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核的大大,放西瓜一马。真的,书很正经的。】
夜里的马儿,走得不快,王青桁一伙人也不太会骑马。李国涛一夹马腹,和王青桁并驾齐驱,问道:鱼舟刚才是什么意思?
王青桁看着前方的光束,道:我猜的没错,我们就是那只杀给猴子看到鸡。给王青栀发个消息,让她按会议上说的进行啊。走吧!”
“可鱼舟前前后后就说了一句话。”李国涛疑惑道。
“一句话就够了,我们又不是朋友,哪来的这么多的话可说。”王青桁轻轻拍了马脖子,骂了一声。“真特么冷。”
不知道说得是天气,还是人!
“你们两个刚才是怎么回事?”王青桁对着跟着自己多年得两个保镖问道。
那年纪稍长的保镖回道:“刚才那两个女人,不让我们靠近大帐。”
“那两个女人?王青桁皱了皱眉。自己这两个保镖也是部队里出来的好手,居然就这么轻易被两个女人拦住了?
那保镖沉声道:“那两个女人是高手,看仪态和气质,应该是部队里的。”
他咽了一口口水,道:“她们的眼神,和我以前的教官一模一样,这是杀过人的兵。她们这种兵,身上的气息很独特,尤其是她们看你的时候,那种杀气根本藏不住。以她们这个年纪,不应该被部队放出来的,还真的奇怪。”
王青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喃喃自语道:”部队里的人?杀过人的兵?这是?国家的态度吗?
王青桁的脊背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凉意,骂了一句:“这草原,真特么冷。”
鱼舟回到小木屋里,苏晚鱼正在看电视上陈如华的演出。看到鱼舟回来,起身跑到鱼舟身前,牵起鱼舟的手,道:“是璀璨娱乐的人?”
鱼舟没有回答,一把搂过苏晚鱼。道:“都是小事,今天还有大事没做呢,这都一天没有亲过了,必须狠狠地补上。”
苏晚鱼用手抵住鱼舟的嘴巴,幽怨道:“还小事呢?我刚才刷手机都刷到了,这件事情在网上都闹翻天了。我其实没有受什么委屈,也没有吃亏,婉婉在呢,她不会让我吃亏的。”
鱼舟摸摸苏晚鱼的秀发,道:“这个圈子,我虽然不了解,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还是懂的。连个小卒子都敢呲牙,我们要是没点表示,会有更多的人认为我们软弱可欺,所以这个人必须得到十倍百倍的报复。当大家都在估算,欺负我们的成本和风险的时候,没有哪个傻子,会轻举妄动。放心吧,今天以后没人能再让你受委屈了。
我认识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老人家,他对我说过一句至理名言: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苏晚鱼搂上鱼舟的脖子,嘟嘟嘴道:“我是不是很麻烦?需要你为我做这么多事情。”
“是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怎么办呢,我就一个女朋友,不给你解决麻烦,还给谁去解决呢。”
“哼!你还想要几个女朋友,我可知道,想当你女朋友的人,从这里可以排到泉亭去,你是不是心动了?”
“心动?你当是什么好事啊,还心动?我给你一个人解决麻烦,就可以了,还几个女朋友?那不是每天都在解决麻烦,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我最怕麻烦了,所以我要做今天的这件事情,就是为了以后少一些麻烦。你还想给我多找女朋友,那才是真的给我在找麻烦?
来来来,我今天耗费心神,给你解决麻烦,有没有奖励?”
