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酒吧前门空地的边上,那里停着他的阿斯顿马丁。
埃文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把那副软胶面具收进空间。
再从里面取出一件衬衫,换下了身上这件沾满火药味和灰尘的连帽衫。
做完这些,他才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开往迈尔斯自助餐厅。
这个时间点,餐厅里人还挺多,都在埋头对付着面前的食物。
埃文推门进去,熟悉的油炸味和咖啡的香气扑面而来。
达丽雅正背对着门口,踮着脚在给咖啡机补充豆子。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头也没回地喊了句“欢迎光临,自己找位子坐。”
埃文走到柜台前,手指在木制台面上敲了敲。
达丽雅这才回过头来,当她看清是埃文时,眼睛瞬间亮起,脸上写满了惊喜和毫不掩饰的兴趣。
“埃文!你回来了!”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撑上台面。
身体前倾,t恤领口随之垂下,露出里面的黑色诱惑。
“刚回来。”埃文轻笑着说道,抬手在她鼻梁上刮过。
他拉开柜台前的高脚凳坐下:“一杯咖啡,吃的也来点。”
“饿着肚子回来的?”达丽雅一边转身去倒咖啡,一边从玻璃柜里夹出两个甜甜圈放在碟子上。
“看来外面的伙食不咋地。”她把咖啡和碟子推过来,手臂刻意摩擦着埃文放在柜台上的手肘。
埃文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拿起一个甜甜圈吃了起来。
“糖霜放多了,口感有点甜腻。”
他连忙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冲淡嘴里的甜味。
达丽雅就靠在柜台里面直勾勾地看着他,也不去招呼其他客人。
她的目光火辣辣的,从埃文微微滚动的喉结,到他指节分明的手。
“你稍稍收敛一点,可以吗?”埃文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达丽雅轻笑一声,绕过柜台,走到埃文身边。
她站在他身侧,一只手搭在他背后的椅背上,俯下身子贴近。
达丽雅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他的手臂上,手臂顿时陷进两团柔软。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那就要看你表现咯。”
她的指尖搭上他的腰侧,隔着衣物细细划动,带着蛊惑意味。
埃文侧过头,对上她近在咫尺,发出大胆邀请的眼睛。
他放下咖啡杯,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达丽雅读懂了信号,嘴角顿时勾起一抹笑容。
直起身,她一把抓住了埃文的手腕,“跟我来。”
她拉着埃文,脚步飞快地朝着餐厅后面员工局域的洗手间走去。
经过一个放着清洁用品的推车时,埃文目光一扫,看到上面有一个写着“故障维修中”的牌子,他顺手将那牌子拿了下来。
达丽雅拉着他径直走进男洗手间,埃文在进门前一秒,手臂一伸,将那个“故障维修中”的牌子立在了门口。
洗手间里光线偏暗,只有一盏白炽灯,几个隔间。
两人走进了最近一个隔间,反手扣上门栓。
达丽雅在门关上的瞬间就转过身,双手搂住埃文的脖子,踮起脚热烈地吻了上去。
埃文回应着,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往下摸索。
狭小的空间里,衣物的窸窣声清淅可闻。
达丽雅的后背抵在冰凉的隔板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一个小时后,一切平息,埃文系着皮带先走了出去。
达丽雅还瘫软地靠在隔板上,汗水浸湿了身上的制服,还在小口喘息。
埃文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随后直接从员工信道的后门离开了餐厅。
外面的阳光很是炽热,将他的影子拉长
几天的时间在平静中一晃而过。
那次抢劫运钞车的行动并未在女妖镇掀起任何风浪,亚历克斯·郎西德似乎不了了之。
至于女妖镇警局的追查,更是毫无进展,而且有胡德在,基本上杜绝了意外的可能。
唯二两件荡起些许涟漪的事情,一是为已故的丹·肯德尔镇长举行了哀悼会。
地点在体育场的草坪,来了不少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埃文也受到了邀请,只不过他没去,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在家里补上一觉。
另外就是关于卡莉的判决下来了,由于之前牵扯进的一系列事件,再加之吉姆·拉辛探员的刻意针对。
她最终被判处到默瑟县州立女子监狱服刑30天。
刑期不长,但她是镇上地检官戈登的妻子,消息传开,在镇上还是引起了一些窃窃私语。
这天中午,莱曼房子里的光线正好。
卧室,埃文正扶着莱曼纤细的腰肢,在她身后有节奏的动着。
莱曼的长发散乱,五指死死抓住床单不放。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埃文动作不停,只是眉头皱起,伸长手臂,一把将电话抓了过来。
他拇指划开接听,不耐烦地说道:“谁?有屁快放。”
电话那头传来贾伯的声音:“是我,你那边什么动静?鬼哭狼嚎的”
“妈惹法克!你真是个混蛋!”贾伯瞬间就反应过来,“做完来酒吧一趟,就这样,挂了。”
“等着。”埃文回了一句,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床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还在苦苦忍耐的莱曼,扶着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顿时加快了节奏。
莱曼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叫,随即被卷入更汹涌的浪潮。
很快,埃文便长长吐了口气,松开了莱曼。
他没多耽搁,捡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戴整齐,拍了拍还有些失神的莱曼的脸颊:“有事,我先走了。”
留下满室狼借,他转身下楼,驾车离去。
推开戴维斯酒吧的门,空气中浮动着灰尘。
胡德正拿着拖把拖地,糖果在整理着一张张桌椅。
最引人注目的还得是贾伯。
他站在台球桌旁,头上戴着一顶长度齐肩的白色假发,身上穿着白色连衣裙,下面搭配白色长裤。
这身混搭装扮怪异得让人侧目。
埃文走过去,目光在贾伯身上扫了个来回,嘴角抽动了一下:“你这是刚从哪个倒闭的马戏团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