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她说的话之后,心里顿时恍然大悟。于是,我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莎莎啊,你怎么能这么鲁莽呢?这次行动实在太冒险了!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极度危险之中吗?本来是想去搜集证据的,结果却有可能连自己都给赔进去了!”
这时的莎莎显然已经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她开始感到一丝懊悔和不安。她喃喃自语道:“是啊,我当时确实没有考虑太多……一心只想着要找到关键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但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变得棘手起来。事已至此,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呢?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又问,“既然你已经入了虎口,那你搜集到证据了吗?”
莎莎又说,“也是无巧不成书,来到了这里之后,我恰巧遇见了一个熟人,就是伺候我的那个丁妈。她原来在我们家里当保姆,我小时候就是她带大的,她待我可好了,就像对自己的亲闺女一样。她跟我说,当初张文贵他们密谋的时候,她全都听见了。当时她还不知道张文贵要坑害的人是我,要不早就给我们家送信儿去了。丁妈不愿意叫我掉进这个火坑里,就把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诉我了。丁妈知道不少他们犯罪的事实,可以算是一部分证据了。另外她还提供了不少的线索,我还需要出去进行深入的调查。她还说,如果我告了张文贵,她愿意出庭作证,不能叫张文贵再害人了。”
莎莎说完,她已经找到了一些证据,“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后来呢!。”
莎莎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道:“又过了两日,丁嫂终于寻到了良机,成功地助我逃离此地。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卑鄙小人竟然如此胆小如鼠、心中有鬼!他早已暗中派遣人手对我严加看管。因此,当我刚刚逃出一段距离时,那些恶徒便迅速追了上来。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命运似乎眷顾起我来——恰巧让我遇见了你!那时的我尚未察觉到眼前之人竟是你,但我深知这位年轻女子定是前来解救我的恩人。于是,心急如焚的我大声呼喊着让你赶紧逃跑,并叮嘱你立刻前往附近的派出所报案求助。可谁能料到,你竟会这般愚笨执拗,丝毫不理会我的劝告!难道你未曾考虑过自身安危吗?要知道,仅凭你一介柔弱女子之力,如何能够与那两名彪形大汉相抗衡呢?”
听到这话,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原来莎莎一直都很在意我。于是我感慨万千道:“莎莎,你知道吗?当看到那种场景时,我根本无法袖手旁观。毕竟每个人内心深处都会有一份正义和善良,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又怎能称得上是一个完整的人呢?所以我坚信,即使换成是你面对同样的状况,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吧!”
莎莎似乎被我的话语深深触动,眼眶渐渐湿润起来。紧接着,她用力地抱紧了我,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我怀中一般,并哽咽着说道:“但是……但是你根本敌不过那些坏人啊!这样去拼命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嘛!就如同拿脆弱的鸡蛋去撞击坚硬无比的岩石一样愚蠢至极啊!”
我接着说道:“你也清楚得很,我可是个唱戏出身的人啊,但其实呢,除了唱戏之外,我还有另一门绝技——那就是武术哦!嘿嘿,不瞒你说,打小开始,我便勤加修炼这门功夫啦!所以到了十六、十七岁那会儿呀,哪怕面对手持利刃的歹徒,我都能毫不畏惧,仅凭一双空手就能将他们制服得服服帖帖的呢!想当年,有一次遇到两个穷凶极恶的流氓,他俩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刀子,正准备对我不利。可谁承想,我竟然轻轻松松地就把他们给撂倒在地了!从那时起,我心里就暗自琢磨着:像这样区区两三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敌手嘛!因此,当得知你身陷险境时,我立刻信心满满起来,坚信自己绝对可以成功地将你营救出来的!”
莎莎听我说到这里,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并将我紧紧搂住。与此同时,她那张滚烫而炽热的嘴唇也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了我的脸颊和脖颈之上,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通过这个热烈的吻传递给我似的。
我的好姐妹啊!你真是太好了! 莎莎一边喘息着说道,一边继续用力地亲吻着我,但是这次你真的猜错啦!那两个人可都是在少林寺练过武术多年的人哦,而且还是被张文贵花重金聘请过来的当保镖呢!尽管他们曾经在少林寺受过教育,但如今他们只会听从那个可恶的张胖子的命令行事。面对这样两位武功高强的人,你又怎能战胜得了他们呀?
