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单纯的叫洛基,一个以洛基为姓氏。
但这两者并无任何的联系,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鬼才信】
“哎呀哎呀—一我也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以这种方式与你面对面对,这一般叫什么来着?狗屎?啊啊,不对,不对,是叫命运来着!”
洛基竖起手指,璨烂的笑容好似舞台上逗观众开心的小丑,但他的脸上只有笑脸却没有笑意,翠绿的眼睛之中闪铄着深邃的光芒。
乌特加尔德不语,只是凝视着洛基。
“如果你以巨人的身份来戏弄神族,没准我还会来帮帮你,但是你偏偏非要来设计杀我儿子。”
洛基的笑容渐渐淡去。
“这可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乌特加尔德面目顿时狰狞起来,“你这个连青蛙小便都不如的家伙,别把我与你混为一谈!你是霜巨人的耻辱!”
“你忘了神族对巨人的背叛,更忘了神族对巨人的赶尽杀绝,成天在始祖巨人的尸首上嘻嘻哈哈!”
洛基抠了抠耳朵,又对着小拇指一吹,这便是他对乌特加尔德辱骂的全部想法。
始祖巨人之死?
噢,死就死呗,他现在吃好喝好的一切全部都托始祖巨人尤弥尔死的福,噢,不对,尤弥尔不是自愿被分尸成世界的。
那连感谢都省下了。
至于诸神的赶尽杀绝,说的好象巨人那个时候没想杀了神族似的,不过洛基也懒得去纠正,又不防碍他现在潇潇洒洒过日子。
自己快乐不就完事了吗?
“向神族复仇?这就是你整这么多活的理由?我不太理解你想要向神族复仇的理由,不过我并不反对,但你搞我儿子算什么,”洛基双手环胸,不爽咋舌,“虽然我这儿子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他阻碍了诸神黄昏的进程,命运本不该如此,诸神黄昏是必然,”乌特加尔德沉声道,“所以我现在的做的事情是命运所期“”
乌特加尔德话还未说完,洛基便用着夸张的声音打断了乌特加尔德,并浮夸的抬手扶在耳朵的一侧,一副听不清的模样。
“什么什么?!因为你没那个胆子直接单挑阿萨神族,又想不到别的搞垮神族的方法,所以只能求诸神黄昏快一点过来,好让你觉得自己有点参与感?”
乌特加尔德脸彻底黑了下去。
“你早说嘛,你跪着求我儿子成功的概率都比你玩这种小伎俩成功的概率要高啊。”
洛基满不在乎的掰起了手指,“按照我儿子本来的计划,他本来只需要五年的时间才会尝试让蕾吉娜莱芙王国与其他王国进行贸易。”
“结果你不仅帮他一步到位得到了英林加王国的信仰,还连着送了沃尔松格氏族和哥特兰王国两个大国到他手上。”
“你还搞霜巨人入侵这种事情,难道你不知道人类面对这种天灾一样的危机时会直接跳过很多细枝末节的环节直接抱团吗?”
“你甚至还帮忙利索的清掉另外一半的人类王国,生怕我儿子大统一整个人类王国的进度太慢。”
“噢,对了,不得不说让古尔罗德女儿污染水源这一招确实不错,直接帮我儿子清理掉了沃尔松格氏族和哥特兰王国里面那些不听话的王室家族。”
洛基遗撼的啧啧了起来。
“难得我儿子好心,想要给他们一个机会,告诉他们要喝热水,连农民都愿意花时间把水烧开,那些不听话的王室家族就要阳奉阴违,还用喝生水来当做团结一致的证明。”
“不过,最让我感到意外的还是你居然把整个约顿海姆送我儿子手上了。”
洛基没有憋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约顿海姆那可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啊,我都不知道该拿约顿海姆该怎么办,还多亏你们发起了这场战争,这下好战分子和赫朗格尼尔这个麻烦的家伙全部都被解决了。”
“不到一年,我儿子不仅得到了整个人类世界的信仰,还要成为约顿海姆的王了,哎呀—哎呀——”
“你其实是来帮忙的吧。”
“托你的福,我儿子成为九界神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乌特加尔德本来黑着的脸此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洛基笑完,他也已经复盘完了。
正如洛基所说的那样,他什么都不做,艾尔林现在可能连蕾吉娜莱芙王国的门都没出去。
“洛基你别得意,告诉你一个很遗撼的消息,”乌特加尔德似是找到了可以翻盘的地方,冷笑起来,“奥丁可没有认同你的儿子成为九界神王。”
“现在坐在王座上的是维利和维,和奥丁长的一模一样的他的两个三胞胎的兄弟!”
“奥丁早就失踪了,你儿子对他统治的威胁已经远远大过他的哥哥姐姐们了!”
“奥丁回来的那一天,便是他清算你儿子的那一天,一切都会回归正轨!哈哈哈—”
洛基缓缓睁大了双眼,瞳孔放大收缩,喃喃道,“现在的奥丁是假的?”
“没错!是假的!”
乌特加尔德想要看到洛基的惊悚,洛基的绝望,以及洛基对未来的恐惧,但浮现在洛基脸上的却是古怪与牙疼。
“原来如此,奥丁这个老登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慎重啊。”
“【因为担心自己某些习惯影响自己的判断,所以干脆就玩失踪,把其他的家伙踢上去做推手】”
“【只要自己不插手,任凭命运发展,就不用担心自己吃命运的回旋镖】”
“【反正命运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洛基斜眼看向乌特加尔德,满脸嫌弃,“你还真是和我一样啊,稍微有一点优势就忘乎所以的忘记一些细节。”
“奥丁是自己失踪了,而不是被杀死了,你怎么敢相信这会是你们的机会?”
“不————不不不!”
乌特加尔德面目狰狞的向着洛基扑去,似是打算进行最后的反扑。
但一道雷霆落下,将他彻底烧为乌有。
洛基对着还在冒烟的铲子吹了一下,“我早就想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