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映茹张着嘴愣住，好像确实答应过。
咱俩一人一半？谭映茹挑了个小的递过去。
不行，我要你手里那个。”
当谁看不见呢？她手里那个明显大一圈。
谭映茹这次没计较，爽快地换了。
往后要是跟何雨柱吵架，还得靠小姑子帮腔呢。
说什么夫妻不吵架都是骗人的。
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夫妻？
相敬如宾那还叫过日子吗？
晚饭后，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去了谭映雄家。
刚进门就被师父谭辉拽进堂屋。
柱子，杨领导家闺女杨灵儿相中你师弟了，昨儿亲自来说媒，让映雄等她闺女两年，这意思成年就要过门。”
谭辉说着眉飞色舞。
儿子要说媳妇，还是领导家的千金，当爹的自然高兴。
何雨柱真没想到这俩人能成，转念想起杨灵儿俏生生的模样，又替师弟高兴：映雄这小子走运，那丫头标致着呢。”
模样是其次，关键是娶了杨灵儿，映雄往后就顺当了。”
谭辉咂着嘴说。
确实是条好路。”
何雨柱点头附和。
正说着，谭映雄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现在洗碗都是他的活儿。
何雨柱冲他拱手：师弟，恭喜啊！
师兄别取笑我，杨领导只说等两年，要是我这两年没干出成绩，这事准黄。”
谭映雄苦笑。
进了市局才知道，想出人头地有多难。
现在各路人马挤破头，那些干部子弟资源比他多得多。
要想闯出名堂，光靠领导关照不行，还得真本事。
破案子立功算成绩不？何雨柱试探道。
不止办案，还要考试写报告，麻烦着呢。”
谭映雄叹气。
当干部这么费事？还是咱厨子痛快，是吧师父？何雨柱冲谭辉挤眼。
那可不！做厨子多美，杀猪宰羊头一口尝鲜，什么好菜不先过咱的嘴？谭辉得意地捋着胡子。
自从当上京城饭店的灶头，他觉得这辈子值了。
年轻时想着当天下第一厨，如今这名号还真叫响了。
儿女双全，闺女嫁给得意门生，儿子又要娶领导千金。
除了老伴走得早，真是样样顺心。
最近更有人要给他说媒，连没嫁过人的大姑娘都愿意跟他。
说实在的，他动心了。
自打喝了何雨柱给的药酒，老爷子觉着自己又行了。
尽管心中有些动摇，谭辉最终还是拒绝了。
年纪一大把，再去招惹年轻姑娘，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名声对厨师至关重要，若传出品行不端的闲话，那些有头有脸的领导们请他掌勺时，恐怕也会嫌弃。
踏踏实实做菜，攒下口碑，将来或许还能帮衬儿女。
谭辉就是典型的传统中国父亲，一辈子都在为子女谋划。
三人在客厅闲聊片刻，何雨柱招呼谭映雄进屋。
映雄，上次那份文件再给我看看，说不定能发现新线索。”
一进房间，何雨柱就掏出从姚老头地窖里得来的钱：知道你不方便用金条还债，这里是三千块，换你十根金条。”
见到这么多现金，谭映雄眼睛顿时亮了。
师兄这简直是雪中送炭。
师兄，这些金条都给你处理，按二百四一根算就行，剩下的算辛苦费。”
谭映雄说着从床底拖出木箱，把金条全塞给何雨柱。
何雨柱爽快接过：就按三百算吧。
谭映雄知道这是实话。
文件在这儿。”
谭映雄递过材料。
太危险了！谭映雄急得变了脸色，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别急，我就是去买东西，碰巧遇上。”
何雨柱连忙解释，能听到风声纯属运气。”
听到这话，谭映雄神色才缓和下来。
谭映雄神色凝重地看向何雨柱：“师兄，你摸到的线索分量如何？若事关重大，我得多调些人手。”
“案情轻重需你自己掂量，我不知你们公安的评判标准。”
“粪车运古董？！”
“他们用粪车掩人耳目偷运文物。”
谭映雄攥紧纸条就往门外冲：“师兄，这线索抵得过十个二等功！快骑车载我去市局！”
院里的谭辉摇着蒲扇皱眉：“深更半夜的”
“有紧急案情上报，爸您先睡。”
老父亲望着儿子背影叹了口气。
何雨柱中途拐回四合院跟杨雪柔报了平安。
粪车队众人清晨照常出工时，被按在馊臭的粪桶旁戴上了铐子。
杨飞翘着二郎腿竖起一根手指：“二两，少一钱免谈。”
杨飞万万没想到，谭映雄不仅爽快地答应给药酒，还在市局当着他的面，从十斤装的酒坛里舀出一两药酒。
望着那满满一大坛酒，杨飞心里犯嘀咕：这玩意儿真有那么金贵？之前谭映雄还吹嘘说这酒得用几百年的人参才能泡出来，现在一看，怕不是忽悠人的吧？
察觉到杨飞的怀疑，谭映雄立马解释：“怎么，觉得酒多就不值钱了？”
“值钱是值钱，但未必稀罕。”
“不稀罕？”
杨飞顿时瞪圆了眼睛。
“现在你说，这酒金不金贵？稀不稀罕？”
“金贵！稀罕！无价之宝！”
谭映雄边封酒坛边念叨：“这酒放家里我都不踏实，搁局里才保险。
“对对对，放这儿最安全！”
想到这儿，杨飞更觉怀里药酒珍贵——关键时刻能救命！他忽然记起另一桩事：“谭大哥，你姐夫上次说剩了根人参没用，我马上弄到虎骨髓了，那人参还在吧？”
他眼底闪着光。
“在呢。”
杨飞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压低声音急道：“快收起来！这哪能随便亮给人看！”
这宝贝价值连城，难怪传言入药可解百毒。
若将它献上，升官指日可待。
但如此珍品，还是留给自己最划算。
百毒不侵，便不必活得战战兢兢，
终日提防暗算……
“上回跟我姐夫去孙清那儿，在山上挖到两根这玩意儿。
败家子！竟拿这无价之宝炖鸡。
更可恨的是自己没赶上尝一口。
啧……早知该跟着这俩扫把星出门，
他们的狗屎运简直离谱。
“酒也拿了，参也瞧了，该干正事了吧？”
“走！带我去会会那群杂碎。”
为了蹭口参须，他打算动点真格。
审讯室内。
昨夜被捕的男子被捆在刑柱上，仍趾高气扬：
“凭啥抓我？老子串个门犯哪条王法？你们无故抓人，老子上面有人……”
“一直这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