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往常一样,等家里人熟睡后,点香偷溜!
出了村子,从空间取出摩托车,到县城外围后,熟练地将摩托车收进空间,换自行车,悄无声息地驶向黑市。
黑市依旧热闹,但比起饥荒年代,如今的市场更加规范,甚至有了固定的摊位和门面。
韩飞的办公室就在最里侧的一间平房里,门口站着两个年轻小伙,见林一宁来了,立刻恭敬地让开。
韩飞抬头,见是她,立刻放下手中的账本,笑道:\"宁宁来了?坐。
这些年,韩飞已经从当初的黑市头目变成了县城里有头有脸的\"贸易公司经理\"。
但私下里,他依然和林一宁保持着最隐秘的合作关系。
说完,她起身准备离开。
韩飞看着她雷厉风行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嘀咕:\"不愧是那个小兄弟带出来的人,办事风格一模一样,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他至今仍以为林一宁只是替某个神秘的大家族办事,却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姑娘,就是当年那个\"小兄弟\"。
清晨饭桌上,林母往林一宁碗里夹了块腌黄瓜:\"宁宁,别忘了今天去找韩经理啊!
心里却忍不住好笑,自家老娘还惦记着呢。
殊不知自己昨天晚上就把事情解决了!
饭后,林二哥骑着自行车,载着林一宁去上班。
车把猛地一晃,林二哥差点骑进沟里:\"真的假的?你还有这能耐?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小妹,你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门路,给二哥透露透露呗!”
到了食品厂门口,林一宁跳下车,看着二哥哼着小调骑远的背影,忍不住摇头轻笑。
中午休息铃一响,林一宁就拎着鼓鼓囊囊的布包往邮局跑。
包里装着腊肉、果脯和两罐麦乳精——都是给梁泽城和大哥准备的。
邮局的老李头见她来了,熟门熟路地递出部队专用包裹单:\"小林同志来了,又给梁连长寄东西?
她盘算着,等梁泽城去了军校,怕是收包裹就没这么方便了。
下午,林一宁正在核算这一季度账目,被突如其来的喊声打断。
“好,我这就过去。”
厂门口,梁母焦急地搓着手,额头上都是汗:\"宁宁,你梁爷爷突然肚子疼,现在在医院\"
没等说完,林一宁已经转身往车间跑:\"婶婶等我请个假!
县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走廊长椅上,梁父正颤抖着手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她快速扫了眼诊断书——急性阑尾炎。
梁爷爷年纪大了,现在技术不成熟,术后感染会要人命的!
“医生,我们能选择保守治疗吗?”
老医生点头答应,让他们尽快做决定,然后去忙了!
林一宁把梁父梁母拉到一旁,声音压得极低:\"我跟着牛棚高爷爷学过针灸,要是信得过我\"
林一宁看向梁父,梁父也点头同意。
“既然你们愿意一试,正好我来的时候,带了银针,麻烦二老给我守着门,先别让人打扰。”
病房里,林一宁反锁房门,指尖翻飞间布下隔音阵法。
银针在老人干瘦的腹部轻轻颤动,淡绿色的治愈异能顺着经络游走。
半小时后,老爷子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呼吸也变得平稳。
林一宁收了阵法,打开病房门,让梁父和梁母去看老爷子。
这几天我会去给爷爷针灸,配合医院开的消炎药,应该不用开刀。
梁母眼眶发热,推让了几次,见林一宁态度坚决,只好收下:\"好孩子,婶婶记着你的情。
另一边,梁父找医生开了消炎药。
医生理解地点点头,这年头农民看病不容易,能吃药绝不动手术,他早已习惯了。
老爷子摇摇头,脸色比来时好了许多:\"不疼了,就是有点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