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红夜敲击着朱红木尺,“嗒嗒”脆响在寂静宫苑中格外清淅。
她那双深邃的凤眸望着闺中姐妹眼底的决绝,终是长长一叹,声音清冷又无奈:“这皇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当真以为,陛下不知你是谁?”
“还有你边上那位妙玉的身份?”
“嗤——”冷月眸光骤冷,讥诮道:“莫要在此骗我!他若当真知晓,也定是你这好姐姐告的密!”
她下颌微扬,带着破釜沉舟的凛冽气势:“哼,若是被你这位昔日姐妹背后捅刀,我也认了”
“反正我如今早已心无挂碍,活着不过是为复仇一念。被你背刺而死,倒也算死得其所,不冤!”
冷月话音刚落,宁红夜手腕轻旋,动作快如疾电,那柄像征律令的朱红木尺已如灵蛇出洞,带着破风的锐响直取她腰侧。
冷月足尖连点,慌张欲退,身法灵动却终究慢了半分一木尺精准点在她那处腰臀要害。
力道不重,她却似被电流击过,浑身气劲骤然溃散,强韧的娇躯一软便失了支撑。
下一刻,她双手已被反剪在身后,整个人被按得前身贴紧冰凉的宫墙,尾椎要害还被宁红夜那看似纤柔实则蕴含千钧之力的玉指牢牢按住。
那酥麻痒意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冷月顿时如遭火灼,腰肢不受控,如被擒获的雪豹般扭动挣扎。
前胸隔着布料在墙面磨蹭,让她倍感屈辱,冷艳的面容上染上愠怒的绯红,连带着鬓发都散乱下来,黏在汗湿的颈侧。
但纵使狼狈,她眼中燃烧的火焰却未熄灭。
“宁红夜!你这卑鄙女子,又搞偷袭!”她咬着银牙,声音压抑着剧烈的情绪波动,羞愤难当,“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先下手为强!”
酥麻痒意愈烈,她强忍着,却终究忍不住低喘出声,“可恶别轻点,住手!不要碰那里!”
昔日同修武艺、同榻而眠的姐妹,彼此身体的秘密与弱点早已了然于心。
清冷冰霜的冷月,人如其名,臀如满月,肥沃敏感异常。
此时哪怕只是尾椎被点,还未真正触及内核要害,她那身精妙的武功便被瞬间瓦解,只能徒劳地贴着宫墙扭动娇躯试图逃避。
不过片刻功夫,一股清冽如雪后寒梅的冷香便浓郁发散开来。
冷月那双锐利的美眸已蒙上迷离水汽,脸颊绯红如霞,整个人象从水里捞出一般,连呵斥的声音都失了力道,软糯中带着不甘。
宁红夜看着她这副褪去冰冷外壳的脆弱娇俏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掌控全局的浅笑,眼底却藏着几分复杂的暖意。
“成王败寇,输了便是输了。”她轻哼一声,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傲然,指尖却不自觉放缓了力道。
“不过,你万不可小瞧了陛下。”话锋一转,宁红夜沉声道,“他知晓的内情,远比你想象的多上太多。”
见冷月倔强地别过头生着闷气,她继续补充:“我猜你就不清楚,那妙玉的底细吧”
“她可不只是在徐州兴风作浪的白莲教凡俗圣女。”宁红夜凑到冷月的耳边,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她真正的身份,乃是仙宗圣地白莲圣教”的当代候选圣女,座次第六。”
顾清寒眸光微变,旋即轻哼一声,脸上迅速恢复拒人千里的冰霜,摆出满不在乎的神情:“呵,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
“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她再次扬起高傲的下颌,语气斩钉截铁,“如今她与我可是铁板钉钉的一条心,又不是跟你!”
话锋一转,她嗔怪道,“骼膊肘尽往外拐,就知道帮着外人欺负自个儿姐妹!还不快放手!”这份嗔怪中,依稀流露出几分深藏的、不愿承认的失落。武4墈书 庚薪嶵筷
说罢,她将好不容易凝聚的力气运到手臂,肌肉线条绷紧,试图挣脱宁红夜的钳制。
见对方依旧不松手,冷月深知她那说一不二的性子,知道再硬撑下去也无用,声音便软了几分,带着一丝疲惫和若有若无的示弱:“好了,我们姐妹许久未见,你当真要一直这般与我说话,这身衣着都沾满了尘土草屑难道也不带我去换洗一番?”
“还是说,如今你的长乐宫已经被那荒淫无道的伪帝占了去,连姐妹梳洗的地方都没有了?”
