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升耳根微红,垂眸不语。
厨房里,林一宁利落地和面、擀面。
面团在她手中变成薄如蝉翼的面皮,再切成粗细均匀的面条。
滚水中面条翻腾,配上她特制的酱料,香气四溢。
这一锅面条,除了林母象征性地尝了几口,其余被三个男人吃得一滴汤都不剩。
林子时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叹气:\"小妹,你这手艺绝了!
从此,林家晚餐的重任就落在了林一宁肩上。
每天傍晚,林子时都会准时在校门口等她,殷勤地当起拎包小弟。
陆少升虽然不说,但那双总是准时出现在餐桌前的筷子,暴露了他内心的期待。
两个星期后,医院复查室。
陆少升眼睛一亮,林子时却愁眉苦脸:\"老陆,你就这么高兴?回了部队可就吃不到宁宁做的饭了!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在陆少升头上。
他抿了抿唇——是啊,回了部队,就再也吃不上那么好吃的饭菜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一个穷小子出身的兵,能吃饱已是万幸,怎敢奢求更多?
当晚,林家餐桌上格外丰盛。
林一宁做了八菜一汤,算是给两人送行。
夜深人静时,林一宁锁上厨房门,闪身进入空间。
犼桓立即跳到她怀里。
犼桓连连点头,只要能出去,和小石头在一起也没问题。
林一宁去了厨房,从冰箱里又拿了点肉,熬制了几罐秘制肉酱。
清晨五点,林一宁破天荒地早起煮粥。
当林子时晨练回来看到热腾腾的粥锅时,感动得差点落泪:\"小妹!你对我太好了!知道哥哥舍不得你,特意早起做饭!
林一宁尴尬地笑笑,她能说这粥其实是煮给某个兵王喝的吗!
老话说得好,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
饭后,林一宁拿出连夜熬制的肉酱。
陆少升默默接过玻璃罐,指尖不经意擦过林一宁的手背,两人同时一颤。
他低声道谢,声音轻得她几乎听不见。
目送吉普车远去,林一宁摸了摸被触碰的手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周六傍晚,林一宁正在厨房翻炒着青菜。
忽然,院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接着是熟悉的军靴脚步声。
林一宁手一抖,差点把锅铲扔出去。
转头看见林子时站在厨房门口,作势要扑过来抱她大腿。
林一宁忍俊不禁,大哥这演技不去文工团真是屈才了。
林子时屁颠屁颠地当起了跑堂,那殷勤劲儿看得刚回家的林父直皱眉。
饭桌上,林子时狼吞虎咽的样子活像饿死鬼投胎。
林父实在看不下去,一筷子敲在他手背上:\"注意点形象!你当这是在部队抢饭呢?
林父哼了一声,手上夹菜的速度却丝毫不慢。
林一宁偷笑着给每人盛了碗汤,余光瞥见林子时悄悄把最后一块红烧肉夹到了陆少升的空碗里——那是留给今晚值班的陆少升的。
夜深人静时,林一宁刚换上睡衣,房门就被轻轻叩响。
林一宁开门,只见大哥神秘兮兮地抱着个布包,做贼似的东张西望。
看着大哥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林一宁又好气又好笑:\"行了,你去睡吧,我来处理。
等林子时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林一宁溜进厨房,将肉收进空间。
她还是喜欢用现代厨具,又额外添加了些空间里的肉,开始制作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