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已经去派出所说清楚了,完全是正当防卫,不会有问题。他们挨打是自找的,该坐牢的坐牢,该进少管所的就进少管所,都是活该。”秦硕解释道。
“那就好,你没事就行。两个孩子担心极了,允儿更是吓得不轻。”一大妈听完,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秦硕低头看向秦允儿,见她眼里还残留着惊惶,便将她搂进怀里。
“允儿别怕,爸爸好好的,以后也不会有事。下次出去玩记得带上小萝卜头,它会在爸爸工作时保护你的。”秦硕轻声安慰。
这次的事让秦硕更确信,长期食用灵域食物和水的小萝卜头已通灵性。上次藏起假证件,多半也是它的功劳。幸亏有它在,才护住了允儿。
“爸爸,允儿以后不乱跑了……不会再惹麻烦了。”秦允儿哽咽着说。
“不怪允儿,是他们太坏了。你没有错,知道吗?”秦硕揉了揉她的头发。
经过秦硕一番开导,两个小姑娘渐渐忘记了先前的惊慌,又开开心心地玩成一团。
正说着,秦淮茹脚步跟跄地走进院子,整个人象被抽走了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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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秦硕和那些人被警察带走,起因是秦硕先动手打人。
贾张氏心里琢磨着这事没多严重,顶多批评教育几句就会放人。但看到秦淮茹突然回家,她顿时火冒三丈。
贾张氏被这反常的架势震住了。往常媳妇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今天竟敢拍桌子叫板。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事情比想象得更糟?
秦淮茹敏锐捕捉到关键信息——棒梗惹恼了秦硕。
她毫不尤豫扑向贾张氏,使出浑身力气捂住对方的嘴。此刻万万不能再让贾张氏莽撞行事,若是她再跑去与秦硕争执,对方揪住不放的话,棒梗在少管所的期限只怕要延长。
这番话总算震住了贾张氏。妈您说实话,棒梗究竟闯了什么祸?只要事情不严重,求得秦硕原谅就能放人。
贾张氏只得原原本本道出经过,这次没敢添油加醋。她心里再不痛快也明白,当务之急是向秦硕低头,而非继续纠缠。若真让棒梗留下三个月案底,这孩子这辈子就毁了。
《家事难平》
秦淮茹听完眼前发黑。本是小孩子撕闹的小事,倒把棒梗送进了铁栅栏门里。她攥着洗褪色的蓝布衫想,横竖得让秦硕松口,不能叫独苗在少管所蹲久了。
秦淮茹不答话,盯着地砖裂缝盘算。两家本就有嫌隙,好在秦硕女儿没真伤着,或许还有转圜馀地。花和小当,"她突然起身,裤腿上还沾着面粉,"我去说道说道。不论成不成,您可别再闹了。
走到院门口时,秦淮茹踩到半个冻硬的窝头。她心里明镜似的——要让秦硕点头比登天还难。此去不过尽人事,最要紧是拦住婆婆别再惹祸。那老糊涂要起泼来,可是敢往人家锅里投老鼠药的。
根本不计较后果,只顾自己一时爽快。
贾张氏微微颔首,不再言语。
同一时间。
秦硕正在家里琢磨如何进一步改造房屋。
这屋子不算太小,但远不如前世住的宽敞。
如今只有六十平米,前世随便一套都是两百平起步。
各类设施一应俱全。
眼下这间房的利用率已接近极限。
除非再腾出一间同等大小的屋子,重新规划一番。
改作书房倒是不错的选择。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
秦硕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我,秦淮茹,能进来吗?”
门外传来秦淮茹试探的声音。
秦硕闻言皱了皱眉。
象她这样的人,绝不能放进屋里。
万一她又想搞些龌龊勾当,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有事外面说,屋里乱,你别进来了。”
秦硕冷冰冰地回绝。
秦淮茹听了,只能把刚迈出的脚缩回去,后退两步。
秦硕起身走到门外。
“有话快说,我还有事要忙。”
他语气充满不耐烦。
“秦硕,棒梗的事我知道了。希望你能原谅他这次,这二十块钱给秦允儿买点吃的,就当赔罪,都是棒梗的错。”
秦淮茹低着头说道。
“今天这事算你走运,没酿成大祸,否则你们全家都承担不起我的怒火。”
“至于棒梗,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了,这是他自作自受。送少管所让人管教,对他有好处。”
秦硕毫不客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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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边说边抹眼泪。
秦硕怒火中烧。
这算什么道理?就你们家孩子金贵,我家允儿就不是孩子了?
要是孩子间普通打闹也就罢了,偏偏四个男孩合起伙欺负两个女孩。
要不是小萝卜头在场,允儿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罪。
现在你秦淮茹倒好。
张嘴闭嘴都是棒梗可怜、棒梗年纪小。
年纪小难道是作恶的挡箭牌?
秦淮茹慌忙央求。
秦硕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秦淮茹失魂落魄往回走。
哭红的眼睛里全是茫然。
要不是怕出去讨不着便宜,早冲出来了。
说完这些,秦淮茹匆匆离开了家。
下午请假还是让何雨柱帮忙请的,得赶紧回轧钢厂说明情况。
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
周五的缘故,明天周末,有些人能休息。
轮休制度下,只要留够人手维持运转就行。
阎埠贵下班早,骑着那辆快散架的自行车回到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