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界,焚香阁。
药老和邙天尺正在十分专心地下棋,良久,邙天尺叹了口气,“得了得了,又是你药尘赢了。”不得不说,药尘的棋术比自己强,而邙天尺也就释然了。
“哈哈,这才多久就放弃了?”
“多久?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几十盘棋了。”邙天尺愤愤地拍了下棋桌,“说起来,药尘你一点也不担心,你的两个小家伙吗?”
“怕什么?人家小两口过日子,咱们这俩老家伙就不要多管闲事了。”药尘很有耐心,可是不知情的邙天尺坐不住了,“这不是管不管是事情了,已经三天了,那两个小家伙别搞过火了。”
“三天?”药老捻着白子的手微微一顿,眼中掠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年轻人嘛,精力旺盛些也正常。”邙天尺瞪大眼睛,棋盘被他拍得震颤:“正常?!”
“古族的那些老东西可已经起疑了,老夫这边也不好拖延太久。”
“此话确实”药尘点点头,邙天尺乃是雷族长老,而雷族和天府联盟又占着古族地方不动弹,不管是谁都会开始起疑了,这两方会不会密谋什么事情?
“要不,我们还是去看一看吧?”
“额”药尘嘴角一抽,心说为师只能帮你们拖延到这里了。他们的不知道的是,天府联盟据点,萧炎的寝室周围,一道人影从窗户爬出,十分骇然的拍了拍一处饱满的地方。
此人,便是古薰儿,可是此刻的她脸色苍白,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这三日,在床底下,可是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说什么,她都不敢再来到萧炎的寝室了。
“这也太可怕了”
回想着屋内这三天的画面,古薰儿心有余悸的瘫软下来,同时内心里还有一股浓浓的庆幸。好在,自己没现身,不然的话,她是绝对遭不住那么猛烈的摧残。
古薰儿瘫坐在窗外的树荫下,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连绵不绝的声响——床榻的吱呀声、急促的喘息声,还有圣夭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萧炎哥哥他怎么会”
她抿了抿苍白的唇,脑海中浮现出萧炎那双赤红如野兽般的眼眸,以及圣夭起初挣扎后逐渐沉溺的姿态。那画面太过冲击,以至于她蜷缩在床底时,连呼吸都险些停滞。
“不行,必须离开这里”薰儿强撑着站起身,双腿却因久蹲而发软,险些踉跄跌倒。为了不被发现,然后社会性的死亡,古薰儿挣扎着起身,不惜动用斗气与血脉也要离开此地。
太可怕了,此地绝对会成为她一辈子的噩梦!
寝室内,此刻早已恢复了平静,酣睡了多时的萧炎缓缓睁眼。旋即他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腹部那块疼的要命,就好像自己的斗气被完全榨干了那种。
他昏昏沉沉的起床,摸着脑袋,“我这是怎么了?”萧炎只感觉,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他下意识的舒展了一下手臂,却碰到了一处柔软的东西,还听到呜咽声。
他转过头,接着身躯与神情都僵住了,原本恍惚的意识也瞬间恢复了正常。与自己同床的床友,竟然是圣夭?!萧炎的脸顿时就绿了,要是她醒来,一切就完蛋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她会跑我床上了?】
萧炎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魂飞魄散,令他面红耳赤起来。
“完蛋这可比岩浆底下那次严重多了“
他颤抖着去捡散落在地的衣袍,突然听见床榻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他机械般的转过头,却见夭夭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赤瞳此刻泛着诡异的水光,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那、那个”萧炎讪讪地笑着,但是底气非常的不足。
“回来”回应萧炎的只有一句话,圣夭的语气十分平静,却令萧炎浑身一哆嗦。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可是不敢违背老婆的话,只能乖乖的回到床上。
可是,萧炎一回到床上,圣夭就直接栖身而上,将萧炎狠狠的压制到
“啥?!”萧炎闻言目瞪口呆,他还没有从圣夭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圣夭努力装出恶狠狠的语气,可是掩盖不了虚弱,“我说,再来一次!”
“等等!你又发什么神经啊!”萧炎感觉自己脑袋要炸了,他挣扎着起身,可是却顺手连同遮挡身体的被子也一同扯下,看得他两眼发直,连忙闭上双眼护住脸。
“我不是故意的!”可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却听到了‘睁开’的命令。萧炎心想圣夭应该是穿好了,才把遮住的脸完全展现,只是
“圣夭,你”
“你什么?都看了多少次了,我还在意这些么?”圣夭指尖勾起萧炎下巴,赤瞳里浮动着一层泪光,嗓音却比平日低哑三分,听起来有几分娇嗔。
“倒是你!”她突然拽住萧炎手腕按在自己腰侧,“三天前撕衣裳的狠劲哪去了?”说到此处,圣夭的语气突然变得微弱了起来,脸颊也罕见地殷红了些许。
【呜呜呜丢死人了!!】
圣夭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她没想到,萧炎会这么的可是身体与脑海实在无法拒绝。紊乱的思绪之下,她索性闭上双眼,让自己不再思考,以为就能舒服一些。
【死就死吧!大不了我再生一个萧霖就是了!】
萧炎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怔,手腕被她紧紧扣着,掌心贴在她纤细却有力的腰线上,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烫得他指尖微颤。
他垂眸看着她脸颊上罕见的红晕,唇边不自觉勾起一丝笑意:这女人也有今天!
“现在知道羞了?”他嗓音低哑,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摩挲了一下,“这三天来,你不是也非常享受吗?”圣夭猛地睁开眼瞪他,“闭嘴!不要胡说!”
“我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