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檀香袅袅。
淡白色的烟雾在静谧的空气中盘旋,透着一股令人心静,却又莫名燥热的气息。
吴霄风端坐在紫檀木雕花的太师椅上,神态悠闲。
门外传来脚步声,侍女躬敬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王爷,邀月长老到了。”
“让她进来。”
吴霄风的声音慵懒又漫不经心。
侍女应声退下,房门被轻轻推开,又随即被一双素手小心翼翼地关上。
很快,一阵环佩叮当的轻响,伴随着一股独特的、成熟女子特有的幽兰体香,由远及近,钻入了吴霄风的鼻尖。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门口那道倩影上,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与玩味。
一袭月白色宫装的邀月长老款款而入。
今日的她,与前几次见面那种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大不相同。
依旧是那身月白色的宫装,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吴霄风总觉得这宫装的料子,似乎比上次更薄、更贴身了些。
那是一种极品的天蚕丝,轻薄如翼,紧紧贴合在她丰腴的身躯上。
紧致的布料勾勒出她那惊心动魄的丰腴曲线。
尤其是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随着她莲步轻移,颤颤巍巍,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跃然而出。
腰肢依旧纤细,不堪一握。
与那圆润挺翘的丰腴形成了夸张的对比,走动间摇曳生姿,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裙摆下,隐约可见修长浑圆的小腿线条,若隐若现,最是惹人遐想。
只是那张平日里雍容华贵的脸上,此刻却带着几分不正常的潮红。
眼波流转间,竟透着一丝难耐的媚意。
“邀月,见过镇国王殿下。”
她走到书桌前,对着吴霄风盈盈一拜。
这一拜,身段压得极低。
从吴霄风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那深邃的事业线几乎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眼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空气中,似乎都瞬间弥漫起了一股浓郁的隐秘的味道。
“长老不必多礼,坐吧。”
吴霄风没有立刻去扶,而是肆无忌惮地欣赏了一番那美好的风光,这才慢悠悠地指了指一旁的客座。
“谢殿下。”
邀月长老依言坐下。
她的坐姿极其端庄,双腿并拢,微微斜放,双手交叠放在膝上,一副大家闺秀、圣地长老的模样。
但她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那双不自觉绞在一起、指节都有些发白的玉手,却无情地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吴霄风也不急着开口,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慢条斯理地品着。
他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便越发凝重。
这种无声的压力,让邀月感觉自己就象是一只被剥光了羽毛的孔雀。
所有的伪装与骄傲,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无所遁形。
尤其是,他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停留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那眼神充满了侵略性,炽热、直白,仿佛带着温度,要通过衣衫将她的肌肤烫伤。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深深的羞耻。
但可怕的是,在这羞耻之下。
那股原本蛰伏的“咤阴炽气”,此刻竟似失控了一般,在她经脉中横冲直撞。
一种令她深恶痛绝、却又酥麻入骨的滚烫气息,不受控制地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的意志焚烧殆尽。
“唔……”
邀月贝齿猛地咬住下唇,那清冷的面容上泛起一抹极不正常的潮红。
她下意识地换了个更为克制的姿势,借此来压抑体内那波令她如坐针毯的悸动。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不等吴霄风发难,她自己就要先走火入魔,丑态百出了。
“殿下……”
邀月终于忍不住,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斗和沙哑。
吴霄风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
他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关切中透着一丝戏谑。
“邀月长老,别来无恙啊。看你气色,似乎不太好,面若桃花,眼神迷离。莫不是……最近修炼出了什么岔子?”
“亦或是,想我想得紧?”
“你……”
邀月心中又气又羞,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这家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上次就是他一眼看穿了自己的隐疾,如今还要装作不知来调戏自己。
若是换做以往,她早就一掌拍过去了。
但现在,命门捏在人家手里,她只能忍。
她银牙暗咬,强压下心中的羞愤,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长条形的锦盒,双手托举,轻轻推到吴霄风面前。
“殿下神机妙算。贫道……贫道近来确实感觉体内灵力郁结,气息不畅。”
说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接下来的话:
“听闻殿下身负玄阳神体,阳气至刚至纯,乃是天下阴寒之气的克星。或可……或可为贫道疏导一二。”
说完这句话,她将头埋得更低了,几乎不敢看吴霄风的表情。
堂堂太阴圣地大长老,归墟境大能,竟然主动上门求一个男人用阳气“疏导”,这若是传出去,她也没脸活了。
吴霄风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伸出手,并没有去拿锦盒,而是直接复盖在了邀月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上,轻轻摩挲。
“疏导?长老想怎么疏导?”
手背上载来男人掌心的温度,邀月浑身一颤,象是触电般想要缩回手,却被吴霄风一把反手握住。
“既然是求医,就要有求医的态度。”
吴霄风稍微用了点力,将她拉得身子前倾,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可闻。
“打开看看,这是什么?”
邀月此时已是心乱如麻,只能颤斗着手,打开了锦盒。
锦盒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通体幽黑、流光溢彩的法宝。
那不知名的黑色金属触手生凉,细腻如玉,上面铭刻的暗金色符文隐隐流转,散发着一股禁锢一切、压倒一切的霸道气息。
正是瑶池秘宝,“锁天链”。
上次吴霄风在言语中曾提到过这个羞辱人的要求。
她本以为自己会愤然拒绝,宁死不屈。
可回到住处,夜深人静之时,那股被“咤阴炽气”折磨的痛苦,与吴霄风那霸道的话语、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交织在一起,竟在她脑海中反复回荡,挥之不去。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忘记那份羞辱,反而……食髓知味。
最终,理智与骄傲,还是败给了身体的渴望和对大道的追求。
她终究还是来了。
掌心托着那副即将赋予她“新身份”的冰冷枷锁,也托着她摇摇欲坠的最后一点矜持。
“这就是长老的诚意?”
吴霄风松开她的手,拿起那法宝,在眼前晃了晃,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他的目光从锁天链上移开,落在了她那张又羞又怕,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本王之前说过,要你自己。”
他靠回椅背,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语气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