型雁翎刀,宽厚的刀背给他无穷的力量。按照新军的教程,本应排成横阵,用马槊将敌人平推。但他更喜欢用锥形阵,他渴望成为这个锥形的尖,冲入敌阵,直捣黄龙。
哥萨克骑兵的战术则以高机动性、灵活性和游击战为核心,结合骑兵的冲击力与散兵战术,喜欢玩机动游击战术,采用“拉瓦”战斗队形,以分散的队形从多方向包围敌军,通过吼叫、射击扰乱敌方阵型,再近身肉搏。他们要么擅长长途奔袭和突然袭击,利用轻装优势(仅带弯刀、短弓)快速切入敌阵,攻击侧翼和后方;在这大草原上纯骑兵大规模对战时,他们往往一窝蜂上,先是一通火枪,然后再把敌人砍死就行——主要针对蒙古人。
从天空俯瞰,明军很明显地以曹变蛟为箭头,分成两波段,每波段三排,间隔10步,每波段之间间隔是300步。同样,哥萨克人也是两群,间隔300步左右,每群大致形成多个箭头齐头并进。
还有一个不同就是,明军在齐喊三次“万胜!”后,就开始冲锋,整个全程除了马蹄声几乎全程无音。而哥萨克人则是人人都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仿佛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
双方进入300步后,明军的曲线炮换霰弹开火,强大的火力瞬间让哥萨克人前锋刮去一层。当进入150步的时候,明军的一式步枪抢先开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吓了米哈伊尔·谢苗诺维奇·舍列梅捷夫一大跳,他心中暗自惊讶:“明军的什么炮,可以在马上使用?这枪能打得这么远?”
当进入100步的时候,双方同时用燧发枪和火绳枪成功输出一轮。打出两轮手铳的时候,米哈伊尔·谢苗诺维奇·舍列梅捷夫当场有点石化的感觉。他清楚地意识到,对方火器多打出四轮,虽然来不及清点损失,但至少他的军队要多死几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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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军相撞在一起,战场上顿时杀声震天。除了曹变蛟用他的重型雁翎刀不断收割生命外,明军一水的挺起了马槊。哥萨克人手中全是恰西克马刀,他们明显不是马槊的对手,肉眼可见,哥萨克骑兵纷纷被捅下马。
当双方第二波次完成最后交错后,米哈伊尔·谢苗诺维奇·舍列梅捷夫大致瞄了下人数,居然少了一半人。战场中央倒地的到处是以黑色为主的哥萨克人,只有稀稀拉拉的红色着装的明国人点缀其间。
双方拨转马头,纷纷开始进行装弹。但是哥萨克人明显人人都有点慌,他们心中暗自嘀咕:“这明国人骑兵太强了,无论是火炮火枪,还有长长的马槊,再来一轮,估计就没几个人能待在马上了。”
但不冲回去,难道往准噶尔人的地盘跑?所以只有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准备再次冲锋。
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后面的坡地后面,推出十辆马车,上面有类似于小炮一样的十个黑家伙。接着,这十个黑家伙就发出“哒哒哒哒”连续枪声。谢苗诺维奇·舍列梅捷夫受到重点的招待,至少十发子弹打在他和他的战马身上。他惊恐地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你好卑鄙!”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这些正在原地装弹准备与明军再一次骑兵对冲的哥萨克人,遭到了无情的屠杀。三分钟后,他们才反应过来,然后就是四散奔逃。就在这发懵的三分钟,上千名骑兵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