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用透明指纹胶带将指纹提取下来,贴在指纹卡片上,标记好提取位置和时间:“电梯间房门把手,提取指纹3枚,编号1-3号。”
在房门下方的地面上,杨林发现了几滴暗红色的血迹,呈滴落状,血迹边缘整齐,无明显擦拭痕迹。。”。”杨森立即用棉签蘸取少量血迹样本,放入无菌物证袋中,同时对血迹周边的地面进行勘查,发现了一枚清淅的足迹。
“足迹为橡胶底鞋印,鞋码43码,前掌有菱形花纹,后跟有明显的品牌标识‘安踏’字样,足迹边缘完整,无变形。”。”杨林补充道:“这枚足迹距离房门约1米,位于血迹东侧,方向朝向电梯间内部,可能是凶手进入电梯间时留下的。用石膏灌注提取这枚足迹,注意保护原始形态。”杨森立即拿出石膏粉和搅拌工具,在足迹周围搭建起简易围挡,将搅拌好的石膏缓慢倒入足迹中,等待其凝固。
电梯间外部勘查结束后,杨林和杨森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进入电梯间内部。电梯间内光线昏暗,只有顶部的应急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一丝淡淡的灰尘味。尸体呈仰卧状,位于电梯间西侧的角落,头部朝向房门方向,双腿弯曲,双臂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
“先对尸体周边进行静态勘查,记录尸体的位置和姿态,以及周边的痕迹物证。”杨林用勘查灯照射尸体,仔细观察尸体的体表特征,“死者性别暂无法确定,穿着黑色上衣和深色裤子,衣物表面有多处破损,领口和袖口有撕裂痕迹,推测生前曾与他人发生过搏斗。”杨森则用相机从不同角度拍摄尸体及周边环境,重点拍摄血泊的形态、衣物破损情况以及电梯间内的各类痕迹。”牌,过滤嘴上有少量唾液残留,烟蒂已经熄灭,表面有明显的咬痕。“提取这枚烟蒂,送技术科进行dna检验,可能是凶手留下的。”杨林说道,杨森立即用镊子将烟蒂夹起,放入物证袋中,标记为4号物证。。
“这把折迭刀很可能是作案工具。”杨林用勘查灯照射刀刃,“刀刃长度约15厘米,单刃,刀刃上有多处划痕,血迹呈喷溅状附着在刀刃上。提取刀刃上的血迹样本和刀柄上的指纹。”杨森立即用指纹刷在刀柄上刷动,提取到一枚清淅的指纹,标记为4号指纹;随后用棉签蘸取刀刃上的血迹,放入无菌物证袋中,标记为5号物证。
在尸体的右手边,杨林发现了一部掉落的手机,手机屏幕已经碎裂,无法开机。“提取手机,送技术科进行数据恢复,查看手机内的通话记录、短信、微信等信息,可能有助于确定死者身份和排查嫌疑人。”杨森用镊子将手机夹起,放入防静电物证袋中,标记为6号物证。在手机周边的地面上,还散落着几枚硬币和一张皱巴巴的超市购物小票,但购物小票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无法辨认具体信息。
随后,杨林和杨森对电梯间内的地面进行全面勘查,除了之前发现的血泊和足迹外,在电梯间东侧的地面上,又发现了另一枚不同特征的足迹。。”杨森分析道,“这枚足迹与房门外侧发现的足迹特征不同,可能是死者留下的,也可能是另一名嫌疑人留下的。”杨林立即安排杨森对这枚足迹也进行石膏灌注提取。
在电梯间的墙壁上,杨林发现了多处划痕和撞击痕迹。。”杨林用放大镜观察划痕,“撞击痕迹呈圆形,直径约3-5厘米,墙面涂料有脱落,露出内部的水泥层,可能是身体或物体撞击墙壁形成的。”杨森用粘取器在划痕和撞击痕迹处提采样本,查找可能残留的皮肤组织或纤维。
在对尸体衣物进行初步勘查时,杨林发现死者上衣的口袋里有少量白色纤维,纤维长度约1-2厘米,质地柔软。“提取这些纤维样本,送技术科进行成分分析,可能是凶手衣物上掉落的,也可能是现场环境中的。”杨森用镊子夹起纤维,放入物证袋中,标记为7号物证。同时,在尸体的头发中,也发现了少量黑色纤维,与死者衣物的纤维成分不同,需要进一步检验确认来源。
为了确定凶手的进出路线,杨林和杨森对电梯间内的电梯进行了勘查。电梯门处于关闭状态,电梯内部的按钮面板上有少量指纹残留,与房门把手上提取的指纹部分吻合。“电梯按钮上的指纹编号1号和2号,与房门把手上提取的1号和2号指纹纹路一致,推测是同一人留下的。”杨林说道,“这说明凶手可能是乘坐电梯前往楼顶的,需要调取电梯内的监控录像进行确认。”
随后,杨林和杨森对楼顶的其他局域进行勘查,从电梯间门口开始,沿着楼顶的防护栏,逐步向外扩展勘查范围。(本章完)