宁红夜被她这夹枪带棒的言辞气笑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丫头!在外头厮混了近两年,武功半分没长,嘴巴上的功夫倒是精进不少,越发伶牙俐齿!”
宁红夜说着便松了手,动作利落地顺势将她扶起,姿态从容。
一边轻柔地拍了拍冷月身上沾着的草屑尘土,一边对着空处朗声吩咐道:“青黛,青岚!速为我姐妹准备温泉池,伺候梳洗。”
两名穿着青色劲装,面容清丽姣美,身材娜却透着矫健的少女应声落在屋檐之上。
她们的动作迅捷无声,领命后消失在回廊深处。
片刻后,长乐宫暖香萦绕的浴室内,温泉水汽氤氲升腾。
宁红夜和顾清寒对视一眼,同时轻褪下身上沾染尘土、却依旧勾勒出飒爽身姿的练功装。
那劲装丝滑而落,两具同样经过千锤百炼、充满力量与柔韧的曼妙身段点滴揭露。
褪去战袍,那份属于顶尖女武者的独特魅力在雾气中绽放,媚骨天成却无半分淫邪,唯有历经风霜的英气与惊心动魄的美。
只因为,劲装之下,那饱满傲人的酥胸、丰润挺翘的臀峰都被层层的坚韧绸带紧紧包裹束缚。
两女对视之中,看着彼此身上那一样如同盔甲般的束缚,眼中都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裹得都还真是越来越瓷实”
“谁能想到,这里会越裹越庞大,越裹越敏感“”
“还有清漓师姐,以前也老抱怨如此,当时我还觉得她诓我呢,没想到临到自己身上,竟如此苦恼。”
“不是说,越压迫便越难成长,我们这怎么越压迫反抗的越厉害?”顾清寒蹙着秀眉,语气不解中带着郁闷。
“当真是没处说理”宁红夜苦笑附和。
“早知道,当时就不这样了”顾清寒低头看着自己的束胸,那被勒得几乎变形却依旧将视线完全遮挡,丰硕到低头看不见脚尖的负担”
那张冷艳绝伦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深深的苦恼与后悔。
宁红夜也是轻抚胸口,满脸无奈。
对一名矢志追求武道巅峰的女子来说,这等过于丰腴实在是练功时难以忽视的累赘。
但一想到陛下每每惊艳赞叹的喜爱眼神,她脸上忽然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明媚而略带羞涩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柔和,意味深长对顾清寒道:“好了,妹妹,或许将来,你会感谢上苍赐予的这些累赘。”这句话里,藏着只有她自己才懂的、对那个人的笃定与期待。
在顾清寒满是困惑与不解的神情中,宁红夜伸出纤纤玉指,轻柔解开酥胸正中那用绸带绑成的蝴蝶结。
轻轻一拉,紧绷了一整日、勒得人喘不过气的绸带便终得自由,如拉伸到极致的皮带展开。
随着绸带滑落脚上,那被勒了整日的惊人丰盈骤然弹开,排山倒海般挣脱所有束缚,在朦胧水雾里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颤巍巍地释放着被压抑的惊人活力。
耀眼的白腻晃过之后,两女一前一后迈入雾气腾腾的温泉池,温热的泉水漫过腰际时,两女几乎同时闭上眼,发出一声满足而放松的舒爽轻吟。
“呼”
“还是你这里舒服。”顾清寒掬起一捧水泼在肩头,水花顺着她傲人胸前的沟壑蜿蜒而下,“比我在外面寒风里啃硬馒头,简直是天上地下。”
“呼,真好啊”
“也真怀念从前并肩策马,快意恩仇的日子”她的声音透着一丝难得的柔软与怀念。
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任水流舒缓着紧绷的肌肉与神经。
轻柔为彼此浴洗中,顾清寒尤豫了下,终是开口探询道:“红夜”
“你应当还没被那伪皇夺了红丸,失了守宫砂吧?”这个问题十分尖锐,却是她此刻最深的顾虑。
宁红夜拿着云纱,轻柔擦拭着顾清寒光洁如玉、线条流畅的美背,轻声应道:“恩,是的,没有”
她手上动作未停,语气却变得认真:“我知道你问这话的意思,不过是想更放心的弑杀帝主。”
“但我相信他”
“也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你父之事,他定然也是无奈之极。”宁红夜言语间满是对那位帝主的维护与信任。
“你且随我看看吧”
“我相信若无金龙贼子,他定然会是一位造福大秦的明君!”
“这天下,他绝计不会姑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