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每说一句话，肥彪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他的额头渗出汗珠。
他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眼神里的凶狠褪去，瞳孔因恐惧而收缩。
他指着曹阳，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到底是谁？”
他身后的几个打手，也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
他们虽然不知道老大得了什么病，但看他这副见了鬼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年轻人，说中了。
林晚晴和秦般若看着曹阳的侧脸，眼神发亮。
阿朵更是张大了嘴巴，她怎么也想不通，看几眼就能断人生死，这是什么神仙手段？
“我？”
曹阳笑了笑。
“我只是个路过的医生。”
他从怀里摸出一根银针，在指尖转了转。
那根针在灯光下闪了一下。
“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
“你是信我，我给你扎一针，保证你今晚就能龙精虎虎，一夜七次不是梦。”
“还是不信我，我们现在就鱼死网破，你打断我的腿，我看着你慢慢烂掉。”
曹阳的语气很平淡，但话里的内容，却让肥彪的心脏狂跳。
他死死地盯着曹阳手里的那根银针，眼神剧烈地挣扎着。
他的手微微发抖，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
几秒钟后，他整个人的气势都垮了，肩膀耷拉下来。
“我……我信你！”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你……你要是真能治好我，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彪哥敞亮。”
曹阳笑了。
他指了指旁边一间锁着门的小黑屋。
“去那里面吧，你这病，不方便让别人看。”
肥彪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点了点头，让手下打开了那间屋子的门。
“你们在外面等着！谁他妈敢偷看，老子挖了他的眼！”
他对那几个打手吼了一句，然后第一个走了进去。
曹阳对林晚晴和秦般若递了个安心的眼神，也跟着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小黑屋里没有光，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把裤子脱了，趴在桌子上。”
曹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屁股撅高点，方便我找穴位。”
肥彪的身体一僵，但还是照做了。
他趴在桌子上，木头吸走他皮肤的热量，心里七上八下的。
黑暗中，他感觉到一只手在他的后腰上按了按，随即，那只手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下。
“别乱动。”
曹阳的声音传来。
随即，一股刺痛，从他的尾椎骨上传来。
他惨叫一声，声音很快断了。
但那刺痛只是一瞬间，随即，一股热流，从他尾椎骨处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股热流所过之处，他感觉自己身体里那些堵塞的、沉重的东西，都被冲开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沉寂已久的小兄弟，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重新焕发生机！
肥彪的眼睛猛地瞪大，呼吸变得粗重，他咧开嘴想笑，脸上的横肉因为激动而抽动。
门外，林晚晴和秦般若听到那声惨叫，都紧张了一下。
但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呼气从门缝里传出，那声音带着满足的颤抖。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和尴尬。
几分钟后，门开了。
曹阳一脸轻松地走了出来。
肥彪跟在他身后，走路的姿势都变了，腰杆挺得笔直，整个人容光焕发。
他快步走到曹阳面前，搓着手，脸上堆满笑容，透着一股讨好。
“爷！您是我亲爷！”
他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坨狗屎一般见识！”
他身后的那几个打手，看到自己老大态度全变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刚才还喊打喊杀，现在就差跪下叫爹了？
这小黑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说。”
曹阳摆了摆手，表情平淡。
“现在，我这几个朋友的身份id，能办了吗？”
“能！太能了！”
肥彪一拍胸脯，转身就冲着还在发呆的老鼠吼道：“老鼠！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快！给这几位爷办id！要最高权限的！能去园区任何地方的那种！办不好老子把你扔进鳄鱼池！”
老鼠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点头，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肥彪则压低声音，凑到曹阳身边说：“爷，我跟您说个事。”
“我们园区，今晚有地下黑拳赛。”
他挤了挤眼睛，暗示道：
“听说，最后的冠军，能得到园区主人屠夫大人的亲自接见，还能享受到最好的医疗服务。”
曹阳听到“医疗服务”四个字，眼神动了动。
他看了一眼满脸谄媚的肥彪，扯了扯嘴角。
“彪哥，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不敢当不敢当！”
肥彪受宠若惊，腰弯得更低，几乎要折成九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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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爷您效劳，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时，那个叫老鼠的技术员，拿着几张崭新的id卡，小跑了过来。
“爷，办好了。”
他双手奉上，不敢看曹阳的眼睛。
曹阳接过卡片，自己留了一张，剩下的分给林晚晴和秦般若。
卡片上的照片是刚刚用摄像头拍的，名字和职位都是现编的。
林晚晴的职位是“后勤主管”，秦般若的是“客户经理”。
“客户经理？”
秦般若拿起卡片，对着曹阳抛了个媚眼。
“老板，我这个职位，具体是负责陪什么样的客户呀？”
“当然是陪我这样的优质客户。”
曹阳顺手拿过自己的卡，上面印着两个字：博士。
“走吧，秦经理，林主管，我们去见识一下这个黑拳赛。”
肥彪立刻在前面带路，一行人离开了机房。
在去拳赛的路上，肥彪找人给他们准备了干净的衣服。
“爷，您几位这身打扮太扎眼了，得换换。”
几分钟后，当林晚晴从简陋的换衣间走出来时，连曹阳的眼睛都停顿了一下。
她换了件黑t恤。
布料绷紧，勒出胸前的曲线。
她呼吸时，那道曲线跟着起伏。
她似乎很不自在，下意识地用手臂抱在胸前，
这个动作反而让那里的轮廓更加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