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倒塌的大厦
有攻进双子星大厦没多久，进入程度较浅就收到撤退命令的人，这些人立刻来到警察局现场指挥总部。将眼前的文职人员包围起来，质疑这道让他们撤离的命令。
尤其是针对无线电故障，或手边没有无线电的警员、消防员，强调撤离是强制命令。他们必须把沿途看到的人带出来，而不是继续深入世贸双塔。
大楼的撤离、疏散行动，本就有符合消防法规所设计好的动线。这一点，内部保安人员比谁都还要清楚，所以不需要让警员和消防员代劳。后两者进入大楼，主要是提供救助的。
特别是起火的楼层位于高处，可能需要用双腿爬楼梯上去，这对消防员来说也不是轻松的工作。愈是延误他们进入的时间，救到人的机会就愈缈茫，所以他们显得相当着急。
只是大多数人颇不认同，他们认为自己就该在世贸双塔内，救人到最后一刻！
尤其是刚在世贸一楼大堂设立临时指挥中心，纽约市消防局大队长约瑟夫·菲佛，更是对警察局的越权指挥感到不满。即便他的官职比消防局助理总长，或警察局长都还要低。
但因为撤退命令相当早就被下达，并且所有接收到无线电命令的消防员和警察，都顺带通知着看到的所有人。
所以有很多未到指挥中心报到，就主动投入救援的消防员，即使无线电通信故障，或是没有携带无线电的情况下，也有相当多人被提早撤出世贸双塔。
这些人出来确认情况后的共同想法，就是回头继续攻入双塔，进行他们被中断的救援任务。不过有另外一群相信大楼有可能会倒塌的警员，拦住了这些消防员，双方僵持不下。
这里的骚动引来了另一个大人物，现任纽约市市长鲁迪·朱利安尼。
联邦检察官出身，起诉了许多高知名度的犯罪集团首脑，并以此明星光环投入政坛。自94年起担任纽约市市长至今，今年已经是他任期的最后一年了。
当世贸双塔发生遭飞机撞击的意外，这位被外界认为是固执、自以为是且野心勃勃的政客，并没有回避他市长的职责，而是在第一时间来到现场。
他看到被包围中心的人物，正是他任命的警察局局长。利安尼让人排开了人群，挤到中心位置。
“乔治，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么多消防员聚集在这里，不让他们进去救人？”
他认真地解释道：“市长，我收到技术人员的合理评估。他认为世贸双塔有倒塌的风险，所以我才让救援人手撤出。等到安全确认无虞，才让他们进入抢救。”
“乔治，你说倒塌的风险是怎么一回事？谁告诉你的？还有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样的危机是不是存在？”
解释完之后，他才把亨利叫到身边。布朗，判断世贸双塔有倒塌风险的人。他是前好莱坞史塔克影业的首席执行官，电影级数码影象技术的研究人员。一个顶尖的技术人才。”
很可惜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成就，无法说服其他人相信他的话。
市长幕僚中的一个年轻人，忍不住跳出来批评道：“所以，一个拍电影的家伙，可以用莫明其妙的理由迟滞救援工作。你以为这是在拍摄灾难片吗？”
话音刚落，时间9点59分，世贸中心南塔发出隆隆声响。原本源源不绝冒出的黑烟，突然变成了灰烟，而且是由上而下，一层层往外冒出。
被这巨大响声吸引住目光的人们，就看到双塔之一的摩天大厦，如同先前乔治·斯黛西局长所解释的内容那般，巨大负载一层层压垮下层建筑。水泥块不停往外崩落，烟尘四散。
最终在一团恐怖的烟墙中，曾经耸立的摩天大厦已不见踪影。而往外扩散的烟尘则进一步引起恐慌，让本带着闲情逸致散步的纽约客，发疯似的乱跑。
亨利则是在烟尘近身之前，默默地拿出一块布，绑在自己的口鼻处。虽然不比专业口罩，也了胜于无。氪星人还是靠本体实力闭气，不吸入这大楼倒塌的有毒烟尘。
消防员们对此有较多应对经验，他们有的戴上面罩，有的是将防火衣的衣领竖起，盖住口鼻以保护。
警察们则是狼狈许多。他们有人是蹲下抱头，也有人是朝着烟尘袭来的相反方向跑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