“我身无长物,一穷二白。”苏晚鱼对着鱼舟眨眨眼,调皮地道。
“哎呦呦,好家伙,每个星期五十万的零花钱,叫一穷二白,身无长物,那明天开始加到一百万。”
“不要!不喜欢身上放钱,我又没有地方花钱。”
“那你说,今天给我什么奖励?随便糊弄可不行的。”鱼舟一脸坏坏地看着苏晚鱼。
苏晚鱼抿了抿嘴,道:“你闭上眼睛。”
哎呦!还有什么惊喜?鱼舟笑道。
“不许问,你快闭上眼睛。”苏晚鱼气呼呼道。
“好好好!我闭上眼睛。”鱼舟还是很听话的闭上眼睛,可许久了也没有等来什么惊喜,就在他想出口询问的时候,就听到关灯的声音,然后是两条藕臂绕过了鱼舟的脖颈,紧接着是两片带着淡淡甜香的温热唇瓣贴了上来,四唇相印。
鱼舟熟悉地去摸索着苏晚鱼的唇。
却有一股奇怪的,很有灵性的可爱小生物,不打一声招呼地偷偷地闯了进来。
鱼舟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咬背上传出,直冲天灵盖。
这应该是一条迷路的水蛇,来到了陌生的地方,有些胆怯,又有些好奇地探着路。
鱼舟真的是个好人,他心地善良有爱心,很积极地引导着迷路的可爱小动物,找到正确的方向。
没有一会儿,大家就成了好朋友。你来我家玩躲猫猫,我也可以到你家去捉迷藏。
朋友嘛,多多走动才会感情深嘛。
苏晚鱼突然感觉到鱼舟那火热的侵略性,顿时有些退缩。可发现自己的身体软得像是化作了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月光是液态的银,缓慢地从云层的缝隙间滴落,将两人的影子融成一个。苏晚鱼感觉到鱼舟的手臂环过来,起初只是轻轻地搭在腰际,像怕碰碎什么易碎的梦。
苏晚鱼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却奇异地与鱼舟的心跳渐渐同频,两颗心隔着血肉与衣料,找到了彼此共同的节奏。
鱼舟的手掌此刻完全贴合着她的脊背,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她闻到他领口混合着香皂与阳光的气息,一种令人安心的、干净的味道。苏晚鱼忍不住微微踮起脚尖,这个细小的动作让鱼舟手臂的力道加深了半分,不是更紧,而是更确定。
唇齿纠葛的瞬间,世界在寂静中爆炸了。
苏晚鱼的心里在想: 原来月光是有味道的,是凉的,像薄荷,又像深秋的泉水。鱼舟的睫毛扫过苏晚鱼脸颊的痒,比羽毛更轻,却比任何触摸都更真实。时间是不是停了?不,是变成了蜜糖,黏稠、金黄,缓慢地从我们相触的唇间拉出丝来。
鱼舟吮吸的力度像在品尝一颗熟透的浆果,而苏晚鱼觉得自己正在他舌尖融化。这个吻是一个完整的句子,无需开头,也没有结束,只有中间这个绵长的、带着叹息的逗号。
而鱼舟的心里却在想: 她的嘴唇比看起来更软。像花瓣,但不是凋谢的那种,是清晨带着露水完全舒展的那种。苏晚鱼身体的颤抖,一下又一下,很轻微,像蝴蝶一次又一次振动翅膀。
鱼舟要记住这个颤抖,记住苏晚鱼呼出的气息拂过自己鼻尖的温热,记住她后颈绒毛在月光下泛起的金色光晕。
这个吻让鱼舟理解了“沉溺”,是心甘情愿沉进一片温暖的、由心上人构成的海洋。苏晚鱼喉咙里那声细微的呜咽,是鱼舟听过最真诚的诗。比自己图书馆里的那些诗,还要美上一千倍,一万倍。
月光在他们紧闭的眼睑上投下淡青的阴影。鱼舟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苏晚鱼的颈侧,那里的脉搏跳得飞快,像受惊的小鸟。她原本搂着鱼舟脖颈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力地垂下,放在了鱼舟的胸前,原本只是轻轻抵着,此刻却攥住了他衬衫的一小片布料,指节微微发白。
分开时,发出极轻的“啵”的一声,在寂静中清晰得惊人。
额头相抵,呼吸交错。两人都没有立刻睁眼,仿佛延长着那个吻的余韵。苏晚鱼先睁开眼,看见他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月光,也看见他睁眼时,瞳孔里那个小小的、头发微乱的月光下的自己。
世界的空间和时间,重新开始流动。风摇动树叶,远处隐约有马厩里马儿的嘶鸣声,还有羊的咩咩声。仿佛那些生物,都是这美好时光的见证者。
月亮还是那个美丽的,羞涩地在云里忽隐忽现的月亮,风还是那样发出沙沙笑声的风,但有些东西仿佛永久地改变了。在月光和风的见证下,那个吻像一枚柔软的印章,烙在了彼此生命的某个隐秘角落。
苏晚鱼轻轻捶了一下鱼舟的胸口,轻轻地唤了一声:“坏蛋!”
鱼舟的脸颊贴着苏晚鱼的额头,看着窗外的月光,还有王青桁他们离去的方向,心里暗道:璀璨娱乐的委屈没白受啊,人还怪好嘞,谢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