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善义投资创始人。”
“尊敬的许先生。”
“见字如晤。”
“在过去的两年里,您的名字与善义投资的名号在金融界闻名遐迩,从星城到粤省沿海,再到滇省本地房地产,您所到之处无不臣服与您,您以超越年龄的视野与魄力,缔造了一个又一个堪称“点石成金”的商业案例。”
“善义投资素来以来者不拒,广结善缘闻名金融界,但在近日,我们听说您欲促成钱家与李家结盟,完全占领轻重工业的所有市场,这是我们不希望看见的,垄断与打压一直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所深深厌恶与杜绝的。”
“若善义投资促成钱家与李家结盟,对于我们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是我们万般不想所见的,若善义投资一意独行,我们这些走投无路的囚徒,必然会做出过激之举,对李家,对钱家,也是对善义投资,这是我们都不想看见的。”
“当然,若是善义投资能够暂停钱家与李家的联盟,我们必然会赞颂您的名号,善义许义之名确实名副其实,若之后有任何合作机会,我们都会对善义投资抱有最大的友善,善义投资也将收获我们的友谊。”
“轻重工业上下34家企业共举。”
李兰蕙将信件读完,看向许义。
许义歪头看向李兰蕙。
面面相觑。
“看来,是真的犯了众怒了。”许义斟酌着说道。
李兰蕙将信件放在一边:“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其实是内部审查。”
许义闻言一禀,确实,钱家和李家要同盟的消息只有钱家和李家最上层的决策层才知道。
而善义投资这边更是钟韵舟亲自处理的。
钟韵舟绝对不可能背叛自己,这点许义很肯定。
那问题就出在钱家和李家这两家的决策层了。
许义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件事告诉钱墨白和岳父吧,让他们自己查。”
“我们先解决现在的问题,怎么回复他们?”
“同意是不可能同意的了,就看怎么才能不得罪他们是吧?”李兰蕙接住话头。
在很早之前,他们就已经有了足够的默契,了解到对方所想。
是的,同意是不可能同意的了。
在钱墨白提出来这个解法之后,钱家和李家就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两家巨大的家族所有的决策,断然不可能是一个人的聪明才智或者不烂之舌来决定的。
而是由整个家族的利益和决策层各个派系的利益来决定的。
当整体的利益大于一方的利益时,这件事就有可能获得行动,当整体的利益大到足够决策层所有的派系平分时,那这件事就是绝对的正确道路。
而很显然,现在钱家和李家都一致认为,与善义投资结盟就是绝对正确的道路。
因为只有结盟,钱家和李家的利益才能够得到保障。
李家能够获得保护壳,或许能够得到向前发展的机会,而李家能够完整地落地重工业,成功转型民用企业,占据相当一大部分市场份额。
并且,两个超级豪门结成同盟,隐形的好处多到许义无法想象。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钱家有一个稀有金属矿,而李家有的产品刚需这种稀有金属。
在同盟之前,李家只能用超高的价格去购买这种稀有金属,而在结成同盟后,这样的金属李家就能够以极低的价格拿到手。
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许义想要退出这次同盟,钱家和李家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许义绑在车上,甚至,会又推出一个金融天才,再造出一个不弱与善义投资的投资公司,牵头做这件事。
“你说这34家企业,实力怎么样?”许义又问道。
李兰蕙将信件末尾的签名翻出来,一个一个看过去,心里默默计算他们的体量,最后说道:“如果这34家企业齐心协力,不管代价的话,大概是能够跟钱家打个四六开的。”
“加上李家,则是28开。”
听到这句话,许义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