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的话很直白。
利用丹殿的人脉让人来杀他。
金丰沉默了。
周围众人沉默了。
若是金丰利用人脉要求他们对苏寒出手的话,他们肯定会拒绝。
绝对不会对苏寒出手的。
开玩笑。
那可是苏寒啊。
黄泉魔宗、吴氏王族还有来自各大势力的天人境都被他一人剿灭了。
他们去找苏寒麻烦?
那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自然是不可能的。
谁知道苏寒身上还没有没有方才的神符,还有苏寒身后那个神秘的靠山,他们都不知道啊,这样招惹对方,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金丰他也知道现场不可能有人对苏寒出手的。
因为他从方才也能够感受到苏寒的恐怖。
这样的人物最好不要招惹。
“是不是知道答案了?”
苏寒笑道。
金丰依旧是沉默。
苏寒看着金丰,平静的说道:“你应该也清楚吧,我也是一名炼丹师。”
“一道丹火对于炼丹师何等珍贵,想要丹火可以。”
“那就看看能不能承受的我一剑。”
金丰皱眉,他看着苏寒:“你敢对丹殿出手?”
苏寒笑了,笑的很讽刺:“我不敢对丹殿出手?”
他眼眸冰冷刺骨。
“只要是我的敌人。”
“我就会像发了疯一样,狠狠的报复,绝对不给你们留下一点喘息的机会,这就是我。”
“丹殿势力是很大,但是丹殿只是炼丹的,虽然能够给修士炼制丹药,疗伤、破境、养身……”
“但别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我从方才到现在并没有对你出手。”
“不是我不想出手。”
“而是我是想让阁下将我所说的话,可以传给古域总部的炼丹师公会。”
“告诉他们,招惹我后,希望你们所有人都可以聚集在一座丹殿内。”
金丰看着他:“为什么?”
苏寒笑道:“这样我才杀的痛快一点。”
唰。
一瞬间苏寒转身就消失原地,化作了一道流光暴冲而出。
“……”
金丰在原地沉默,随后转身离去。
他这个时候才发现。
自己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他摇了摇头很快离开这个区域。
他很清楚苏寒这样的妖孽天骄,最好不要招惹,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殿主吧。
想来殿主应该会知道怎么做的。
朝天宗那些势力招惹了这样的妖孽。
很不明智。
不过这和丹殿没有关系。
“要不,和灵霄宗打好关系?”
金丰忍不住低声道。
现场众人沉默之后,很快就被兴奋响彻了这片天地。
“万岁,黄泉魔宗终于被覆灭了。”
“苏少万岁。”
“苏少无敌。”
现场众人吆喝道,满脸激动和兴奋。
叶雯看着苏寒的背影,自嘲一笑,转身离去,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与此同时。
原界,一片浩瀚无垠的区域,终年云雾缭绕,缥缈迷蒙。
在这片天地间,赫然矗立着一座宏伟至极的宫殿。
它巍峨耸立,气势磅礴,宛若九天之上的天宫降临凡尘。
宫殿之上,悬挂着一块熠熠生辉的金色牌匾,上面镌刻着三个古朴而庄重的篆字:永夜宫。
原界巨头势力。
也是屹立在大陆最顶尖的霸主势力之一。
在永夜宫内。
一座行宫中。
一名慵懒的金袍美妇缓缓的睁开双眼,眼眸中一片金光璀璨,十分耀眼。
“神念符用了一张?”
金袍美妇道。
“是墨雪的家族?”
她唇角微微一掀,眼眸显得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墨雪现在如何?”
陡然。
金袍美妇看着身边一女子平静道。
女子恭声道:“圣女大人现在正在冰雪禁地中修炼闭关呢。”
“冰雪禁地?”
闻言的金袍美妇眼眸有着一抹诧异。
这冰雪禁地属于永夜宫最顶尖的修炼禁地,能够在里面闭关十天,已经代表着天赋无双了。
“多长时间了?”金袍美妇道。
女子道:“圣女大人天赋很妖孽,现在已经是一个月了。”
金袍美妇眼眸一片震惊之色,笑着说道:“好,好得很。”
“不愧是我选中的人。”
“继续关注。”
“一旦有其他事情赶紧上报。”
“嗯。”
“明白宫主。”
女子恭声道。
行宫中,一片无声。
“对了宫主,原界发生一件事情。”
女子想到了什么看着金袍美妇恭声道。
“发生什么事情?”金袍美妇有些好奇。
“九天皇朝太子想要迎娶秦氏古族第一妖女秦若烟。”
女子声音落下,金袍美妇笑道:“秦氏古族愿意吗?”
“九天皇朝势力虽大,但想要和帝级势力媲美,还是差了很多,而那秦氏古族的秦若烟,本宫也见过。”
“确实是难得的妖孽,千年难出的妖孽。”
“至于九天皇朝那位太子,虽然身怀着绝世皇体,但他配不上秦若烟。”
女子点头。
她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传闻,那位九天皇朝的太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据说将漂亮的女人当做炉鼎修炼。
所以对于那位太子,她也是很不感冒。
“……”
永夜宫。
冰雪禁地。
放眼望去,白雪皑皑,大地被彻底的银装素裹,仿佛被施以了无尽的霜华。
而在雪地中,一名白衣少女盘膝坐在这片区域,她周遭吞吐着光华,沐浴娇躯,像是九天雪女一样,散发着庄严之意。
很快,一双眼睛逐渐睁开,喃喃自语:“希望永夜宫不要有其他心思。”
“否则也没有必要存在了。”
她娇躯流淌着一种心悸的力量。
少女继续闭上了眼睛,似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掀起:“也不知道哥和父亲过的怎么样了?”
“还好吗?”
“……”
原界。
一座古老的大族。
秦氏古族。
放眼原界中虽然秦族不如一些老牌的势力,但是很多人也清楚,曾经的秦族那也是一座最顶尖的势力。
只是因为时间的关系,这秦族慢慢的退出了舞台。
闺房之内,光线柔和。
一位身着轻薄纱衣的女子,赤着双足,款步走向窗边。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托住下颌,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此刻却染着一丝苍白,更难掩饰的是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期待:“你……真的能来吗?”
她凝望着窗外,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声低语,带着复杂的情绪:“我希望你来,但又不希望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