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孙无病离世，何雨柱推开门吩咐：找几个人把他安葬到别处，留在本村恐怕会被掘坟。”
我马上安排。”
杨飞应声离去。
不多时，几名士兵抬着担架进屋。
他们将孙无病置于担架上，覆盖白布，迅速抬离。
何雨柱静立默哀片刻。
这个可怜人至死都不知晓自己食人的 ，始终活在孙六编织的谎言里。
他的一生从未真正为自己活过，或许唯有对杨灵儿的那份情意，让他短暂地触摸到正常人的温暖。
若非孙无病的庇护，杨灵儿恐怕早已遭遇不测。
待抬尸的士兵走远，何雨柱指向床榻：底下有个地窖，可能藏着好东西。”
三人合力掀开床板，露出带锁的圆形洞口。
何雨柱接过杨飞的手电筒率先钻入，谭映雄与杨飞紧随其后。
狭小的地窖不足六平米，堆满泛黄的典籍。
随手翻阅，多是明朝史料与清代富商传记。
何雨柱发现数本关于和珅的专着——这位清朝首富显然是孙六的重点怀疑对象。
更令人意外的是，竟有娄氏家族的发家记载。
何雨柱想起儿子何晓讲述的往事：娄家先祖在清朝中期崛起，以低调经商闻名，始终奉行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的祖训。
即便经历动荡岁月，迁居香江的娄家后人仍能东山再起。
在这世间，连王朝都难逃兴衰，家族能延续至今已属难得。
你似乎对这些古籍很感兴趣？杨飞望着专注翻阅的何雨柱问道。
“祖辈传下来的物件，当然稀罕。”
杨飞对老物件提不起劲，倒是对角落里几口木箱来了精神。
箱子里码着成卷的大洋，银光灿灿。
一卷百枚，整整齐齐堆了百来卷。
“孙家这土财主，家底倒厚实。”
何雨柱瞧他那财迷样直摇头——这人见钱眼开，偏又不贪钱财，怪哉！
三人在地窖转悠片刻便觉无趣。
出了地窖，杨飞招呼人手清点物件，何雨柱与谭映雄则溜达着走远了。
“师兄，后山古墓的事儿我没透给杨飞”
“好小子！藏得够深啊！”
“见者有份，咱哥俩对半分”
这年头没点家底打点，官场哪能顺当？虽说如今不兴明面孝敬，可要想坐稳位子，暗里的门道多着呢。
什么大义凛然上交赃物的漂亮话，谭映雄压根不信。
这世道，没钱寸步难行！
何雨柱心知肚明。
两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鬼鬼祟祟摸向后山。
枯枝败叶间，二人停在那处埋过孩童的土坑前。
“孙无病没诓咱吧？孙六真把宝贝藏这鬼地方？”
“再找找。”
铁锹又掘了几处，仍是一无所获。
“该不会是那老东西记岔了？”
谭映雄突然抡起镐头砸向祭台：“管 ！先砸开瞧瞧——哎哟！空的！”
碎木纷飞中，三角形洞口赫然显现。
洞壁用老榆木板支棱着，像个歪斜的滑梯伸向地底。
（每隔几米就有固定支点，顺着绳索下滑的感觉很像是攀爬 。
这种设计可能是为了方便孙六频繁进出而特意设置的。
现在倒是让何雨柱和谭映雄捡了现成的便宜。
何雨柱落地后确认安全，立即仰头朝洞口喊道：“映雄，快下来，底下没问题！”
一直关注下方动静的谭映雄闻声立刻拽着绳子滑降下来。
两人终于站在了古墓底部。
“师兄，这墓规模不小啊！”
“不到十里范围就发现两座大墓，这地方当年到底是做什么的？”
两人点燃事先准备好的火把，幽暗的墓室顿时明亮起来。
四周是由青砖砌成的墙壁，仅外墓室就有十几平米大小。
“这么多骸骨？怎么回事？”
地上散落着十多具凌乱的白骨，谭映雄后背发凉，他向来最怵这些东西。
“听说古代权贵下葬时会让人殉葬，这些应该就是陪葬者。”
这个时代电视机尚未普及，现代人的知识大多来自电子设备。
“陪葬？老天爷！这么多人？”
不知是恐惧还是其他情绪作祟，他双手合十，对着满地白骨连连作揖。
“往里走吧，去看看主墓室。”
见何雨柱要走远，谭映雄赶紧追上去——这阴森森的地方，只有紧挨着师兄才能安心。
“师兄等等我！”
穿过外墓室就来到主墓区，这里的面积比外面大得多，约有二三十平。
如此规格，墓主生前至少是个王爷级别的人物。
“以前读过一本书，说进主墓室得在东南或西南角该死，记不清了好像在棺椁旁点蜡烛，要是蜡烛不灭就能拿东西，要是灭了说明墓主不欢迎，必须立刻退出。”
“靠！”
“要不试试？”
“那那就点一根吧”
何雨柱点燃蜡烛后左右张望，地底难以辨认方向，最终随便找了个位置放下。
一分钟后。
“师兄，没事！”
“能有什么事！早被孙六掏空了，现在里面堆的都是钱！”
听到“钱”
开什么玩笑，有钱就意味着今后仕途能走得更顺！
他小跑着凑上前，伸长脖子往棺材里望去。
棺中一侧整齐码放着几十枚银元宝与银锭，旁边散落的现大洋比孙无病床底藏的数量更为可观。
外头陪葬坑堆着尸骨，这主墓室干净得很。”
何雨柱踢了踢棺木，刚才是那边几块古玉开裂的动静。”
他瞧着师弟发白的脸色暗自发笑，怕鬼算什么，谁还没个短处？
师兄快看这匣子！谭映雄指尖发颤地指向木匣。
孙六哪来这些新崭崭的金条？何雨柱摩挲着金条皱眉，倒像是拿明器现兑的。”
八成是销赃换了硬通货。”
谭映雄咽着唾沫接话。
空间内混沌翻涌，几日不见竟扩了数倍。
吸收了玉石灵气后，空间扩张了不少，难道那些多出来的土地上的雷电无处可去，才从手掌漏了出来？
掌心除了灼热感，还时不时传来酥麻的电击感。
这种状态持续了近五分钟才渐渐消退。
然而，何雨柱的手上仍隐约闪烁着微弱的电弧。
疼痛消失后，何雨柱离开空间。
刚出来不到十秒，谭映雄便走了过来。
“师兄，只能带这么多，再多了容易被人察觉。”
一人拎一个，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
何雨柱漫不经心地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