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一起喝茶?”
“顾总,一起聊聊?”
左右两侧,小马哥和老马同时开口。
小马哥微微一笑,“今天顾总到了深市,应该是我尽一尽地主之谊,老马,你就别掺和了。”
“那不一样,我和顾总是兄弟,难得见了面,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你一个外人就该干嘛干嘛去吧。”老马同样笑眯眯说道。
顾宇:
大家都是体面人,你们这样合适吗?
“两位马总,一起坐坐?”
老马和小马对视一眼,各自轻哼一声。
顾宇:
你俩原地结婚算了,知道的你们是商业对手,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小冤家闹脾气呢。
不过,看了看老马的面容,顾宇又觉得小马哥未必看得上老马。
最终,三个人来到外边的一个小花园,让人上了一壶茶。
一盏茶没喝完,老马就先行开口,“兄弟,我跟你说,对面这小老弟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他接触,得小心着点儿。”
“呵呵,你这话说的,好像你自己是什么好人一样。”
“老弟你看,他承认自己不是好人了!”
顾宇:
“就说今年年初吧,他率先挑事儿,威信封杀我的‘宝’,包括我们旗下很多app都被屏蔽封杀了,有这么干事儿的吗?”老马主动出击。
小马哥不屑一笑,“得了吧,你要这么说,之前你收购了华夏亚虎之后,是不是禁用企鹅来着?”
“我那是正常商业竞争,紧接着呢,去年打车,用企鹅就减十块钱是不是你先干的。”
“对啊,所以,你马上就推出活动,用阿里每单立减十一块是吧?玩儿赖、不要脸是吧?”
顾宇喝着茶,看着这两位华夏私企巨头斗嘴。
其实,这两家之间的竞争几乎是全面性的,文化、餐饮、打车、支付、电商、音乐、影视
主打一个你进入那个行业,我必须跟上,你敢打价格战,我就跟着烧钱。
对此顾宇也没参与,两家的竞争是必然也是必须的,不是某一方想要和谈就行,也不是俩人一握手就过去了。
从大的角度来说,就像是华夏和老美敌对却又需要彼此一样,阿理和企鹅也一样。
从小的角度来讲,谁都希望自己的区域、影响力、利润更大,这是企业的本质和本性。
所以,除非有一家退出这个层次,否则这种竞争以及隐约的合作,将会一直持续下去,当有一天两家真正联手的时候,就意味着国内出现了一家超过两家的巨无霸,否则,两家只能也只会是对手。
两人足足斗了二十分钟的嘴,顾宇好心的给两人续了茶,“我说两位老哥,咱们三个也算是资本圈儿的一号人物,仅仅凑一块儿斗嘴,是不是有些浪费时间了?”
“如果让我看你们俩斗嘴,我还不如找个地方按按脚,你们俩虽然年纪大了,可我还年轻,动的起来啊。”
霎时间,老马和小马眼神不善的看向顾宇,什么叫我们年纪大了?我们就不能捏脚了?
见到两人的视线,顾宇轻咳两声,“两位老哥,有没有兴趣玩儿一把大的?”
“说!”
“细说!”
顾宇对着不远处的许絮打了个手势,许絮走过来放下一个设备,然后到外边去守着。
“老弟,你这保镖不简单啊。”
顾宇笑了笑,“不瞒两位老哥,我也经常往外跑,有些领导不放心我的安全问题,所以就给我配备了两个人。”
老马和小马对视一眼,心中暗暗猜测。
他们虽然没有这个级别的保镖,但是却在一些人身边见过。
某83四十一,当年大长老钦点御林军,现在叫中井局,局长三颗星,其职责是保护‘领导人’,也就是说,理论上来讲,在职的,能够被这些人保护的,只有几十个。
除此外,一些特殊领导出席国外部分场合,也会有这些人跟着。
这么说吧,这次来的刘副部长,都没这个级别,除非是部里老大才行,还是因为老大挂了委员。
顾宇有这些人保护,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为国嘉做出了突出的贡献,而且还得是最上边那几位亲自决定,才有这个可能。
否则的话,哪怕是顶级二代,可能也有厉害的人保护,却不会是这些人,这是两个概念。
有这些人跟着,说句夸张点儿的,在国内,顾宇几乎可以免受任何地方法律的监察和控制。
如果有人监视顾宇,同时必定也会监视他的保镖,这就是监视国嘉领导人,这种犯忌讳得罪所有人的事儿,没有任何人敢干。
哪怕顾宇真的犯了法,地方也没有资格处置,更别说抓捕了。
所以,这些人厉害是一方面,代表的身份、意义是另外一方面。
“老弟,你说的是什么事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的行当?”
顾宇笑了笑,“不是,而且还有可能亏钱。”
“哦?老弟,那我更感兴趣了,赚钱我没兴趣,亏钱很有兴趣。”
顾宇也没有瞒着,而是开口说道,“零八年,咱们华夏的中远入股希拉比雷埃夫斯港的事儿,二位应该都知道吧。”
两人尽皆点了点头,这种大事,两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年虽然入股成功,不过,其一我们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另外,只是经营权,还只有一小部分。”
“两位,你们关注到今年希腊的经济吗?”
小马哥摇摇头,老马则是说道,“我关注到一些消息,之前经济危机之后,他们收到了全世界超过三千亿欧元的救助,我们华夏也给了大量资助,但是这并没有让他们彻底走出危机。”
“现在,他们的经济体系随时可能崩溃,欧元区的那些国家,都不想管这个烂摊子了,没办法,这就是个无底洞。”
“我们和小日子不给钱,老美也不给钱”
突然,老马双眼一亮,“老弟,你是想推波助澜一波?”
顾宇点了点头,“二位也都是经商的,众所周知,一个公司濒临破产的时候,必须贱卖产业,底线也会更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