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系统的真容？
“我不是穿越的是赛博朋克世界吗？”
艾克斯听著不断传来的如同窃窃私语一般的呢喃声，心中不免有些纳闷。
感觉好像是客串到了克苏鲁的世界一样这些声音感觉十分遥远，而且並不清晰，艾克斯也没感觉到这些声音对自己的精神產生什么影响。
所以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太过在意，等过了一会儿適应了之后，艾克斯便也就將这些语拋之脑后了。
艾克斯踏足於虚空，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的环境依旧没有太大变化。
倒是远远地看到一些如同现实世界的建筑投影一般的事物。
艾克斯大体知道，这是现实世界各个系统子网在赛博空间的投影而黑客们想要侵入公司的网络，放到赛博空间里面，就是想方设法地撬锁串门这么一想，
还莫名还有些喜感。
“妈的，我该怎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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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漫无目的地走了好一会儿，心里不免有些烦了，但是也没有什么离开的办法，只能继续走著。
“艾克斯—
这时，艾克斯突然听到了那个曾经听过的女人的声音。
“奥特？”
艾克斯猛然偏过头，与在现实世界听到的虚无縹緲的声音不同，在这里，他甚至能够辨別声音的方位。
而当艾克斯转过头去时，身周一成不变的环境，顺著声音传来的方向，突然开始突兀地飞速倒退。
周围的信息流和光影飞速倒退，艾克斯微微眯了眯眼，减轻自己的眼繚乱。
嗡—
一阵轻响过后，艾克斯的视线回归了正常，而眼前，则赫然出现了一道一眼望不到边的，半透明的黑红色墙体。
“这是黑墙？”
艾克斯忙证地看著面前的墙体忍不住好奇地伸出了手，缓缓地探了过去·
“你確定要这么做吗？”
“嗯？！”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令艾克斯立刻收回了手。
他有些被嚇了一跳，毕竟原本空无一人的空间里，莫名其妙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要是像奥特那样也还好，虚无縹緲的·—但艾克斯能清楚地听到，这次的声音来源，居然就在自己身后！
而且艾克斯还觉得，这个声音莫名的有些耳熟·
当艾克斯完全回过头后，他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声音听起来那么耳熟。
只见自己的身后，竟然站著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身体却不像艾克斯的身体一样真实，而是像这个空间的其他事物一样，虚幻而模糊的样子。
“你人影的面部冰冷异常，似乎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一般，直勾勾地盯著艾克斯。
艾克斯试探性地问道，毕竟面前的“人”和自己一模一样-要知道，原本这具身体可不是自己的。
而那个人影却是摇了摇头。
“卢卡斯不是已经死了？”
“那你到底是—”
艾克斯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自己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
“系统？你他妈是系统？！”
“嗯———可以这么说，反正你也一直这么称呼我。”
人影越过惊的艾克斯，走到了黑墙前面，伸出手指，轻轻地探了一下黑墙的表层。
瞬间，他伸出的手指便仿佛被一束黑红色的电流电了一下一般，顿时手指就变得更加模糊虚幻。
而人影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缓缓地收回了手指，脸上没有痛苦的神情，或者说，他的脸上根本没有任何情感。
“或许是因为你的想像，我才长这个样子呢？” 人影语气里也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你不是一直怀疑，我是卢卡斯的灵魂残留吗？”
“呵呵——”
艾克斯没有否认，依旧是狐疑地看著人影。
“所以你不是？你真的只是系统？”
人影摆了摆手。
“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说，现在想像一下桌椅。”
“嗯？”
艾克斯眯了眯眼，隨后尝试著想像一下，下一秒，脚底下的方块顿时开始变形，平面上產生凸起，最后果然形成了一个桌子和一个椅子的形状。
“还真能？”
艾克斯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刚刚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成神了一样。
艾克斯坐到了座位上，想像了一杯热咖啡，桌子的表面顿时开始变换，居然真的“长”出来一杯咖啡，还是艾克斯第一时间想到的牌子。
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紧接著砸吧了一下嘴。
嗯———不確定，再尝一口。
等他再度放下杯子时，便確定了。
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串数据的具象化，像是味道什么之类的，完全没有。
这时，他才注意到对面的人影还在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那毫无生气的眼神，看的艾克斯心里毛毛的。
“—你看尼玛呢。”
人影沉默了片刻，才冷冷开口道。
“不给我弄个椅子吗？”
艾克斯这才注意到，自己只想像了一个椅子。
“靠，你自己不会想？”
“我？我怎么能？”
人影摇了摇头，说到。
“这是你的能力，我做不到。”
“哦？是吗？”
艾克斯皱了皱眉，一抬手，一个椅子顿时出现在了桌子的对面。
“我还不知道我有这本事—”
在艾克斯看来，自己对於这种黑客擅长的领域应该是一窍不通才对自己莫名其妙地能进入赛博空间，就已经够令他意外了。
“你试著想像咖啡的味道，再喝一口咖啡试试。”
人影坐了下来，开口说道。
艾克斯將信將疑地再度品尝了一口那杯虚幻的咖啡，居然真的尝到了浓重的咖啡香气。
“这————”
“刚刚你下意识认为这里都是虚假的，想像出来的咖啡不应该能尝出味道，所以它就没有味道。”
“所以我想它有味道？它就有了？这么神奇？”
艾克斯摇了摇头说道。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这太唯心了。”
“不，准確的说，你『编辑”了咖啡的味道，能让你產生味觉上的错误感官-直白来说，是错觉，但確实能感受到。”
“是嘛—真是神奇，原来赛博空间这么有意思，怪不得那群黑客总是进来晃悠。”
“不，这里並不有意思，反而很危险，只有你才会这么觉得—“”
人影开口否认道。
“而你刚刚展现的能力，即使是非常顶尖的黑客，或者是不够高级的a，都很难做到—而对你来说，只是想一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