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就到玄黄要塞了。
萧炎叫众人做好准备,玄黄要塞乃是加玛帝国的重要防线,拥有非常完善的防御措施。一旦玄黄要塞被打通,那么通往加玛帝国的门户就会完全打开,直达腹地!
“少盟主,玄黄要塞如今已经废弃了,不如”
“不,我们就在此迎敌!”萧炎的语气坚决起来,“我们不能把战火蔓延到加玛帝国境内。”天火尊者眉头紧锁,“可若在此分散兵力,我们恐怕难以抵挡狮冥宗的全力进攻!”
“那就不要分散了,我们就在此构筑阵地!”萧炎沉声回答。
“玄黄要塞虽废弃,但地势险峻,背靠断魂山脉,左右皆是悬崖绝壁,唯有一条峡谷可通帝国腹地。”他目光锐利,“若我们放弃此地,狮冥宗便能长驱直入,届时无论我们如何拦截,战火都会波及加玛帝国百姓!”
天火尊者神色微动,却仍忧心道:“可要塞年久失修,如何抵挡三十位斗尊?”
“那便不重铸了!”萧炎猛地挥手,声如雷霆,“联盟十一位斗尊即刻分工,四人率斗宗修补城墙,三人布置空间屏障,余下随我重建要塞!”
他转头看向粉发少女,“公孙小姐,麻烦你们剑族布置天罡北斗大阵,助我稳固要塞核心!”少女慌忙点头:“我、我这就传讯族老!”
不过,少女在传讯的时候还偷偷的看了萧炎一眼,旋即脸颊一红然后就跑开了。萧炎则是迅速布置起来防御,大约半日之后,要塞便初步成型了。
“少盟主,发现狮冥宗的大军了,大概两个时辰就会抵达这里!”萧炎的眼眸锐利起来,“来的刚好,诸位迅速休整片刻,准备战斗!”
萧炎立于要塞城墙,漆黑的眸子凝视着远处的地平线,那里尘土飞扬,隐约能听见低沉的兽吼与战鼓之声。
“狮冥宗的先头部队中,至少有五位斗尊强者。”天火尊者站在他身旁,眉头微皱,“而且,他们的气息有些古怪似乎掺杂着某种阴冷的力量。”
萧炎冷笑一声,“果然是魂殿在背后搞鬼。”
谈话之间,天边涌现一抹黑色,然后迅速的蔓延,那是由无数道强者组成的先头军团。正如天火尊者预料,这先头部队有五位斗尊强者!
“不对!”萧炎猛地抬起来,他的眼神凝重了起来,“曜老先生,叫诸位做好准备,我有点低估魂殿了。
“此话何解?”
“那些人的身上,有魔殿的气息!”萧炎斩钉截铁起来,“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种气息的邪恶了,只是我实在没料到,这魂殿已经开始和魔殿勾结起来了!”
天火尊者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了,“老夫这就向盟主求援!”
“不”萧炎摇了摇头,阻止了天火尊者的动作,“玄空子会长很快就抵达,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拖延住对方的大军等待回援!”与魔殿打过交道,萧炎很清楚对方的手段之阴毒。
魂殿或者魔殿单打独斗,已经无法在天府联盟的对峙中取得优势。而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联合!萧炎也没想到魂殿竟然如此的果断,选择与这等邪魔勾结。
不,也有可能,这群没有脑子的疯子早就被魔殿糊弄得团团转了。
谈话之间,远处的黑色洪流已逼近要塞。为首的五名斗尊脚踏虚空,周身黑雾翻涌,隐约可见猩红的瞳孔在雾气中闪烁。其中一人阴笑着:“萧炎,你这丧家之犬还敢回来送死?”
“被当枪使了还不知的蠢货。”
萧炎轻笑一声,一条火焰怒龙盘旋而起,炽热的温度席卷了天地。那为首的黑袍人见状顿时骇然了,他没想到,萧炎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
“区区三星斗尊,谁给你的胆子和我这么说话?”
此刻萧炎的纸面战力,已经不亚于四转乃至五转斗尊。如果加上异火,纵然是九转斗尊都有一战之力。更不要说,他还有不朽大帝传承与神纹师这两大底牌。
可以说,只要斗圣强者不出手,萧炎就是无敌的!
火焰怒龙咆哮着撕裂天穹,炽白与暗红交织的龙躯盘踞在萧炎身后,龙眸如炬,死死锁定那黑袍人。黑袍人周身翻涌的黑雾竟被高温灼烧得“嗤嗤”作响,露出其下苍白惊惶的面容。
“撤,快撤!”
“晚了!”萧炎袖袍一挥,那条盘旋的火龙就撕咬了过来,所过之处空间扭曲崩塌,黑袍人仓皇暴退,袖中甩出数道斗气试图阻拦,可刚触碰到异火便如冰雪消融。
那火龙气吞山河,一招便收割了数以万计的生命。
“速速追击!”天火尊者一声令下,诸多斗尊强者也出手了,狮冥宗的先头部队没多久就被彻底的剿灭,而整个过程不过持续了半个时辰!
“萧炎少盟主真厉害!”
要塞上,公孙小姐星星眼的望着萧炎,一副非常羡慕的模样。“嘿嘿嘿,丫头你看上少盟主了?”剑尊者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她身边了,弄得她脸上一红。
“二爷爷,你!”
“丫头,喜欢就要去实践么,你大爷爷也非常愿意撮合你们呢。”剑尊者揉了揉自家孙女的小脑瓜。“小璃长大了,也该寻找托付终生的人了。”
“萧炎那小子天赋卓绝,品性也不错,你若能与他结缘,对剑族也是好事。”公孙小姐耳尖烧得通红,攥着袖口小声反驳:“二爷爷别胡说!少盟主他他早有妻女了”
“那又如何?”
剑尊者捋须大笑,“强者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况且圣夭性子暴烈,哪及我们小璃温柔体贴?”他意味深长地望向远处指挥战局的萧炎,“你若有意,族中自会替你筹谋~~”
“二爷爷太坏了!”
粉毛小姐直接跑开了,三妻四妾什么的,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丢死人了!只剩下宛如老狐狸笑容的剑尊者,“哎,真是女大不中留了。”
在魔兽山脉中,躺在溪水里的圣夭打了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嘶,为何总感觉有人要翘我墙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