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缝对面的林晚晴看着这一幕，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要不……你把外套脱了试试？可能会滑一点。”
“林晚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秦般若更气了。
“好了好了，别吵了。”
曹阳打断她们。
“我数一二三，你往前用力，我推你！”
“一！”
“二！”
“三！”
他双臂肌肉绷紧，猛地向前一推。
“啊！”
秦般若尖叫一声，整个人被一股巨力向前推去。
她踉跄着从石缝里冲了出来，一头撞进了对面林晚晴的怀里。
而曹阳也因为用力过猛，跟着挤了过来。
狭窄的空间里，三个人再次撞成一团。
曹阳被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前面是柔软的秦般若，后面是紧贴着他的林晚晴。
黑暗中，他闻到两个女人身上混合的体香。
他的手，还保持着刚才前推的姿势，按在秦般若的臀上。
而他的后背，则能清晰地感觉到林晚晴胸前那两团柔软的轮廓，以及她因为紧张而快速的心跳。
秦般若因为羞愤，身体微微发抖。
就在这尴尬的寂静中。
矿洞深处，一滴液体落在水洼里，回音在洞里扩散开。
一滴水从洞顶落下，砸在下方的水洼里。
曹阳的后背，被两团柔软的东西紧紧抵住。
那两团东西随着主人急促的心跳，微微起伏。
他的双手，还按在身前那个女人挺翘的臀上，手掌贴合着那道曲线。
“我说……”
曹阳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两位美女，是打算在我身上搭个窝吗？”
他话音刚落，身前身后的两个女人，身体同时一僵。
“拿开你的脏手！”
秦般若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又羞又愤。
她能感觉到那双大手传来的热量，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
“你……你先起来！”
林晚晴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又急又气。
她想后退，可身后就是坚硬的石壁，她退无可退。
“我也想起来啊。”
曹阳叹了口气，语气无辜。
“可你们一个前面堵着，一个后面顶着，我怎么动？”
他说着，按在秦般若臀上的手，还故意动了动。
秦般若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曹阳！”
“你混蛋！”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骂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
曹阳收回手，在秦般若的腰上轻轻推了一把。
“让让，正事要紧。”
秦般若被他一推，踉跄着向前一步，终于和林晚晴分开了。
曹阳也趁机从两人中间挤了出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满脸通红、互相瞪着对方的两个女人，嘴角勾了勾。
随即，阿朵也终于从那个狭窄的石缝里挤了过来。
她看到洞里气氛古怪，疑惑地问：“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
曹阳清了清嗓子，拿起手机照向前方。
“走吧，找出口。”
三人不再说话，气氛尴尬地跟在曹阳身后。
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一股混杂着汗臭、食物馊味和厕所味道的恶心气味，从前面传来。
“前面应该就是出口了。”
阿朵的鼻子动了动，小声说。
“这味道我闻过，是翡翠城的排污口。”
曹阳眉头一皱。
他加快脚步，走到矿洞的尽头。
一个生锈的铁梯，通向头顶一个圆形井盖。
他顺着梯子爬上去，双手用力一推。
井盖被推开一道缝隙。
嘈杂的人声、电棍在人身上闪出的电光、还有女人的哭喊声，瞬间灌了进来。
曹阳的眼神一凝。
他从缝隙中向外看去。
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四周是弧形的混凝土墙壁。
上百个男人女人，穿着统一的灰色囚服，眼神麻木地坐在电脑前。
所有人都低着头，眼神里看不到一点光。
几个手持电棍、身材魁梧的打手，在人群中来回巡逻。
稍有不从，或者动作慢了，就是一顿毒打。
一个男人被打倒在地，抱着头蜷缩着，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个女孩被一个打手拖着头发，从座位上拽起来，拖进旁边一扇紧闭的铁门后，
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她最后的哭喊。
曹阳的目光扫过全场，【灵枢天眼】开启。
他看到一个巡逻的打手，腰椎有旧伤，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另一个打手，心脏跳动异于常人，有早搏的迹象。
在远处一个阴暗的角落，两个男人正在偷偷交换一小包白色的粉末。
曹阳没有说话，他将井盖缓缓推开，确认周围没有守卫，才跳了出去。
三人也跟着爬了出来。
秦般若和林晚晴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尤其是林晚晴，她当了这么多年警察，看到这一幕，眼神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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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本该有她的配枪。
“别冲动。”
曹阳按住了她的手。
“我们现在是黑户，被发现就死定了。”
林晚晴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眼神里的怒火却未消散。
“跟我来。”
阿朵在前面带路，她对这里的环境似乎很熟悉。
她带着三人，压低身体，在各种杂物和机器的阴影中穿行。
就在他们即将穿过一个通道时，一个巡逻的打手嘴里骂骂咧咧，突然转身朝他们这边走来。
曹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林晚晴的手臂，将她猛地拽进旁边一台巨大机器的阴影里。
林晚晴惊呼一声，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曹阳顺势将她紧紧搂住，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他的胸膛坚硬，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
林晚晴的后背抵着冰凉的机器外壳，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一丝薄茧，捂着她的嘴唇，掌心的热量让她浑身一颤。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以及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
林晚晴的脸瞬间涨红，身体都僵住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那个打手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嘴里还在骂着什么，并没有发现他们。
脚步声远去。
“他走了。”
林晚晴从曹阳的手掌下发出含糊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知道。”
曹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很近。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痒痒的。
但他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