我一听莎莎说这两个人高马大的人是从少林寺练过武功,我对付社会上的一些混混还行,在少林寺练过武术的人,我就打不过了。
我还以为这就是两个普通的打手呢,看起来这一次我的确是想错了。我们唱戏的虽然都要学一点儿武术,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要对付几个小流氓还可以,要对付这种人还真不行啊!“莎莎,我并不后悔,就算是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在当时那时候,我也绝不能退缩!
莎莎摸着我的脸说:“当时一个家伙用木棒把你打昏了的时候,简直把我都给吓死了。咱们两个一起被装进了汽车,关进了这间房子里了。我自己没有跑了,反而来你累了你。瑞华,我对不起你呀!”
我听了莎莎这几句话,心里暖暖的,“莎莎,你怎么这么说话呀?咱们是好姐妹,即便今天我遇上的不是你,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我也一样会出手相救的啊!”
我的话使莎莎很感动,也很激动,一下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使劲地亲吻我的脸。还说什么呢?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都在不言中了。她一边亲吻着我,一边流着眼泪。我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心在跳动。我们两个年轻女人,紧紧地搂在了一起,肌肤相挨,几乎融为了一个人。
虽然是在非常时刻,囹圄之中,但是,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大姑娘这样紧紧地搂着,我怎么能受得了呢?我虽然感到这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但是生理反应实在是太大了,我浑身发胀,几乎都要爆炸了。无奈,我推开了她,但是她仍然坚持着要搂我,弄得我十分的尴尬。
一个柔软,充满体香的年轻姑娘,不说她肌肤所特有的强大电流对我的刺激有多么大,就是她的气味都像醇香的美酒一样,就令我陶醉,我觉得浑身上下有一股火在燃烧,简直要难以自制了。莎莎这个可怜的姑娘,此时此刻就像一只失散离群之后,又找到了伙伴的一只小羊羔一样的可怜。
莎莎还不知道我是个男人呢,否则她也不会这样和我肌肤相挨的。唉,性别的差异是难以改变的,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
虽然我是女人的外貌,可是骨子里却还是一个男人,有一股子男子汉的豪气。莎莎虽然上了大学,学历比我高多了,可还是一个小女人,遇到了危难就没有办法了,就只有哭了,大概这就是女孩子的天性吧?
我是一个男子汉,在这个时候我可不能哭,那管得了什么用啊?用眼泪是征服不了魔鬼的!我思索着,如何才能逃离这个魔窟,怎样才把莎莎救出去。
现在虽然我也被关在了这里,我想,我自己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因为我是“管闲事儿”才被他们抓进来的。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最多也就是打我一顿而已。退一步讲,就算是他们这群流氓看我长得漂亮,想要糟蹋我,但我是个男的,不怕自己会“失身”。
当他们发现了我是男的之后,气急败坏之下把我打一顿是可以肯定的,之后还会把我放走的。要杀了我,恐怕他们还没有那个胆量,因为“人命关天”啊!
其实我自己的安危并不重要,关键是我如何才能够把莎莎救出去。我的文化不高,仅仅是初中毕业而已。也没读过几本书,许多知识都是从戏曲里学习来的。
虽然我会的戏不多,但是师父给我说过不少的戏。有些他也不会演,只是听师爷给他讲过而已。我们是子弟班,俗话说“子弟传子弟,越传越不济”,师爷那一辈儿会唱七八十出戏,到了师傅这一辈儿(因为赶上了文化大革命)就只会三四十出戏了,而我会的还不到十出呢。
虽然许多戏,师父只给我讲了个故事梗概而已,但是我从这些故事里面却学习到了不少的知识和做人的道理。我把自己所知道的有关救人的戏曲故事一个一个的在脑子里进行过滤,希望从中能够找到一个营救莎莎的办法来。
我又问,“莎莎,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莎莎马上回答,“知道啊,柳荫路25号,是一座花园洋房。这里是张文贵的家,那天他用汽车把我接到了这里来,后来我知道了内幕之后就想逃出去,是丁妈打开了后门,帮助我逃了出去,可是现在又被他们抓回来了,也不知道丁妈她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