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明白,这位看似普通的年轻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少主,您没事吧?”
石风低声问道,手心全是冷汗。
刚才那一巴掌的速度和力量,远超他们的预料,这张浩的实力,恐怕比祖师爷还要强!
林渊捂着胸口,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张浩。
张怀仁站在台上,腿肚子都在打转——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这两位大神真的对上了!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出来!
陆雨蝶走到张浩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眼里没有丝毫害怕,只有崇拜:“老公,你好厉害!”
张浩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落在林渊身上时,瞬间变得冰冷:“刚才,你说要谁脱衣服?”
林渊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连狠话都不敢说了。
石风咬了咬牙,上前一步道:“阁下实力虽强,但我昆仑派也不是好惹的!
还请阁下放了我家少主,否则……”
“否则怎样?”
张浩挑眉,身影一晃,瞬间出现在石风面前。
石风只觉得一股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被远古巨兽盯上,浑身僵硬,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张浩的目光如寒刃般落在林渊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你不是想看别人跳脱衣舞吗?
不如这样,你们三个——”
他抬手指了指林渊和剩下的石风、云鹤,“现在就给大家表演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场下顿时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刚才被林渊的蛮横吓得不敢作声的企业家们,此刻看着林渊狼狈的模样,终于忍不住释放出憋了许久的情绪。
那几声笑不大,却像针一样扎在林渊心上,他死死盯着那几个发笑的人,眼底淬满了怨毒——
今日之辱,他日必百倍奉还!
“石风!云鹤!”
林渊猛地转头,对着两名护道者嘶吼,“给我杀了他!
杀了这个狂妄之徒!
你们聋了吗?
你们的修为远在他之上,一定能杀了他!”
石风捂着断臂,脸色惨白如纸,哪里还敢上前?
刚才那道电磁脉冲激光快如闪电,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手臂就已离体,此刻看着张浩,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云鹤也是一脸惊惧,他能感觉到张浩身上那股深不可测的气息,绝非他们能抗衡的。
“废物!都是废物!”
林渊见两人不动,气得浑身发抖,突然眼珠一转,竟将目标转向了旁边的黄锦汐,“既然不敢杀他,就把那个女人抓过来!我就不信他不投鼠忌器!”
云鹤咬了咬牙,觉得少掌门的话有几分道理——
对方再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受辱。
他身影一晃,带着凌厉的劲风朝着黄锦汐扑去,手掌直取她的咽喉!
“不知悔改。”
张浩眼神一冷,指尖微动,一道肉眼难辨的电磁脉冲激光再次射出。
这一次,他没再留手,激光直接穿透了云鹤的肩胛骨,带起一串血珠!
“啊——!”
云鹤惨叫一声,身形踉跄着后退,肩膀上的伤口血流如注,瞬间染红了半边黑衣。
他惊恐地看着张浩,再也不敢有丝毫异动。
短短片刻,两名护道者一废一伤,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林渊彻底慌了,他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张浩,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张……张仙人,饶命!
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过我这一次……”
他语无伦次地求饶,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
张浩没理他,只是缓缓抬起手。
刹那间,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林渊的咽喉,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林渊双脚离地,双手徒劳地抓着脖子上的“无形之手”,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涨红变成青紫,舌头都伸了出来,眼神里充满了窒息的痛苦和恐惧。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捏断你的脖子?”
张浩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林渊拼命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显然是怕到了极点。
“张仙人!手下留情啊!”
龙虎山掌教张怀仁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跑过来,对着张浩连连作揖,“林少主年轻气盛,不懂事,冲撞了您,我给您道歉,您能否给我龙虎山一个面子!
求您看在昆仑派和龙虎山的交情上,饶他这一次吧!
日后林少主一定会改过的,绝不会再惹是生非!”
张浩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交情?
刚才他让这三位姑娘跳脱衣舞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讲交情?”
张怀仁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能硬着头皮道:“是贫道糊涂!
是贫道有眼无珠!
求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昆仑派祖师爷的面子上……”
“他的面子,还没大到能让我饶了一个想侮辱我身边人的地步。”
张浩打断他,目光重新落回林渊身上,“想活命也可以。”
他松开了些许扼住林渊咽喉的力量,让他能勉强发出声音:“给你一个机会——
跪在地上,给在场的所有人磕头道歉。
一边抽自己的耳光,一边大声说‘我林渊是无耻败类’,直到我满意为止。”
林渊的脸涨得发紫,眼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他是昆仑派少主,身份尊贵,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可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死亡的阴影步步紧逼,他终于崩溃了。
“我……我……”
林渊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我……
我照做……求您……放了我……”
张浩冷哼一声,松开手。
林渊“啪”地摔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混合着口水和鼻涕,狼狈不堪。
“快!”
张浩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林渊咬了咬牙,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今日之辱,他记住了!
他缓缓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周围那些或同情、或嘲讽、或冷漠的目光,屈辱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颤抖着抬起手,“啪”地一声抽在自己脸上。
“说。”
张浩冷冷道。
“我……
我林渊是无耻败类……”
林渊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