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废话了,尽快开始吧。”
“卑留呼去中间躺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大蛇丸说着把实验记录扔到一边,等待着卑留呼进入祭坛。
卑留呼看了一眼大蛇丸,又看了看月光疾风,虽然有些不能接受大蛇丸只需要6小时就会了自己的忍术。
但是现在是自己马上要成神的时候,一咬牙直接躺在了祭坛中央。
溶洞中央,那个改造后的祭坛被重新激活。
卑留呼被固定在祭坛核心,四肢和躯干插满了查克拉导管,连接着祭坛四个角上封存的四种血继精华。
大蛇丸的工作堪称艺术。
他没有粗暴地将写轮眼塞进卑留呼额头,
而是先剥离了卑留呼自身未成形的眼睛血肉,
然后用特殊酶液将两颗万花筒写轮眼溶解成液态的阴遁查克拉流质,
再以精密到细胞级的操控,让这些流质沿着神经脉络重新凝结、塑形。
“写轮眼不是器官,是‘阴遁查克拉的结晶化视觉器官’。”
大蛇丸一边操作,一边讲解——不知是说给月光疾风听,还是说给自己记录,
“直接移植只会排异,必须让它与宿主的视觉神经系统完全共生。
卑留呼,放松你的精神防御,让这两股阴遁查克拉……‘认识’你。”
卑留呼咬牙照做。
瞬间,两股冰冷、狂躁、充满负面情绪的阴遁洪流冲入他的大脑!
还好这些年他经历过很多,这些负面情绪都不如他的恨,就是很快的时间,他就适应了这两股阴遁。
“就是现在!”喝,双手结印,“鬼芽罗·五元归一!”
祭坛四个角上的血继精华同时注入!
岚遁的电流沿着血管奔流,
钢遁的金属沉淀于骨骼,
迅遁的气流融入筋膜,
冥遁的黑洞在心脏稳定旋转——而新生的万花筒写轮眼,
如同掌控一切的中央处理器,开始协调、整合、优化这四种血继的运作。
卑留呼的身体开始发光。
不是杂乱的四色光,而是一种逐渐统一的、泛着珍珠母贝光泽的柔和白光。
皮肤表面的血继纹路开始融合、重组,
最终形成了一套复杂而优美的、如同电路板与符文结合的银色纹身,覆盖全身。
他的额头,两颗万花筒写轮眼完美融合成一颗全新的眼睛——瞳孔是银色的,
内部有五种颜色的微光如星云般旋转,外围则环绕着一圈细密的、如同齿轮的黑色刻痕。
“成功了……”
卑留呼缓缓睁开眼,声音不再有重音,而是清澈、平稳,带着某种非人的空灵,
“五种血继……完美融合,我能感觉到,它们不再是我的工具,而是我的器官。”
他抬手,掌心同时浮现出岚遁雷云、钢遁金属、迅遁气流、冥遁黑洞——四种力量如臂使指,彼此转化毫无滞涩。
而额头的眼睛微微转动,视野中的一切都被分解成查克拉流向、弱点标记、轨迹预判的数据流。
大蛇丸退后几步,金色瞳孔中满是欣赏:
“美丽……太美丽了!五种血继的排斥性被彻底消除,形成了一个自我循环、自我强化的‘永动系统’。
鬼芽罗的终极形态——不,这已经超越了鬼芽罗,这是……”
“伪神之躯。”
月光疾风接过话头,走到祭坛前,仰头看着悬浮在光芒中的卑留呼,
“恭喜你,完成了五十年的执念。”
卑留呼低头,银色的瞳孔锁定月光疾风。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奔腾。
他感觉自己能轻易捏碎雷影的雷遁铠甲,能一眼看穿任何忍术的破绽,能吸收、转化、反弹一切攻击。
看着月光疾风,以前想过的念头重新浮现。
“现在,该履行契约了。”
卑留呼缓缓降落,声音冰冷,
“你帮我完成了鬼芽罗,我很感激。但臣服?不,该臣服的是你——”
他抬起右手,五色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成一个不断坍缩的光球:
“把你的秘密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成为我的第一个神仆。”
大蛇丸挑了挑眉,悄然后退到阴影中——好戏开场了。
不过他心里还是觉得,这个卑留呼是太膨胀了,没有人可以在忍界打败疾风君,哪怕是现在自称为神的卑留呼。
月光疾风却笑了。
不是嘲笑,而是一种……终于等到这一刻的、期待已久的笑。
“你知道吗?”
他轻声说,
“我等的就是现在,等你真正完成鬼芽罗,等你觉得自己‘成神’了,等你膨胀到以为能反抗我的瞬间。”
他向前一步。
卑留呼掌心的光球突然溃散了。
不是被击破,而是组成光球的五种查克拉,突然失去了“融合”状态,重新变回五种互相冲突的原始能量,在他掌心炸开!
“啊——!”卑留呼痛呼,右手鲜血淋漓。
“你的融合,是我帮你理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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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疾风又一步,
“你用的万花筒,是我提供的素材,就连你站着的这个祭坛,都是我回收并加固的。”
第三步,他已站在卑留呼面前,
“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赋予你的,可是你却让我有些失望。”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明明已经成神了,明明我感觉杀死雷影一只手就够了,怎么连你的一招我都接不了?”
“桀桀桀!看样子你是第一次接触疾风君,不知道他的可怕很正常,我就给你简单的解释几句吧。
你之所以一下子就被击败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疾风君杀雷影甚至都不需要用手,
你自以为是的东西,在疾风君眼里可能连狗屁都不是。
不过我不得不说的是,你这五种血迹限界融合之后的忍术,还是超越了以往的绝大部分禁术的。
现在这个术已经被我学会了,对我来说不需要一个月,只要材料足够,你信不信几天之后漫天遍野都是你这种神。
欧,抱歉,说错了,是伪神!”
大蛇丸拿着笔记重新走进光明,大笑着说道。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苦心孤诣整整50年,这50年我吃不好,睡不好,怎么可能这50年的成果不如一根手指?”
卑留呼踉跄的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就是事实而已。”大蛇丸摊摊手实话实说。
“我不信,我不信,刚才一定是我刚融合没发挥好,对,一定是这样的。”
“查克拉炸弹!”
卑留呼说着再次凝结出查克拉,扔向月光疾风。
“你的作用已经结束了。”
月光疾风说着手指点在刚刚扔出的查克拉上,查克拉瞬间消散,就像没有出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