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伟他们走后,这三个人在水里挣扎了好半天,眼瞅着不行了,渔船上的两个兄弟都准备下去捞他们了,他们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发现旁边渔船连接着岸边有一条缆绳。
缆绳被绷的很直,顺着船头,直达岸上的铁锚之上。
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他们三个人一前一后,一把抓住缆绳喘息。
那韩鹏可能没见过这个阵仗,从来没受到过这种情况,吓的眼泪哗哗,鬼哭狼嚎,跟死了娘似的。
休息了半天,他们顺着缆绳,有惊无险的上了岸。
到了岸边,韩鹏心态直接就崩了,受不了了!
也不搭理孙平和鼻涕滚,哭着喊着要回家。
挺大个老爷们,当时就跟一个孩子似的……
他离开,鼻涕滚和孙平也没拦着,两个人是看着他走远的。此刻,他们也完全不觉得韩鹏有什么用了。
“操特么的赵山河!都是一个村的发小,下手这么狠!这是要往死了整我们啊!”
鼻涕滚破口大骂。
“他们不敢整死我们,毕竟杀人犯法,就跟我爹似的,顶多就是吓唬吓唬我们,没看那艘船上的两个人,一直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好象随是要做好救咱们的准备嘛!”孙平很聪明,反应很快。
然后他眼珠子滴溜溜的又转了一圈儿,对着鼻涕滚说道。
“鼻涕滚,你听到了吗?那是一座金子岛!我敢打赌,赵山河就是在那个岛上发的财!咱们必须上岛上淘金,没准儿也能跟着发财了!”
“我特么耳朵也不聋!那两个王八犊子的话,我听到了!可现在,这金子岛是他赵山河的,还安排了好多混子看着,就靠咱们俩,去人家老窝偷金子?根本没可能!”鼻涕滚气急败坏的。
“他们人多怎么了?明的不行,暗着来呗!你别忘了,咱俩的探测设备,还被那群狗给没收了,于情于理,咱们得登岛,把属于咱们自己设备拿回来,这总没毛病吧?而且你就不好奇,赵山河那个鳖犊子,怎么总爱出狗头金?”
“韩鹏那个二世祖之前可是跟咱们说了,她姐的收藏店铺,光狗头金的价值,就达到上亿呢!上亿啊!这么多狗头金,哪里来的?有没有可能,就是从这座岛上挖来的?”
“啊?!”
鼻涕滚一听这话,人立刻就精神了起来。
“所以,咱俩得拼啊!万一在这个岛上,摸到两块狗头金,那就发财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孙平这样的一番言论,换成谁能不动心?
“可咱怎么登岛?难不成还是花钱找船老大捎带咱们一程?”鼻涕滚醋溜着鼻涕问道。
“那可不行,咱们落地就会被发现,这次咱哥俩要不打草惊蛇。你这样,咱俩去买一艘舢板怎么样?”
“买一艘舢板?”鼻涕滚皱着眉头。
“对!舢板很小,也不贵,买个二手的,能跑就行,估计也就万八千的。选个没有风浪的夜晚,咱俩偷偷摸摸的靠近这个海岛上去!”
“这……能行吗?”鼻涕滚有些心里没底。
“咱哥俩就尝试,实在不行,舢板也能卖掉,赔不了多少钱!总之,来都来了,必须要试一试吧?你难道不想衣锦还乡?也在蛤蟆村修房子,盖别墅?难道不想,也买辆豪车开着?”
被孙平这样诱导,鼻涕滚这么一合计,好象是这么个道理。
于是两个人一拍即合。
很快,就物色了一个舢板,花了不到六千,这一次,孙平没耍赖,拿出了自己的三千块。
舢板很破很小,很能用。买的时候,是告诉人家,他们是钓友,想弄个舢板去深海区钓鱼用。
买完了,运气不咋好,当天晚上就赶上了坏天气。
下起了中雨,海面还有风浪,虽然不太大,但也危险。
正常应该不敢冒险的,但孙平突然告诉鼻涕滚,改变主意了,不能循规蹈矩。
风浪越大,鱼越贵!
好天气,岛上的那些驴马篮子们肯定象个狗似的,四处巡逻看守着这个岛,他们也是见光死。
只有坏天气,才能让这群狗掉以轻心,纷纷休息,哥俩也才有可趁之机!
不得不说,孙平确实很聪明,能想到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东西。
本来鼻涕滚是不答应的,但孙平会洗脑,一顿叭叭,最后,愣是做通了鼻涕滚的工作。
两个人在晚上十点多,开着小舢板,踏浪而去,目标就是鹿儿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